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的情况,那么我们不是应该想想该如何挽回现在不利的局面?向前看才对吧?”
不管遇到什么困难,解决问题才是关键,似纪灵这样的反应让他失望,真的从未如此失望。
纪灵看着他,噗嗤一声笑了:“既然太子都开口了,要想解决的办法,可是我先问太子一句,从第一次徐州之战到第三次徐州之战,我们与刘澜交战几次?胜率如何?”
袁耀愣在了场中,不知该从何说起,因为这些他都知晓,也都清楚,甚至每一战战损都清楚,可是这些清楚的数字当纪灵问出来的那一刻,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这一切看在纪灵的眼中,他知道他现在和自己想到的一样,纪灵随即说道:“既然太子不知道,那我就为您具体说明一下,三次徐州之战加九江之战,我们与刘澜交手达二十次之多,而这还不算一些小规模的交锋,不然达四十甚至五十次,而在这些战斗之中,我们居然都败了,你能想象到这是一种什么情况吗?
五十次居然一场哪怕极其小的战斗我们都赢不了,哈哈,纪灵笑了起来,但确是自嘲一般喃喃自语,道:“乔蕤赢不了,张勋赢不了,我纪灵同样赢不了!”
这是令人奔溃的,更是惊人绝望的数字,他摇着头说道:“可是在九江之战,却出现的意外虽然我们没有战胜刘澜,但却让刘澜寸步难行,而这一仗是张勋守城,让关羽无功而返,我仔细研究过,我才恍然发现我们以前很少与刘澜进行这样的战斗,都是摆开阵势进行对决,而这样的结果就是我们以失败告终,那么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与其交锋失利的关键原因就在于刘澜的部队更有战力!
所以只要我们与之决战,就势必失败,因为我们的士兵不足以战胜徐州的士兵,刘澜的部队从黄巾之乱时就开始四处平乱,可以说他的部队都是在此基础之上组成,反过来我们的部队最精锐的部队死在了匡亭,然后又被刘澜全歼,现在靠这些新招募的新兵,与刘澜决战,又怎么可能有胜算呢?
这番话说完,纪灵便盯着袁耀,他相信这足矣让他幡然醒悟,而他也不会再天真的去想什么其他办法了,在寿春实力最强大的时候都没能战胜过的敌人,更何况是现在?
这一次刘澜不是没来?听说就只有张颌与张辽,难道连这两人都对付不了?
“太子可能没听过两人的大名,但这两人的来头可一点都不小!”
“哦?”
当纪灵两两人的来历说出来之后,明显对于张辽袁耀并不觉得他有什么,相反却是从伯父那里投降刘澜的张颌,却引起了他的关注。
队伍这个人,他相信自己肯定在某个时候听说过他,只是时间久远,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了他的消息也就淡忘了,此刻当这个熟悉的名字再一次被提起之后,他快速在脑海里翻找着关于他的一切记忆。
功夫不负有心人,很快他即找到了纪灵口中河北四亭柱的回忆,而纪灵口中的张颌便是其中之一。
在冀州他能够与颜良文丑高览齐名,到了徐州又是仅次于关羽之后,这样的男人,可能是普通角色?
怪不得纪灵会如此悲观,毕竟他跑到庐江之前可不就是败在了张颌的手中?而这还是再没有关羽的前提下,他现在真的有些害怕了,没想到刘澜帐下有这么多的猛将!”
“原来是他,看来刘澜帐下让人头疼的绝色是越来越多了。”
纪灵笑了笑,说道:“据我所知,张勋将军唯一一次与徐州激战成和,便是因为张颌与张辽,正是在不敌二人之后,张勋才不得不被破守城!”
“什么?”袁耀难以置信。
“当时就是他们,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张勋现在的部队可以说是寿春最强,之所以如此,说白了就是九江之战没有太大的损失,反观其他将领,则在九江之战全军覆没。
袁耀倒吸了口冷气,要知道听纪灵的口气好像张勋能保住这五万人的部队压根就不是他有多强,而是他的对手没有去猛攻,让他抽了便宜,最后关羽抵达,又遇到了第三次徐州之战,正是如此多的巧合,才让张勋有了第一次与徐州军的平局。
“难道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袁耀确实有些绝望。
希望太难了,实力的差距如果还能弥补,但心理的阴影却会伴随一生,如果能取得一场大胜可能会好一些,但这些年下来,别说战胜徐州军了,屡战屡败,提到徐州军他都能感受到士兵骨子里的恐惧,你让他们又怎么可能去与徐州军作战又怎么能战胜他们!
纪灵随口的这番话,把这些年与刘澜作战的情况大概说了一遍,虽然这些袁耀也清楚,但是从纪灵口中说出来还是无比震撼,虽然他们由张勋取得了一场平局,但确实在特殊的环境,极端的条件下所取得,可当他认为自此之后,寿春终于不在害怕徐州,但又一次,他失败了,一场惨败,让他帐下活着的这一万多人听到徐州军三个字便闻风丧胆,这么大的冲击,你让他们还能如何与之作战,纪灵好像已经认命,他的言辞之中非常的平静,好像已经接受了这一切,虽然这不是一名大将还有的怯懦,但是他不认为是自己害怕了,而且他知道,不管怎样努力都无法改变两军实力上的差距。
他可不想再去体会期间的血流成河的感觉了,每一次与徐州军作战他几乎都会体验下次,同样他也不想再让这些士兵白白牺牲了,每一次他都眼睁睁看着他们年轻的生命惨死在敌人的屠刀之下。
或许百姓和他对徐州军心有余悸才是真正的关键。此刻这是袁耀唯一能够想到的问题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