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议吗,在场的任何人,谁带着本部过去都能拿下来,吴郡就是他们到嘴的鸭子,飞不了更跑不了,只是早打晚打的问题,完全不用那吴郡在这样的军事会以里来说事。
众人的态度如此,刘澜也是尴尬的咳嗽了几声,他很赞同众将的说辞,吴郡跑不了,也不会对他们有多大的威胁,就算是他们与乌程的山贼联合,但是这样的部队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战斗力可言,对于百战精锐的他们来说,根本就构不成任何危险。
相反,当刘澜说出孙策的名字时,他明显看到关羽的眼睛在这一刻睁开了,眼露精光,当然还有黄忠等人,他们都是参加过九江之战的,虽然也是关己则乱的代表,但显然他们愿意选择九江的另一个原因是知晓主公的想法,更清楚过早参与到曹袁之战是完全没有任何好处的,与其这样,还不如先拿九江下手,到时候在回军夺回青徐也不是问题。
在九江这件事情上,终于出现了支持声音,而刘澜趁机说道:“那么已经很明显了,攻曹南下吴郡已经被排除在外了,一旦曹袁开战,势必会是一场大战,也许不会太长久,出现袁绍一路势如破竹的情况,但只要我们把部队往北动一动,绝对能够对袁绍进行震慑,同样的道理也试用与曹操,所以我们掌握着主动权!”
徐庶站了起来,道:“不错,现在是三分作战,如果三方都能保持中立,我们三方就绝对不会生出任何战事,因为不管谁对另一方开战,第三方只要出兵支持被攻击方,那么攻击方势必就会撤兵,但是因为袁曹的联盟问题,我们真正能够联合的,其实只有袁绍,而曹操受制于袁绍的淫威,他敢答应和我们联合对抗袁绍,却势必不敢拒绝与袁绍共同攻打我们,所以我们如果在袁曹大战的初期就去攻打袁绍的话,那么最有可能出现的事情就是逼着袁曹再次联盟,诸位将军,主公舍弃青徐,好不容易让他们兵戎相见,难道我们还要再让他们联合在一起吗?”
叫嚷最凶的臧霸偷偷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迅速瞥了一眼另一边的黄忠,这是他在刘澜身边唯一可以相信的人,虽然没什么分量,但最少是一大支援,而其他那些能够跟他说上话的,第一个王修不在厅内,其他诸如徐方和徐盛,此刻却在认真聆听着,或许此刻他们已经完全被徐庶说服了,这么打好的局面,好不易燃出现的局面,难道就这么放弃,再让关东的局势重回一年之前吗?
“主公,这就是你的最终想法了吗,为了引起曹袁大战,您不惜放弃青徐,可是您真的确定能够起到效果和作用吗?这件事看起来不太容易啊,我们要渔翁得利,可是这二人也不是傻子,难道看不出我们的目的是什么吗,也许初期他们一时之间想不到,可是很快他们就会发现上当,甚至还会再次联手,攻打广陵。”说话的是赵云,他很冷静的听完徐庶的话,最初是激动,可是很快他就冷静了下来,有些担心的说。
“子龙的担心不无道理,袁曹之战,我出兵助袁,则袁曹比在数战之后联手攻我,如我出兵助曹,则无疑与虎谋皮,子龙分析的透彻,却是我有所忽略了。”刘澜虽然说的客气,但这一切其实早就被他和徐庶想到了,在他看到温恢献上的那份书信的一刻,他就想到了,不然的话,刘澜是不可能考虑九江和吴郡的,不过一个吴郡是满足不了现在帐下的胃口的,而一个九江难道就能吗,当然不能,可是别忘了,孙策上一次是跑到了长沙,也就是说,如果这一次九江之战再被他逃脱,那么刘澜就只能对荆南动武,而荆南却又是刘表的控制所在,这些年人人都觉得刘表只顾着发展荆州,胸无大志只知固守,其实不然,他是有着自己的野心的,只不过刘澜被演义所蒙蔽,被之前的荆州之行所蒙蔽,他觉得刘表胸无大志,然而刘表却一直在暗中积蓄着力量,当内卫源源不断传来的消息最后被他寻找到了某一种联系之后,他吃惊的发现,刘表要有所动作了。
当然他的动作并非北上也不是东进,而是南下,毕竟以现在刘表的实力,北上无与曹操争雄的可能,东进没有与袁术一较长短的能力,西边又是同宗的刘焉和刘璋,他的荆州能够发展的地方就只要南下,所以当他在宛城留下了张绣的一刻,就开始准备对交战的战争。
然而荆州的水军天下闻名,可是步兵却在交州吃了不少亏,第一次交州之战失利,刘表偃旗息鼓,但是刘澜知道他不会甘心,交州之战还会继续,但是现在时机还不到,因为他与荆南四郡的关系已经到了冰点。
虽然有传闻说交战之中的失利,有荆南四郡手,尤其是长沙太守张羡在背后下绊子,但不管真相如何,刘表现在只能装傻,因为他没有实力去讨逆,交战的失利也让他对荆南失去了原有的控制,虽然还未到彻底翻脸的时候,但刘表明白,这一天早晚都会到来。。
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如果他们贸然出兵荆南,看起来是帮了刘表平定了不稳定的因素,可同时也意味着他将失去最后的希望,夺取交州最后的希望也因此而破灭,刘澜把自己当做刘表,如果他是荆州牧,在这样的局势之下,他是会支持友军出兵荆南呢,还是不会,最后得出的结果是拒绝,因为一旦失去荆南,也就彻底失去了壮大的机会,而处在荆州的他,将成为任人宰割的羔羊,这肯定是他不能允许的,所以这一次要打孙策,如果真的要入荆南,那么就势必要保证刘表的利益,也就是说刘澜很难对荆南染指,可是战火一开,造成的损失又算谁的?
刘表凭什么让你去打?最后倒霉的损失的还不是他荆州的百姓和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