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所了解,徐州水军成立不久,根本就没有如此庞大的楼船,不是徐州没有能力建造,而是没有时间。
周瑜十分惬意的在楼船欣赏着五艘艨艟向敌船冲杀而去,船浆摇动,如离弦之箭般径直向敌船疾驶而去,而在五艘艨艟战舰的两侧,则是减缓度的走轲战船,走轲船小,度飞快,只有靠近敌船之时他们才会弃艨艟杀向敌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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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于神亭岭北下营,已与岭南刘繇军对峙了三日,以往刘繇军一直主动出击,可是连着三日刘繇率军却一直窝在营中,面对如此情况,与周瑜一般一副绝美姿颜孙策的孙策引程普、黄盖、韩当、陈武、凌操等共十三骑的簇拥下,骑马立在丘岗之上,凝视着岭南的刘繇军大营,三万大军的营地气势庞大,从他们现在的角度来看,远远的如同蚂蚁一般在营寨中移动着。
从对方扎营的整齐便可以看出,对方一定是突然出现了一位极有经验的大将,营寨稳扎稳打,没给他留下任何可乘之机,这可有些难办了。
孙策怀疑刘澜很可能已经到了,或者是刘澜帐下的大将出现了,不然的话就刘繇和他那些酒囊饭袋的将领如何也立不出这般营寨。
往后孙策要更加慎重了,就在这时,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既然来了,无论如何也要与你见上一面,说着拔出父亲留下的古锭刀,砍了节粗木枝,削成一块小木片,在其上刻下数字,递给身边小将吕蒙:“将此物射入敌军营盘之内!”
时年只有十脸稚气的吕蒙接过木片领命向刘繇大营奔去,度飞快,直冲营门,立时刘繇军营内便冲出了数百人,可还没迎上来,吕蒙便张弓射出一箭,将插有木片的箭矢射向人群之中,随后调转马头再次向山岭而来,刘繇守寨士兵不敢追击,只好拾起刻字木片,向营内跑去。
而身处山岭之上的孙策则将延期的一切看了个仔仔细细,笑了一声,现在就看那位敌将有没有单前来斗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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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寨士兵匆忙往内寨而来,尚未到主帐,便见主公刘繇一众人都已侯在帐外,顺着他的方向一看,清清楚楚现山岭之上孙策一行数人,随即快行数步,将孙策挑战木片交到刘繇手中,
“孙策当真是好大的胆子。”刘繇气得浑身打颤,可这无疑是孙策在激他们出阵,乃说道:“此乃孙策诱敌之计,诸将无须介怀,且随我回帐。”
孙策身边只有十数人,说此乃其诱敌之计简直就是笑话,分明是刘繇被孙策吓破了胆,现在********就等着刘使君来救援,如果换了他日,太史慈也不会被他所激,可偏偏孙策木片内容直指他,这就逼得太史慈无论如何都不能做缩头乌龟,为何?那再徐州流传的武榜之中,这孙策可是排在他之前的,当然孙策绝不会知晓他挑衅的正主是太史慈,可太史慈却知道啊,对于孙策,他如何能后退,今日说不得就要让武榜换排名!
除了这点小心思,太史慈心中还冒出了一个大胆想法,如果他借此机会生擒孙策,岂非不费一兵一卒就帮刘使君得了丹阳之地,到时此战功可就是他,到时以此为觐见之礼,只怕是再好不过了。
“刘使君,此时正是捉拿孙策的最佳时机,切不可错过!”当即太史慈请令,道:“请使君恩准子义领兵前往。”
“胡闹,这分明是孙策诡计,我又岂能眼见你中奸人之计而不阻止!”刘繇一脸正气道。
“哼。”此时的太史慈与刘繇早已面和心离,听他此话,便不在理会,披挂上马,绰枪出营,大叫曰:“有胆气者,都跟我来!”诸将不动,却只有被他救下的原丹阳军中小将张北跃马而出,大呼道:“太史将军真乃当世猛将也,末将愿来助之!”
太史慈回头再看,不想其视线所过,尽皆低头,太史慈随调转马头,与张北一道杀向神头岭。
“孙策休走。”
两人两马,气势非凡,孙策与一行十三将一字排开,他们都乃宿将,眼见着只有两人杀来,无不心疑,远眺之时,却现二人身后一片平静,完全没有任何敌将奔袭的情况,难道刘繇军当真没有任何准备,只有这俩人不知死活杀来?
疑惑之间,只听立马的太史慈高叫一声,道:“你们那个是孙策?既然约某前来,何不一战再走!”
“你是何人?”
太史慈看向十三人当中的一位少年,长的相貌堂堂,眉宇间更是英姿勃勃,多少有点当年见赵云的情形,不过相比于谦逊的子龙,这孙策却有些盛气凌人,这让他十分不爽,尤其想到武榜排名被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排在前面,更是不忿,哼声,道:“某非他人,乃是东莱太史慈也,今次不仅要生擒而回营,更要让武榜换名!”
“太史慈?”这个名字很是耳熟,可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可待其说出武榜之后,孙策立时笑了起来:“原来你就是九太史啊!”
“找死!”
“哈哈,既然如此,我也不以人多欺少,与你一人斗将,某一人足矣!”
“休得张狂,那狗屁武榜,本就是市井之物,就算你一是四人一齐,某亦不惧!”
“先赢了我再说。”
太史慈说的豪爽,可张北方才分明看出了他有些估计,为安其心,道:“擒尔如探囊取物。“太史慈正要杀向孙策,却听身旁张北沉声,道:“将军且放心前去取孙策级,余众交于张某即可,绝不叫一人打扰子义将军。”
“你?”太史慈楞了下,随即笑道:“好,不过你也要着纵马横枪,直取孙策。(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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