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说是他们的父辈与主公相识,至于不少人私底下说什么私生子之类的闲言碎语,他是万万不会相信的,因为年龄对不上,所以这完全就是在抹黑主公,或者说有些桃色的传闻更容易为世人所接受罢了,就算不是真的,也会被传成真相,对此徐庶是一点都不客气,派出内卫,对这些散布谣言眼进行极其严厉的惩处。
温恢摇了摇头,道:“其实卑职对主公的记忆非常稀少,毕竟那是卑职年纪还小,对主公记忆并没有多深,甚至只知道他姓刘。而卑职对这位刘世叔仅有的一点印象,则是主公当年大破黄巾,当时家家张灯结彩,如同过年,而且那一天也是父亲半年来头一次露出笑脸的一刻,而在那之后,我对主公便只有从父亲口中得到一些关于刘世叔的消息,随着年纪越来越长,也才终于知晓了原来闻名天下的刘世叔便是主公刘澜,但当时卑职一直陪父亲在涿县,一直到父亲故去,才遵照父亲的遗嘱,拿着荐书前来投奔世叔。
“哦?原来是这个样子。”徐庶点点头,温恕是他的父亲他是知晓的,但那个时候的温恢年纪实在太小了,对于刘澜的记忆都非常模糊,能说出这些来已经很难得了,知道不可能再挖到什么内幕,其实哪里还有什么内幕,早就从关羽和张飞那里知晓了,只不过在他们的口中却是完全没有温恢这个人的,当然了温恕还是有的,所以他也就不再打听涿县的事情了,对他来说,这条线其实已经非常完整了。
两人随后便不在继续谈论主公当年在涿县的事情,而是边喝酒边谈着政务,虽然徐庶现在处理着内卫,对温恢守口如瓶,什么也没透露,但温恢也非常清楚什么该问什么不该说的道理,至于他的事情,议曹说白了就是有自己一间公房,但却没有公务,但是刘澜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商议的时候,他是可要在议事厅提供建议的,说白了就是散吏,没实权,但因为可以直接议论参谋军机大事,所以地位较高,在将军府内都卖他面子。
二人闲聊,自然而然就又说道了冀州的事情上,徐庶笑着说之前何止你心中憋闷,他也一样,提心吊胆,可现在完全不担心了,这件事毕竟是温恢发现并及时通报的,所以他也没有隐瞒,虽然有些事情是内幕,徐庶知道规矩,不能对第二人谈,但是他叫温恢喝酒,可不解决只是对他看重,还有其他目的,所以对他说了一番经过主公允许范围的内幕,让他知道这些,也好让他给冀州回信,而这才是真正的目的。
“啊,难道我们坐视不理,放任冀州攻打兖州?”当温恢得知了主公的打算之后,大吃一惊。
“自然,不然你以为人家为什么会给你传这封书信呢,这就是给予我们警告呢,如果我们不给人家明确的答复,而是全力与曹操联合的话,那么袁绍就要先拿咱们开刀,可如果咱们保证不帮忙的话,那么袁绍就不会来犯广陵,而是攻打兖州,所以你这封回信至关重要。”徐庶解释着原因,而温恢则目瞪口呆,道:“那也就是说,这封书信其实并非是袁熙,而是袁绍,而他的用意就是让我们自己做出选择,是战是和?”
他还没有说完,徐庶已经非常满意的点头,道:“不错,这是一次警告,袁绍明面出兵高邮,这是做给曹操也是做给我们看的,可是背地里却发出了这么一封书信,如果我们做出了开战的决定,那么他就会立即与曹操联合,到时候就算我们把这件事捅出去,他也完全可以把一切都推在小小的别驾身上。而如果我们选择了不开战,那么就必须要保证绝不插手兖州战事。”
“他难道不怕我们不认账吗?”温恢有些担心的说道。
“不怕,因为这是王修先到的邺城,袁绍明白我们现在的需求,但是他又有所担忧,所以才做了这样的一个防备,可谓是万无一失,至于我们背信弃义,这种事情,我想袁绍一定自信满满,如果没有王修也许他会担忧,但是王修已经前去,一切都已经摆在了明面上,那他还有什么好担忧的,而且以现在冀州的实力,你觉得袁绍真的会忌惮我们帮曹操吗?”
“他虽然不怕,但既然做出了这种事,就说明他骨子里还是害怕的。””温恢算是明白了这其中的原因:“我觉得我们不能坐视不理,唇亡齿寒,如果真让袁绍击败了曹操,那我们也将必败无疑。”
徐庶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主公已经做好了一切部署,到时候我们会以其他的方式介入的,不过这些可是军事机密,我是绝不能对任何人包括你说出来的,你要理解,甚至是刚才我对你说的这些话,你也要答应我保密,绝不能泄露出去。”
“卑职若向第二人泄露一个人,不得好死。”温恢连忙发誓,信誓旦旦的保证绝对不会泄露出任何一个字去!
“那就好,至于这封书信,我这里已经为你草拟好了,你回去誊抄一份便给冀州那边回信过去吧。”温恢接过书信,打开看了一遍,上面倒是没说什么,可是字里行间中却点出了愿意与冀州修好,两家罢兵的意思。
温恢有些纳闷,指着书信,道:“这也没有写不出兵不帮曹操啊,这样能行吗?”
“放心吧,有些事情不用说的那么明白,大家心照不宣,这种事是不会用人和条约来进行约束的,所以我们就算在信中进行保证,其实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反而会让他们怀疑,有些时候啊,太直白太明显了才反而会让人担忧。
温恢似懂非懂,但可以从中了解一件事,那就是模棱两可的回复远比直白的恢复要有用,虽然现在对于他来讲这好像有点无法理解,但随着年纪的增长,他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