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员将领,更是彻底慌乱起来,毕竟他们也在沛县跟着后钱当过几天小吏,多少清楚徐州军的情况,而似张飞如此容易辨认的外貌,又怎么可能不被他分辨出来。
这一刻,一切谜团全都揭晓,可是二人的心却凉了半截,看着部队不断后退,本就因为战败逃到夷安的惶惶人心就变得更加趋于崩溃,顶住,这个时候,必须要尽快改变情况,不然对他们将是致命的打击,到时候别说是逃命了,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虽然后枋与丁长寿还想做最后的努力,可是这一次与之前的交战有了最大的不同,那就是张飞亲自出马,一个张飞的加入看起来好像就多了一个人,但张飞的意义却可比半只部队,甚至起意义远远大于半只部队的作用。
在见到敌军变得越来越混乱,所有徐州军自然要再加一把力,将他们彻底消灭,他们进攻的速度在张飞的带领下越来越快,而敌军变为死尸的速度也变得更快在几乎是一边倒的厮杀下,后枋再也没有继续抵御的勇气了,而随着他的逃命,前面的部队也开始一个个跟着他向后逃命。
恐慌开始蔓延,很多人甚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看着别人逃命也跟着开始一起逃跑,匪军开起了疯狂逃命模式,而这无疑是张飞与宗寇最想看到的结果,只要他们崩溃了,那也就没有什么威胁了,这一仗他们将彻底取得胜利。
“你觉得我们还能夺回故土?现在还有几人记得自己东来夷的身份,莫不是以汉人自居?”
“你给我少说一句,如大哥说的那样,越是这样,我们才越要反抗,不管别人是否还记得自己的身份,我们却不能忘记,我们并非汉人!”
“可现在……”
“现在,既然他们追来了,那就和他们拼了,如果。”
丁长寿低下头,而后枋则变得有些激动,声音尖锐:“这么,害怕了?”
“没有。”
“没有,那就把面前的敌人都杀死,想活命就杀光他们,不然我们就都得死!”
这一仗到底是为何打,为了什么打,已经不重要了,最后对于他和丁长寿来说,眼下活着才最为关键,哪怕这一战最后惨败,也是一个道理,活下去,对丁长寿来说,他太仁慈了,所谓慈不掌兵,但后枋却不会有这样的情况,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现在的这些士兵们,都是一些新招募来的士兵,就算他们一个个如同被收麦子一样一茬一茬的去死,他也不会有丝毫的心疼,最重要的是他自己,能活下去,当然他的中军,和他们从牟平起兵的那两千人除外。
后枋这番话让丁长寿吃惊,但他必须得承认,后枋说的很对,是让别人去死还是自己去死,是个人都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而丁长寿并非什么圣人,他当然不可能主动去送死。
“这一仗怎么打,末将明白了!”丁长寿面上毫无表情,极为冷酷说。这一刻心态的变化让一切都彻底改变,更何况他还是军人,不论主将的初衷对与错,对他来说,惟命是从才是自己的职责。
“出城迎敌。”后枋和丁长寿率军出城,趁着敌军远来,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他现在的部队,在东武战败被杀以及逃跑时走散,现在只有六千多人,这六千人在二人的率领下直接冲出城,虽然兵力并不占优,可趁其立足未稳,只要在他们的冲击下出现恐慌,那他们就能够杀出一条血路。
不过他们的计划虽好,但张飞的部队却有这么可能如此不堪一击,虽然一路长途跋涉,可他们颇强的战斗力却弥补了这一切,交战的一刻,在张飞亲自带领之下,部队完全抵抗,挡住了匪军东窜的道路。
“进攻!”在张飞亲自出马的情况之下,徐州军哥哥个个奋勇厮杀,在杀退匪军一波突击之后,直接改守为攻,向敌军攻去。
这一次张飞并未带领骑兵前来,此刻跟在张飞身后冲在最前方的是刀盾兵,清一色的大盾,人手拿着一柄朴刀,靠近之后就是一通劈砍,而随后赶来的长枪兵,一通冲杀,面前之敌,被尽数捅翻在地。
迅猛的进攻,让战斗变得格外轻松,如此快速的推进,是难以想象的,不仅是张飞自己,还包括对面的敌军后枋与丁长寿,看着那一路留下的尸骸,无一不是致命伤,两人脸色瞬间变为土色,尤其是当他们看到一马当先的那员将领,更是彻底慌乱起来,毕竟他们也在沛县跟着后钱当过几天小吏,多少清楚徐州军的情况,而似张飞如此容易辨认的外貌,又怎么可能不被他分辨出来。
这一刻,一切谜团全都揭晓,可是二人的心却凉了半截,看着部队不断后退,本就因为战败逃到夷安的惶惶人心就变得更加趋于崩溃,顶住,这个时候,必须要尽快改变情况,不然对他们将是致命的打击,到时候别说是逃命了,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虽然后枋与丁长寿还想做最后的努力,可是这一次与之前的交战有了最大的不同,那就是张飞亲自出马,一个张飞的加入看起来好像就多了一个人,但张飞的意义却可比半只部队,甚至起意义远远大于半只部队的作用。
在见到敌军变得越来越混乱,所有徐州军自然要再加一把力,将他们彻底消灭,他们进攻的速度在张飞的带领下越来越快,而敌军变为死尸的速度也变得更快在几乎是一边倒的厮杀下,后枋再也没有继续抵御的勇气了,而随着他的逃命,前面的部队也开始一个个跟着他向后逃命。
恐慌开始蔓延,很多人甚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看着别人逃命也跟着开始一起逃跑,匪军开起了疯狂逃命模式,而这无疑是张飞与宗寇最想看到的结果,只要他们崩溃了,那也就没有什么威胁了,这一仗他们将彻底取得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