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施他们的计划,所以尽可能的以最少的兵力,来迷惑他们。
为此他们都换上了郡国兵的衣甲,就是让后钱相信他们不过就是当地的郡国兵,让后让他们知难而退。
而对这样的部署,其实他和张飞对于众将是有所隐瞒的,他们都等待着听到鼓声响起后杀出来,可真正有资格杀出来的部队,不过就两千到四千人。
这是他和张飞一早就商量好的,而这也是为什么张飞会作壁上观的原因,以他的性格,这个时候显然是要冲杀在第一线的,可现在他却当了看客,除了对宗寇的信任,又何尝没有他的辨识度太高了,一旦被认出来,他们就算如何隐瞒,也无济于事了。
敌军越来越近他们的大阵了,甚至已经可以清晰听到敌军的脚步声正在快速迫近着,弩机一直没有停止下来,或者说丁长寿完全就没有想到郡国兵们会以这样的方式来用弩机对他们进行射击,虽然在东莱也与东莱郡国兵、冀州军乃至于太史慈交过手,但像现在这样的情况还是又一次遇到。
骑着马在步兵之中的宗寇与弩手们一同拉动弓弦,不过他却是使用着弓箭,当年他跟在刘澜身边,除了近距离观察刘澜指挥作战之外,还和刘澜学了不少的本事,而使用弓箭就是其中之一。
他的箭术虽然不敢和赵云、太史慈这样的神箭手相比,但在军中那也算是有一号的人物,甚至连张飞都当着众将的面说他乃是其帐下第一神箭手,甚至比甄俨那小子还要强一些,虽然张飞不通弓矢,可看强弱的本事还是有的。
而此刻他虽然一直无聊观察着战局,可是当宗寇取下长弓,缓缓拉动着弓弦的一刻,他那对铜铃一般的眼珠瞪的更大更圆了。
只一瞬间,弓弦便被宗寇拉成满月之状,望着他的身影,说实话张飞还真有点激动,甚至有些想学习箭术的冲动,虽然这些年每每都会冒出这样的念头,最后无一都放弃了,可他就是看不得神箭手射箭时的伟岸身影,太潇洒了。
宗寇手中的长箭与弩兵们的弩箭再一次射出,射入了正在行进中的敌军,但这是最后一次射击了,随后,丁长寿便抬着环手刀带着匪兵杀来了,盾兵之后的长枪兵不断挑杀着他们,可匪兵却疯狂一般冲击着盾兵,不顾生死,如潮水般杀来。
这样的情况让人震撼,尤其是张飞,有一瞬间,他好像回到了当年讨伐黄巾贼的场景之中,他们不畏生死,高呼着苍天已死的口号,那是他最初投军的时间,对于这样的敌人记忆深刻,而此时,眼前的一幕又让他回到了那个时间,只不过就像当初他们击溃了黄巾贼一样,此时的匪兵对于他们的防御,亦如当年一样,毫无作用。
面对结阵的徐州军们,匪兵在冲击了数次之后,不得不被迫退去,敌军的防御太恐怖了,这一刻不仅是丁长寿,连后枋都有些头疼起来了,敌军不仅有着恐怖的连弩,还有着精良的军械,如果不是看到他们穿着青州郡国兵的衣甲,他真的要怀疑他们就是徐州军了。
对于徐州正规军,其实他也没有见过,可他却见识过太史慈的部队,他们每人都会穿着一套黑色铠甲,而眼前的部队不过是郡国兵的皮甲,军官也只是穿着鱼鳞甲,正因为他们与太史慈部队穿着打扮不同,所以他们就算是用着徐州的兵械,他也会认为这是因为刘澜统治过徐州的原因。
果然是有备而来。
东武郡国兵确实与他们之前遇到的那些废物们不同,但是让他就此放弃返回也是不大可能的,他此次专程到此的目的很明确,也很简单,就是要带着管统进入城阳郡,而现在管统已经追击了过来,他又怎么能退回去呢?
而且还是在占据绝对兵力的优势之下,又怎么可能让这两千人以少胜多,不过他也看出来了,想要突破敌军的防御,是不太容易的事情,所以必须要想个办法,让他们混乱,只要阵型散了乱了,那他们就可以长驱直入,一举击败他们。
首先不能让后钱知道他们的兵力,这是关键,因为后钱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祸水东引,如果他知晓了他们的存在,那么很可能就会更早的实施他们的计划,所以尽可能的以最少的兵力,来迷惑他们。
为此他们都换上了郡国兵的衣甲,就是让后钱相信他们不过就是当地的郡国兵,让后让他们知难而退。
而对这样的部署,其实他和张飞对于众将是有所隐瞒的,他们都等待着听到鼓声响起后杀出来,可真正有资格杀出来的部队,不过就两千到四千人。
这是他和张飞一早就商量好的,而这也是为什么张飞会作壁上观的原因,以他的性格,这个时候显然是要冲杀在第一线的,可现在他却当了看客,除了对宗寇的信任,又何尝没有他的辨识度太高了,一旦被认出来,他们就算如何隐瞒,也无济于事了。
敌军越来越近他们的大阵了,甚至已经可以清晰听到敌军的脚步声正在快速迫近着,弩机一直没有停止下来,或者说丁长寿完全就没有想到郡国兵们会以这样的方式来用弩机对他们进行射击,虽然在东莱也与东莱郡国兵、冀州军乃至于太史慈交过手,但像现在这样的情况还是又一次遇到。
骑着马在步兵之中的宗寇与弩手们一同拉动弓弦,不过他却是使用着弓箭,当年他跟在刘澜身边,除了近距离观察刘澜指挥作战之外,还和刘澜学了不少的本事,而使用弓箭就是其中之一。
他的箭术虽然不敢和赵云、太史慈这样的神箭手相比,但在军中那也算是有一号的人物,甚至连张飞都当着众将的面说他乃是其帐下第一神箭手,甚至比甄俨那小子还要强一些,虽然张飞不通弓矢,可看强弱的本事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