在甘倩屋外守护的许褚突然发现远处一道身影提着火把快步向院中走进,虽知是自己人,但看不清容貌,出于谨慎远远喊停了他,道:“谁?”
“我,我!”
以至午夜,睡眼惺忪的许褚强打精神端详来者,通过火把微光认清了来者原来是张萍那小子,说道:“你小子去哪了,这一天都没见个人影!”
张萍脸上满是风尘之色,宽大的袍子上更是积满了尘土,尤其是胸前一片污迹,像是在土堆里打过滚。
如今刘澜帐下白耳兵便是以许褚为首,张萍为副,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再加上两人平日关系颇佳,感情自然深厚,偷扫了四周一眼,神神秘秘的说道:“嗨,我去盯着杏林里那俩娘们……不,不,我是替主公去杏林里盯着奸细去啦!”
“奸细?”
许褚一脸不解之色,杏林何时有了奸细啦,我怎么没听说过,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眼,见他贼眉鼠眼,一副猥亵猥琐的模样,立时恍然大悟,我说这小子一天没见人影,原来是主公又惦记上杏林里的那对姐妹花了。
把大拇哥朝房头一指,低声道:“这位都没安顿好,又惦记杏林里那对姐妹花啦?”
“嘘!”
神情紧张的瞅了眼四周,没发现什么情况的张萍干咳两声,完全就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神情严肃,但眼睛却是眨了眨,一副知道就好的模样,道:“什么叫又惦记姐妹花了,这么多人,被听见对主公声望多不好,是监视奸细!”重重的鼻音刻意强调着最后五个字。
“对,对,是监视奸细!”许褚嘿嘿淫笑着。一副风情尽解的模样:“那奸细盯的如何了?发现了什么没有!”
张萍正要回话,却听到两声干咳,扭头一看,不是主公刘澜又是何人。不过此时的主公却是黑着脸出来。刚要招呼许褚,蓦然却发现张萍也守在屋外,头脸立时变得难看,沉声道:“你怎么在这?那边如何了?”
“主公!”
“主公。”
许褚和张萍宪和施礼过后,后者如实回禀。道:“一点动静都没有。”看着黑着脸的主公心中小心斟酌着说辞,别一个不好自己反招一身的骚,陷笑道:“主公,末将前来是因为心中有些想法,不知是否可行,特来请示的!”
此刻刘澜心情不好,被女人甩了不管是里子还是面子;生理还是心理都难以接受,憋屈着一肚子邪火无从发泄,黑着脸道:“说!”紧接着又道:“若是你妄言,定罪你擅离值守之罪!”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如同男人与女人讲理,讲来讲去还是自讨苦吃,如同他和甘倩这般,另一种就像是那些个秀才遇到了兵痞,保不定就吃一顿重拳,而最后一种就是官大一级者,更没有什么道理可言。
张萍苦着脸,一副我招谁惹谁了的委屈样子,道:“主公,末将还是晌午时的想法。咱这样守株待兔未必就能等来那百多人的骑兵,不若一锅端,来个引蛇出洞,到时不怕他们不出来!”
晌午心存顾忌。担心杏林安危,此时徐盛派来了小沛郡国兵,人多势众,顾忌全无,再加上一个从未交过手的周瑜,对他的套路完全不了解。担心一着不慎这聪明的女相小子不仅不会上钩反中其奸计,最终落个竹篮打水,但现在不同了,人多势众,完全可以将大乔他们控制起来,到时候就是逼也要逼周瑜这只小鳖露出头来!
敢来徐州打秋风,怎么也得让你留下点念想来,不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尤其他出现在徐州这事处处透着蹊跷,以陈到的消息来看现在的孙策还在庐江那边,自然和周瑜八竿子都打不到边,那他身后代表的势力就耐人寻味了。
是什么人?是孙策还是袁术,按理说以前看三国时周瑜和袁术可从未打过交道,反而是这周瑜从小就和孙策结了拜,还是通家之好,如此度测的话,那就说明孙策已经有了南下之意,而周瑜则是马前的卒子,为他招揽人才和人马。
但这就更奇怪了,大小乔不是日后孙策和周瑜攻破皖城才娶的嘛,难道这时候就被他二人勾搭上了?属于正常恋爱的范畴并非是仗势迎娶?
刘澜这一想心思可就百转千饶起来,会不会张紘和张昭还有鲁肃之流也都已经与周瑜取得了联系,后者一早就为他打好了前站,只待孙策走走过场,摆一个礼贤下士的样子就行了?
一颗心沉到渊低,雷厉风行道:“走,我们去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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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城,张府。
“今日把你们俩小辈叫来,是要让你们在一旁旁听,顺道谈谈你们对张家日后前景的一些看法。”
张德看向自己的儿子张奋和弟弟张昭之子张承,道:“想必你二人已经都知道了吧,今日张飞亲自登门,不仅拿了孙策的人,还将大门用青石堵死了,现在我们就是想走都走不脱。”
张德虽然保持着克制,可俩小辈脸上早充斥着怒色,张家何时被如此欺凌过,就是陶谦在世时也不敢如此羞辱张家,更何况今日来的只是一名小校尉还不是他刘澜本人,齐道:“这张屠夫也太过欺人太甚了些,难道他就要把我们困死在府中吗?这叫我张家日后如何在彭城立足!”
“哼!”
一直未开口的张昭在旁冷哼了一声表达心头不满,但有些事又岂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他有必要提醒张家两名后辈中的佼佼者:“没有刘澜的命令他张飞敢这么干?至于困死我张家那倒不会,就是换句话说,现在的刘澜还不敢对我们张家怎么样,我看最多就是困到他抵达彭城为止!你们等着看吧,以我对刘澜的了解,到时他必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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