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率领近卫军向孙策水寨杀奔而来,在刘澜所绘地图上,长江边上的一处黑点被刘澜用重点标注的地方,便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
这里曾经是九江渡口,后来孙策再其边缘处修筑了一座水寨,距离柴桑不足三十里,孙策最初的目的是为了控制渡口,扼守长江,如今却成为抵御刘澜的桥头堡,前沿重地,刘澜若敢来攻柴桑,首当其冲就要攻破水寨,干系重大,乃前沿要冲,如果这里被攻破,那刘澜便能够一举攻破柴桑。
是以水寨对孙策的意义极其重要,一旦水寨被攻破,柴桑失去了身前唯一的屏障,也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刘澜大军压境,只待时机成熟,或是围城或是攻城,主动权都在刘澜手中,他们如同钻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水寨之重要性不言而喻,所以刘澜此行的便依照徐庶定下的策略,拔除孙策的依仗。
其实现在不管是柴桑还是水寨,刘澜真正关心的所在却是长江北岸的寻阳,哪里已经好几日没有最新的情报传来,虽然不知道战事如何,但他能肯定一点就是张颌他们正拖着张勋大军,只要让寿春军无法抵达长江边,无法躲过长江,那么以如今长江南岸悬殊的力量,刘澜就没什么好担忧的,毕竟孙策现在的实力与他比起来太悬殊了,反倒是江北,让他有些担忧。
“再派斥候到对岸,务必要与俊义取得联系。”行军路上,骑着小马驹的刘澜对身边的许褚沉声问道。
“诺。”
“还有,孙策水寨的调查情况如何了,防守兵力,战船数量与分布呢?”
“步兵一万,水军一万五,大小舰船三十余艘,全部停在水寨之中。由周瑜率领。”
“不对啊。”刘澜沉默了下来,这是孙策水寨最初的情报,而且这些消息都是从陈到处传出,可是后来,孙策又重新部署了防御,但是因为调动隐秘,陈到并没有掌握准确的情报,所以就需要刘澜这边确定然后在与陈到那边核准。
可现在得到的消息是水寨兵马并没有任何调动,就太奇怪了,完全不可能,除非是孙策故布疑阵,可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又何必如此折腾呢?
“主公,我这就派斥候再去查探。”
“不必。”刘澜突然停下马来,这样的情况,说明这是孙策故意要让他们看到的情况,这里面最可能的就是在故布疑阵,其次则是兵力是现在的数倍,两种可能,无非就是示弱示强罢了。
翻身下马,打开地图,指着孙策水寨和柴桑城之间的空地,说道:“既然他们要故布疑阵,那就派斥候去盯着,水寨总是要吃喝的吧,如果水寨真的增兵了,那么孙策一定会为水寨的补充粮秣,因为战事的原因,一定会大量运输,所以斥候只要在官道查探有没有往来押送粮草的官军与民夫便可得知水寨的真实情况,如果官道之是始终没有任何押运粮草的动静,那就说明孙策水寨的兵马并没有得到补充。”
听了刘澜如此说,许褚笑了起来,一抱拳,道:“末将懂了。”
“对了,让斥候在找找,有什么僻静的小路可以直插孙策水寨没有,一定要找一条隐秘的路线,我不想我们还没到水寨就被孙策发现了我们的行踪,最少也要在靠近水寨几里几十里的地方被发现,这样一来,我们还是有突袭的可能,不然的话,别说偷袭了,连突袭都做不到。”
“主公放心,末将会交代给斥候营的,让他们仔细查找,只是张颌那边,末将现在最为担忧,已经数日没有消息了,会不会已经……”
看着许褚担忧的神色,刘澜摇头笑着说,道:“以前的寿春军确实很厉害,不过今非昔比了,在袁术这几年的糟践下,早已不是当年讨董时期诸侯军中为数不多的那支精锐了,家底早已经空了,现在在我看来,寿春军别说和我们比了,就是黄巾军恐怕都不遑多让了,就仗着人多势众,真正碰上强敌,还真不够看的,至于那个张勋,虽然有些谋略,但也只是平庸之资,不管是张颌还是张辽,两人应付都应该搓搓有余,有什么威胁,我倒是不担心,但我最害怕的是出现其它的一些意外或者是变数,比如说两人中计,被张勋金蝉脱壳,率领寿春军跨江而来,那个时候,一旦江东水军和寿春军两面出击,我们的水军可就危险了,那时被他们的水军驾驶着战船离开了水寨,我们就算夺下水寨,又有什么意义呢?”
黄忠率领近卫军向孙策水寨杀奔而来,在刘澜所绘地图上,长江边上的一处黑点被刘澜用重点标注的地方,便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
这里曾经是九江渡口,后来孙策再其边缘处修筑了一座水寨,距离柴桑不足三十里,孙策最初的目的是为了控制渡口,扼守长江,如今却成为抵御刘澜的桥头堡,前沿重地,刘澜若敢来攻柴桑,首当其冲就要攻破水寨,干系重大,乃前沿要冲,如果这里被攻破,那刘澜便能够一举攻破柴桑。
是以水寨对孙策的意义极其重要,一旦水寨被攻破,柴桑失去了身前唯一的屏障,也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刘澜大军压境,只待时机成熟,或是围城或是攻城,主动权都在刘澜手中,他们如同钻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水寨之重要性不言而喻,所以刘澜此行的便依照徐庶定下的策略,拔除孙策的依仗。
其实现在不管是柴桑还是水寨,刘澜真正关心的所在却是长江北岸的寻阳,哪里已经好几日没有最新的情报传来,虽然不知道战事如何,但他能肯定一点就是张颌他们正拖着张勋大军,只要让寿春军无法抵达长江边,无法躲过长江,那么以如今长江南岸悬殊的力量,刘澜就没什么好担忧的,毕竟孙策现在的实力与他比起来太悬殊了,反倒是江北,让他有些担忧。
“再派斥候到对岸,务必要与俊义取得联系。”行军路上,骑着小马驹的刘澜对身边的许褚沉声问道。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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