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道:“既然这样,那又当如何退敌?”
“寿春!”
是仪轻轻一笑,道:“主公难道忘记了寿春此刻都在张勋所率领下在沛县,那寿春必然空虚,主公围魏救赵只想到了幽州,却忘记了第二次徐州之战,主公退兵不就是围寿春而解围!”
“寿春!”刘澜瞬间看向厅内一侧的地图之上,而眼睛瞪着的地方,却是濡须坞。
是仪笑着说道:“看来主公已经有了退兵之策了,虽然不清楚主公当年用鲁肃在濡须水建立坞堡意图何在,但卑职思来想去,肯定是为了攻打寿春坐跳板与根基,既然如此,那何必不现在先试上一试效果如何?”
“濡须坞不过只五千人马,还有些周泰水军,不过水军的存在是为了能够撤退,毕竟这五千人如果袁术真派主力来攻打,还真不够一击的,所以水军留下就是为了保证万无一失的,不过要用这五千人攻打寿春的话,能不能起到效果?”
刘澜现在有点不敢冒险,虽然之前奇袭寿春,乃张飞与鲁肃的组合,现在让鲁肃这样的儒将去攻打寿春,能不能起到当年的效果?
文士躬身还礼,道:“在下姓是名仪,表字子羽,北海营陵人也,久闻刘将军之名,特来投效。”
“是仪!”
刘澜略一沉思,便笑着说道:“早年间孔融曾举荐一名郡下小吏,可事后我前往礼辟却得知此人已经南下江东。”
“居然还有此事?”是仪颇为吃惊道。
“自是当然,当年孔融曾经给我讲过一个故事,就是你这名字非是乃氏,他言“氏”字“民”无上,遂改氏为“是”,只此一事,我对此人始终念念不忘,待我南下秣陵之后,依然在寻找此人,却始终没有任何音讯,没想到我寻你不找,你却自来见我!“
如果是别人,刘澜可能还会考考他的才学,但是仪的话,刘澜也就没什么好考校的了,这样的人不用,还能用谁呢,当然刘澜对他的能力还是不清楚了解的,所以还是要通过观察来给予他一个更合适的位置,让他能够如鱼得水。
这一切来得水到渠成,随后主臣相见之后,刘澜示意他落座,两人相继落座之后,示意坐下说道:“听闻主公正为青州之事而烦恼?”
虽然这事不知道是否是他从别人口中打探得知还是自己判断得来,但这都是他的能耐,既然他看出来且说出来,就说明了他有办法,不然不会贸然开口,自嘲道:“实话也不瞒你,现在让我烦恼的事情,何止是青州。”
是仪微微一笑道:“我可是久闻主公之名,早听闻主公有通天彻地之能,本以为第三次徐州之战主公只需略施小计就能够轻易退兵,没想到居然也会如此烦恼。”
“不知先生有何妙计,可助我破敌?还请赐教!”
“第三次徐州之战,我之所以认为主公会轻易退兵,是我觉得主公会速战速决,但从一切发展来看,主公犯下了兵家大忌,虽然看起来敌军总兵力占优,主公不想与其正面对决,所以一系列的动作不管是瞒天过海还是围魏救赵甚至是主动让出青州,可这些虽然看起来都是为了最后的胜利,但敌一心灭我之心不死,这些举措也就变得没有任何意义,如果主公一早集全力对付一方,虽敌军兵力众多,可敌毕竟是三股势力,如果主公能够率先击败其中一方,那敌军早已不攻自破。
而现在大举杀奔而来,可不管是漫天过后还是围魏救赵的计策却以失去效果,袁绍不担心幽州有失,亦即将彻底平定亲自之患,围魏救赵已经失去效果,而当然曹操环视在侧,如果要想解决现在的局面,要么孤注一掷全力击破曹操,要么就全力以赴,彻底击败袁绍,可这样的结果又是主公最初所不希望见到的情况,这也就造成了主公现在撤关羽回琰县,还是想避敌,可主公想想,真的能避战吗?一旦控制住了青州,冀州军大举南下乃必然,到时关将军与冀州军交战与琰城,试问现在的曹操会不趁火打劫?所以说主公如果想要解决眼下的困局,就只能先从一方入手!”
刘澜沉默了,想了片刻道:“难道非要进攻曹操不可了吗?”
是以却摇了摇头,道:“恕我直言,曹操并不值得一提,要让曹操退兵,易如反掌,反而是张勋。”
刘澜眼睛一亮,蹭站了起来:“先生的意思是说孤注一掷攻打张勋,将寿春军击败了,曹操孤木难支,自然退却。”
“非也,曹操与张勋联军形影不离,主公若要攻击张勋,必会与曹操交战,到时必然是一场大决战。”
刘澜点点头,半天迟疑道:“既然这样,那又当如何退敌?”
“寿春!”
是仪轻轻一笑,道:“主公难道忘记了寿春此刻都在张勋所率领下在沛县,那寿春必然空虚,主公围魏救赵只想到了幽州,却忘记了第二次徐州之战,主公退兵不就是围寿春而解围!”
“寿春!”刘澜瞬间看向厅内一侧的地图之上,而眼睛瞪着的地方,却是濡须坞。
是仪笑着说道:“看来主公已经有了退兵之策了,虽然不清楚主公当年用鲁肃在濡须水建立坞堡意图何在,但卑职思来想去,肯定是为了攻打寿春坐跳板与根基,既然如此,那何必不现在先试上一试效果如何?”
“濡须坞不过只五千人马,还有些周泰水军,不过水军的存在是为了能够撤退,毕竟这五千人如果袁术真派主力来攻打,还真不够一击的,所以水军留下就是为了保证万无一失的,不过要用这五千人攻打寿春的话,能不能起到效果?”
刘澜现在有点不敢冒险,虽然之前奇袭寿春,乃张飞与鲁肃的组合,现在让鲁肃这样的儒将去攻打寿春,能不能起到当年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