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澜要想达成目的,那首先就需要对症下药,知道对方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
交战之战的失利,不仅是蔡瑁不服气,刘表也同样对不服气,那么荆州上下既然都是这样的一个态度,不用问,之后肯定会爆发第二次交战之战,刘表要扩大自己的英雄和范围,而蔡瑁则是要在第二次交州之战中挽回丢掉的面子。可面子真大那么容易找回来吗?想要一雪前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交州的对手明显不是什么易于之辈,他们依靠着地形优势,把荆州军耍的团团转。
刘澜相信,荆州就算是第二次攻打交州,也根本没有任何胜算,所以这次他想要成功的话,首先就必须要解决一些最基本的问题,而这些恰恰都是刘澜能够帮助到他的,所以只要他能在消灭孙策时提供帮助,那刘澜可用保证蔡瑁在交州之战中取得胜利将不是问题。
一直训练有素的步兵部队,能够适应交州的气候与瘴气,当然最中意的则是能够时刻掌握交州的动态,而这些刘澜都能够做到,尤其是最后一点,虽然内卫架构还不完整,但搜集些情报还是完全能够胜任的。
很快刘澜把自己的亲笔书信写好,把徐庶叫到了书房,后者快步走走进书房,躬身行礼,“卑职参见主公!”
“军事,把这封信拿去吧。”在书信交给他的一刻,又问道:“诸将们都回去了吗?之前他们退下去的反应如何?”
“回禀主公,将军们都很支持这次的部署,没有什么抱怨,主公大可放心。”
刘澜微微叹了口气,道:“我一忍再忍,别说他们在背后抱怨,连徐州百姓都说我刘澜是逃跑将军。”刘澜自嘲道:“我承认是我失策了不过既然目的达到,就算我被骂逃跑将军又能如何?接下来我们就等着袁曹交战吧!”
“主公英明,袁曹交战,我收渔利!”徐州百姓私底下的这些议论徐庶是知道的,虽然被严格控制,可没想到还是被主公听到了,不过眼看主公并不在意,他也就放心了,其实在制定这个计划的时候,主公几乎是力排众议,不然也不会是现在这个结果,但必须要说主公牺牲如此之大,最终目的还是达成了,这肯定是可喜可贺的,当然袁曹反目,更为关键的一点则是外部环境的改善,如果不是落这个逃跑将军的名声,根本就不可能,那样一来,徐州将年年都有兵灾,钱粮不仅吃紧,人口更是极具萎靡,如果继续保持以往的状态,不出一年,徐州就会在不断的战争中被消耗灭亡。
但这世上又有几人的眼光长远呢,大多数人只会看眼前和眼下的利益,可身为主帅刘澜必须要考虑的长远,而这样一来被误解甚至是不理解也就再正常不过了,当然最后时间会证明一切。
“渔利,肯定是要大捞好处的,但眼下还是要着眼寿春之战,这是当务之急,对了你对曹操和马延那边如何看待?”
徐庶沉默片刻,轻声道:“卑职刚听到一个消息,是从徐州来的,杨弘极又可能暗中私通曹操,所以曹操出现并非是巧合,而是他一早就知晓了马延的存在,一早就在西曲阳布下了重重斥候,马延还未出西曲阳曹操那就已经收到了消息,并提前做好了准备,守在了他前往寿春的必经之路上。”
刘澜先是惊讶,后是愤怒,这个杨弘还真的是坊间传闻的佞臣啊,这个时候身在冀州他居然能干出这样吃里扒外的事情来,难道他就是这样报答袁术对他的知遇之恩的?不管怎么说,袁术都是杨弘的主公,在汉朝他真做出这样的事情,那还能有他的立足之地吗,陌生是袁术的人不会放过他,一旦被文丑和袁绍知晓了,他也必死无疑:“杨弘离开徐州了?”刘澜随口不经意的一问,可没想到却见徐庶微微摇头,他瞬间明白了徐庶为什么会对他说这件事情了,显然这里面是有问题的。
冀州在全力解救袁术,而杨弘如果真的把消息泄露出去的话,他还有胆子留下来,如果袁术真有个三长两短,不管此事真假,他都必死无疑,所以如果这事是真,是啊泄露,那也一定是他离开徐州之后亲自向曹操邀功,还留在徐州就出卖自家主公,这样的事情傻子都不会做,更何况是他?
杨弘和阎象乃是袁术的心腹重臣,相对而言,袁术更喜欢杨弘,虽然杨弘在才能上好像无法与阎象相提并论,但是他的一些方针刘澜从内卫传回来的消息中还是有所了解的,这人显然要比阎象更有思想,对又思想,因为他的一些想法是超前的,当然是相对于这个时代来说,可是他的这些提议,却又屡屡被否决。
心灰意冷,他的秉性也就发生了一些变化,最显著的莫过于曾经遭到过一次暗杀的他变得非常害怕死亡,,所以他疯狂的敛财,用他的话说就是想要给子孙留下点保障,起码就算自己真有不测的话,也能生活。
他的敌人不在外面,而是内部,既得利益者是不会放过他的,文的武的,明着暗着,反正什么办法都想过了,甚至是离间他与袁术的关系,所谓三人成虎,天天有人去冤枉他,最后连袁术也开始怀疑了,可当他变得贪财怕死之后,袁术反而放心了,这之后不管被人如何检举,他始终没有收到相应的惩罚。
从洁身自好爱惜羽毛的杨弘变成了胆小怕死贪财吝啬,这一切的变化连刘澜都没想到,虽然他也考虑过这可能是杨弘变向的保护自己,刘澜微微笑道:“这次可能又是他的敌人在陷害他。”
“寿春的人?”徐庶下意识的问道。
“还能有谁,杨弘在寿春得罪了那么多人,这次与张勋一同出兵,本来就是让他来送死的,结果张勋死了他却活了下来,而且还跑到了徐州,天天有吃有喝小日子过得多滋润啊,反观他们人心惶惶,整日提心吊胆,心里能不记恨杨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