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会陷入到极为不利的局面之下,对此审配是真佩服得五体投地,大将军高瞻远瞩,考虑问题确实不是他能够比拟。
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他明白了一点,徐州之战他们完全不用去关心,到时候让他们去兴风作浪去吧,只要保证最后就算是刘澜没法反攻青州就好了。
但现在,他发现,自己想法还是简单了,当眼泪说出主公现在最乐意见到的局面是什么时,他立时想到了一场大乱斗,这一刻,他终于能够像大将军一样抱着隔岸观火的心态去看待徐州问题了。
因为此刻他何尝不是也想要看到袁术、刘澜和曹操这三大诸侯之间的一场恶战吗,至于谁最后能胜利谁最后失败,他不会去关心,只要他们死拼就好了。
而大将军为何会给颜良这道命令,也就呼之欲出了,因为这三人因为他们变得有些暧昧,没人敢开第一枪,这是最要命的事情,一旦这三家最终达成一些默契,那么主公的目的就会泡汤,而他或者主公最害怕的是加入这三家反过来联合起来对付自己可怎么办?
所以主公要用在三县陈兵的办法,来试探一下三路主公的反应,最好能让徐州乱起来,也就是说让曹操误以为他们终于要出兵了,而审配看到颜良矮几前的那份文书,其实并不是袁绍的密信,反而是曹操催促他们南下的文书,所以当他受到主公的书函时,便做出了这样一个决定。
他相信他们南下的决定,就算无法让刘澜乱,也一定会让曹操有所行动,而曹操一动,袁术也会紧随而上,刘澜就会陷入到与两人的交锋之中,接下来的事情,他们便可以审时度势,当然对于颜良来说,东莱郡没能被刘澜割让出来是比较遗憾的,所以他的想法还是想在徐州乱了之后先拿黄县开刀。
这个决定,其实是最无关痛痒的,首先他们并没有真正威胁到徐州,其次却又如同给了曹操和袁术一个极大的暗示,认为他们已经起兵了,这也就坚定住了已经开始怀疑是否上当了的两大诸侯,让他们相信冀州军确实是出兵了,其实他们并没有。
这一计,果然狠辣,虽然审配知道,这不可能出自袁绍,十有八九又是沮授的主意,但是不得不说沮授的头脑是真的厉害,计谋频出,这样的人才,如果能支持袁尚公子改多好,偏生他却去支持了对面的袁谭。
审配对袁谭心中甚是不敬,但最生气的其实还是因为沮授的迂腐,因为沮授支持袁谭的目的很简单,只因为他是嫡长子。
不得不说,沮授甚至是田丰等支持长公子的重臣们,都是迂腐之极,不同变通,一个无能无德之辈,就因为他是嫡长子就要继承这偌大的家业,他不赞成也不服气,把这偌大的家业交给袁谭,他相信最后都会一点点被他败光。
当年是聪明的袁尚,不会,他又才干,会将袁军发扬光大,甚至成为至高无上的那个人,审配虽然说已经谋划好了一切,但他也清楚,自己的能力,比沮授等人差了一些,当然这并不是说他无能,只是在沮授面前,他是真的自愧不如。
这一点没有任何可以争辩的,在某些问题上,他的度量并不小,甚至能够审视自己的缺点和不足,可以说这是审配最大的优点,或者说也是袁尚对他器重的关键原因,比起那没有多少自知之明的郭图来说,审配比他强了一大截。
审配微笑着在边上喝着酒,而对面的袁谭的表现则有些怪异,从一开是的不服气,变得有些不安起来,最后虽然没说一句话,但是气色是真的有些难看,显然他也是想明白了,不过却碍于面子罢了。
被颜良小觑,他不担心,可是当着审配出糗,尤其是没有一点的城府,居然那么激动的当颜良的面说出那番话,这都是不成熟的表现,这要是父亲在,他肯定会让父亲大为失望,虽然对面只是审配,可心里依然不好受,让他看了笑话。
尤其是他还一直微笑着,那笑容让他看得越来越生气,好像就是在对他嘲笑一样,他终于按耐不住了,可就在他即将起身找审配晦气的一刻,发觉局面微妙的颜良突然开口,闷雷一般的嗓门,让大帐之内嗡嗡作响:“长公子,正南,该说的能说的我已经都说明白了,接下来就劳烦二人各领一军前往广县和下密了。
“我去下密。”
去下密是最有可能赚取军功的,原本颜良是要当仁不让的,可是演见这二人就要反目,他只能投出一个诱饵,果不其然,听到能够攻打东莱的下密二字时,袁谭几乎想都不想就要去抢,而审配自然不会傻到去和袁谭去置这个气,很自然的接话,道:“那我就去广县。”
“好,就这样决定了。”
但现在,他发现,自己想法还是简单了,当眼泪说出主公现在最乐意见到的局面是什么时,他立时想到了一场大乱斗,这一刻,他终于能够像大将军一样抱着隔岸观火的心态去看待徐州问题了。
因为此刻他何尝不是也想要看到袁术、刘澜和曹操这三大诸侯之间的一场恶战吗,至于谁最后能胜利谁最后失败,他不会去关心,只要他们死拼就好了。
而大将军为何会给颜良这道命令,也就呼之欲出了,因为这三人因为他们变得有些暧昧,没人敢开第一枪,这是最要命的事情,一旦这三家最终达成一些默契,那么主公的目的就会泡汤,而他或者主公最害怕的是加入这三家反过来联合起来对付自己可怎么办?
所以主公要用在三县陈兵的办法,来试探一下三路主公的反应,最好能让徐州乱起来,也就是说让曹操误以为他们终于要出兵了,而审配看到颜良矮几前的那份文书,其实并不是袁绍的密信,反而是曹操催促他们南下的文书,所以当他受到主公的书函时,便做出了这样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