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就现在这个人心,连父亲当年都没做到,指望着天下这几个诸侯,想都别想谁能把人心给聚拢起来,不过有道是有这么一个,德然,这绝对是个异类,可惜太色了,听说又要娶江东一个世家之女,还好当年我没有跟他,不然指不定现在夜夜都要独守空房呢。”
“嘿嘿,说到这就不得不说师傅我的慧眼了吧,要不是当初我拦着你,现在有你哭的。”北机一副对自己远见卓识大为赞赏的表现。
“少来,要不是你,哪还有那甄姜什么事,我若成了他的正妻,哪还能让他四处招蜂惹蝶,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慧眼?”张宁啐道。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当年你就是跟着他走了,刘澜也不可能娶你为正妻,甄姜和他那有着多少纠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些,不过这刘澜也有越来越有意思了,第一次见他,就知道这小子有些气运,可在当时看来也不过尔尔罢了,可没想到数年之后再见,好家伙,一方诸侯了,还真是够有运气的,这样看来,那南华确实不怎么眼,听说当年他去过辽东,可惜没看上刘澜,说着刘澜没有称王称霸的气运,嘿嘿,还真是狗眼看人低,他要有你师父我这双慧眼,至于这些年四处奔波?
“是,照我看他是狗眼看人低,师父您呢,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一丘之貉罢了。”
“哈哈,说瞎猫就瞎猫,但你不得不承认,这几年我这坐在家门便掌天下事不就是因为选对了人,送了儿子在他身边后来又送了一个村庄过去,日后说不得还要把我这大孙子也送过去,这就是我的福运,是那狗眼看人低的南华比不了的,有些人啊什么都不做就有附龙之功,有些人呢,呕心沥血,最后成空,人啊就是如此,这个命啊不信不行。
你瞧瞧南华选来选去,那一个不是背负大气运的,这三十多年,从三君到袁绍,辛辛苦苦可最后呢除了白骨累累,堆积了如山的尸骨还得到了些什么?
你也不用在这里挖苦为师,这就是命,老夫我整日在许坞,喝酒吃肉赌博听音,何其逍遥快活,而那南华终日奔波,这是他能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如今你别看他好像胜了一筹,押对了曹操和袁绍的赌,可最后啊,这反倒成了一道枷锁,这赌博啊,买大怕小买小怕大,还不得不防着豹子,最后他选择了大小通吃,可老夫就认准了豹子,抱定青山不放松,要么输就输个精光,要赢就赢个前人所未有,刘澜这块香饽饽,老夫已经抱定了,就指望着有一日他能登基称帝了,至于别人,到时候就算来,也动摇不了老夫的地位。
这些人啊,都太势力了,结果呢,反倒把自己引入局中,你说连自己都亲身入局了,还能有正确的眼光去看待为题?最后非但无法成为下棋人,反而成为一粒棋子,老夫呢就不同了,老夫始终都是超脱世外的下棋人,而那刘澜呢,从棋子一点点也要变成下棋人,这才是有帝王之相的人,老夫非但不会担忧,而且还会高兴,不然的话,那我可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这一点那南华就不识趣了,你说他要将曹操、袁绍掌握在鼓掌,可人家成势了必然要自己掌控棋枰,你这位下棋人再想超然世外,你行人家都不让,所以啊,不懂得放手的南华才是可怜人,最后他的结局老夫不说,可心里明白。”
“南华如何我不知晓,也从未见过,甚至连父亲也都没有和我提起过这么一个人,只是早年间从黄巾一些渠帅口中有所耳闻,所以我和他不熟,你也不用在这里当着我的面一直埋汰他,和我没关系,不过有一点我到是佩服他老人家的,这么大岁数,为了推翻这腐朽的王朝终日奔波,还要防着你在暗处偷施冷箭,这些年确实不容易。”张宁阴阳怪气的说道。
“嘿,你说的还真有那么点道理,可惜啊,老家伙不知天下大势,非要逆天而行,三十年前老年服他,二十年前老夫敬他,十年前老夫笑他,不自量力,可没想到他却憋了大招,怪不得当时敢跟着我对赌了一局江山社稷局,感情是用了你爹这招胜负手,搅动了天下的格局,可终归有些事情,就算你抢的先手,还是要输给命,输给一个人的气运,这刘澜就是这样的人,他从前在棋枰之中,连做棋子的资格都没有,可现在呢,左右着天下和江山,这是老夫当年没有想到的,可同样也是南华所忽略的,可正因如此,老夫明白了一个道理,这天下终归到底还是年轻人的天下,就算你有通天的能耐,租后也得老老实实交给年轻人去拼去闯,可惜南华老不休始终不明白这个道理,就这一层上,老夫笑他不应该?”
听到这里,少女嘴角翘起,d点着头,嫣然一笑:“应该,您老把自己都吹成一朵花了,不就是炫耀自己的远见卓识嘛,可我现在是真的不想听,我就想知道‘他’现在再哪!”张宁快要疯了,若不是他传书来说知道了那人的下落,他才不可能从汝南专程赶来,可没想到连着三日,他都胡扯这些有的没的,都快疯掉了,更何况,选择刘澜的那可是师父的长子伯固哥哥,其实他啊,从没有看好刘澜,还押豹子,简直胡扯,若不是因为伯固的关系,他也不可能全力支持刘澜,最后当刘澜有了今日的气候,他呢非但不提当年自己看走眼,反而开始吹嘘自己多么眼见着实了,这也太无耻。
张宁怒气冲冲,道:“说不说,不说我就走了啊。”
见他生气了,北机忙说道:“说,说,能不说嘛,荆州呢,你去吧,绝对能找到他!”
张宁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啊的大叫一声,快要疯了:“荆州,荆州,荆州那么大你然我去哪找人,具体的位置!”
老人一愕,微微一笑,说出了一个地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