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散的家伙们顶上,插翅也难逃。
让他担忧的可不仅仅是这些,还有袁术与刘澜是否能够交战,如果刘澜就此收兵,那他们的的计划可就泡汤了,再加上现在军心不稳,一旦九江被张勋、纪灵等人拿下,他们还想回来?
孙策恨自己事先没有考虑周全,现在什么都晚了,只能拼死一搏,就在这时,张门外突然传来了朱治的声音:“少将军,卑职现在能进来吗?”
“世叔快进。”
虽然现在孙策有种被朱治欺骗了的感觉,可他对其并没有丝毫怨念之意,作为最为依赖的谋士,他出谋划策是本分,而自己没有考虑太多才是问题,如果能想多谢,甚至他认为如果再给朱治多一些时间,这件事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可以说眼下的结果是众多失误造成,并非一人原因,虽然朱治有失职,可这个时候,正是用人之时,他有能如何,又敢如何?
只能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挽救的办法。
朱治进帐之后,就看到了六神无主的孙策在帐内走来走去,完全就忘记了自己已到这档子事,干咳了两声,孙策才算是似从梦中转醒了一般,摆着手,道:“世叔坐吧!”
朱治坐了下来,脸有惭愧之色,现在营中是什么情况他清楚,这完全是因为他的失误所造成,尤其是在刘澜攻破柴桑这事不知如何被士兵所知晓并快速扩散后,而且这消息传出来最为蹊跷的一点是说得模棱两可,对他们家人的措辞十分模糊,这就给人一种错觉,刘澜在夺取柴桑之后,虽然没有杀他们的亲眷,但他们的亲眷却已经全被刘澜所控制,是生是死,无从知晓。
这些,是朱治一开始所没有设想到的,他本希望能够通过歪曲事实隐藏真相几日,这样他们就有机会耐心等待,但现在他只得自己错了,刘澜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或者说有些人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而这有些人,有可能是内奸,也有可能是斥候,但后者的可能性最大,因为他们收获刘澜夺取柴桑这一消息并不难,而在谈起蚕桑的消息时,就算他们没有认为的添油加醋,可口口相传之后,事情自然就会被以讹传讹,变得无比糟糕。
朱治已经在调查这件事,但他知道这事不会调查出是谁泄露出去,妖怪就只能怪他太过大意,但同样他得承认,这次撤离柴桑,太仓促了,如果能多给他一些时间,他一定能做到周全甚至极致,而不会出现失误,战略失误。
“世叔,现在我们要怎么做?”
刚落座的朱治听孙策这么一问,心中叹了口气,可就算再不愿多说,可孙策已经开口问了,他就必须得说,不然不能这么一直不说话吧,朱治下意识的站了起来,出了阶,毕竟干系重大,他必须表现的重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等待我们一直等待的机会。”
说等于没说一样,可这却无疑是此刻朱治所能回答的唯一答案,在无计可施的前提下,他们就只能希望出现奇迹,不然他们战略后撤,就算保住了人,却也等于永远失去了九江,这一回袁术不会再给孙策机会让他再夺九江,那个时候也许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袁术再一次掌握九江,而他则再次寄人篱下,只不过前一次是在袁术的寿春,而这一次却是在张羡的长沙。
“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案了吗?改变目前现状的方案,或者能够让刘澜与袁术彻底交兵!”袁术有些不甘心的问道,他之所以撤离,就是希望两虎相争,如果两军止戈,那他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图上面?
朱治犹豫了一下,道:“如果将军真想见到这一情形,卑职到还有最后一个办法,只是怕少将军不会接受!”
“说!”孙策精神一振,连忙道:“世叔快说说,只要有一线希望,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去尝试!”
“既然周瑜以及放弃水寨,那么何不干脆就让他们北上,配合张勋去!”
说等于没说一样,可这却无疑是此刻朱治所能回答的唯一答案,在无计可施的前提下,他们就只能希望出现奇迹,不然他们战略后撤,就算保住了人,却也等于永远失去了九江,这一回袁术不会再给孙策机会让他再夺九江,那个时候也许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袁术再一次掌握九江,而他则再次寄人篱下,只不过前一次是在袁术的寿春,而这一次却是在张羡的长沙。
“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案了吗?改变目前现状的方案,或者能够让刘澜与袁术彻底交兵!”袁术有些不甘心的问道,他之所以撤离,就是希望两虎相争,如果两军止戈,那他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图上面?
朱治犹豫了一下,道:“如果将军真想见到这一情形,卑职到还有最后一个办法,只是怕少将军不会接受!”
“说!”孙策精神一振,连忙道:“世叔快说说,只要有一线希望,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去尝试!”
“既然周瑜以及放弃水寨,那么何不干脆就让他们北上,配合张勋去!”
说等于没说一样,可这却无疑是此刻朱治所能回答的唯一答案,在无计可施的前提下,他们就只能希望出现奇迹,不然他们战略后撤,就算保住了人,却也等于永远失去了九江,这一回袁术不会再给孙策机会让他再夺九江,那个时候也许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袁术再一次掌握九江,而他则再次寄人篱下,只不过前一次是在袁术的寿春,而这一次却是在张羡的长沙。
“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案了吗?改变目前现状的方案,或者能够让刘澜与袁术彻底交兵!”袁术有些不甘心的问道,他之所以撤离,就是希望两虎相争,如果两军止戈,那他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图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