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诸葛瑾也是深思熟虑的,希望他们能够有默契。
而军师府除了一名军师将军、三名军师祭酒外,也在一步步进行这改革,当然刘澜对军队的改革只是开始,日后会加大改革的力度,而就为何会成立军师府,那肯定要从最初说起,不说头就不会有尾,更不会有现在的军师府。
首先一定是先有着军师将军,但徐庶最初的职责说白了就是一个参谋提供建议的存在,而建立军师府,刘澜只是将一些部门合并到军师府,比如为将帅们起草报告和文书的任务,这最初是刘澜亲兵通过快马以及内卫通过飞鸽而起草文书的人则又是他的刀笔吏。
而这样的结构,对刘澜来说程序太多,太浪费时间了,所以刘澜干脆将情报与文书传递分开,尤其是内卫通过飞鸽传书最佳被破坏的情况屡屡发生,所以为了安全也是为了与内部将领有一个依然高效高速度的文书传递,将情报与文书分离,并移交到徐庶掌握的军师府也就理所当然了,毕竟内卫是徐庶一手建立。
而接下来第二次改革或者说是将斥候营一部分职责分配到了军师府内,首先是传令职责,这可不是说是战场之上的传令,而是战时出现情况由军师府传达的最新命令,以前是通过斥候营,而现在则是通过军师府,而最后则是为行军部队指路,而这一切当然离不开之前门下书佐对地形的实地勘察,而除了这些,军师府还承担着选择宿营地,交战地一系列的任务。
而这些只是一步步划归到徐庶手里,并不是在军师府成立之后一步到位,而是在不断的完善,而随着军师府真正的成立之后,徐庶对于军师府未来的权利构成和组织框架专门上了一份文书进行了详细的条陈与表述,阐述了这些年他自己对军师府的理解,尤其是在组织、职能和职责进行了一次大的设想。
虽然刘澜其实信中早就有了一份完美的答卷,但是他之所以还是让徐庶自己去做,为的其实还是最大限度的发挥他自己的力量,他现在的存在已经不在是大包大揽的告诉别人去做什么,而是在转变着成为一名合格的提供意见者,就拿投石车来说,当年他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可是这么多年来投石机却没有取得太大的突破,后来他也想过问题出现在了哪里。
如果他一开始是让他们自行去研究,而在卓有成效甚至是在瓶颈的时候点一下,可能霹雳车早就造出来了,可他却在一开始就把一切环境都说了出来,而那些工匠们一下子吸收了太多的信息,反而让他们不知道从哪里下手了。
而如果刘澜把军师府所有的事情都一手解决,那么徐庶的价值又提醒在哪里,他存在的价值不就是自己的傀儡,甚至是他的传话筒?不仅得不到任何成长,相反还会在这样的环境下能力变得越来越差,刘澜可不想把这么大的人才最后给用废了。
而徐庶没有让刘澜失望,他在自己的设想中,分别用战时和平时来分别阐述了他自己对军师府的理解,并认为军师府将成为日后常设机构而不只是在战时才出现的组织结构,而军师府现在和未来也必须成为作战的指挥与计划中心。
他引用司马法: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来作为和平时期军师府的主题这人,首先他将秣陵三个方向的敌人也就是北方的曹操与袁绍,南方的山越与交战以及西面的荆州与益州进行了分析,并认为和平时期军师府的主要工作就是分别拟制与这些敌人的作战计划。
毫无疑问这是他模仿刘澜在第一次九江之战后就要求军师府拟定第二次九江之战作战计划的一幕,而如果不是刘澜之前的这道命令,那么第二次九江之战绝对不会在作战初期交出这么一份详尽细致的计划来。
而既然军师府能够提前拟定与九江的作战计划,那么他们的所有假象敌,哪怕不会发生战斗,但是如果一早就对他们的敌人甚至是平原进行作战模拟的话,未来某一天一旦真出现战事,也不会手急脚乱。
所以他建议军师府可以成立三个作战计划曹,而刘澜则直接将曹改为部,其主管仍为军曹,分别对南方西方与北方的敌军进行作战模拟,但刘澜则将三个作战计划部改为了四个作战计划部,并将袁绍从北方改到了东方,其实东方作战计划部的真正的目绝不是袁绍,至于是哪,也只有刘澜自己清楚。
而除了这些之外,平时军师府内的门下书佐和门下小吏的主要工作主要以旅行为主,所谓的旅行其实就是藉此勘察预想战场的地形,并绘制出详细的地图。而除了这一点徐庶甚至还有一个更为大胆的计划,那就是将汉风直接划归到军师府,如果平时能够由汉风提供来此所有敌对势力的情报,他们就能有一个更好的预测,除此之外则是要在部队安排观察吏,一定要与前线的部队始终保持交流,了解他们的情况,知晓他们的情绪,甚至是厌战的程度,这些对于拟定作战计划的他们都格外重要。
这几条刘澜除了汉风之外都同意了,但虽然他拒绝了徐庶将汉风划归军师府的要求,但他却同意了信息绝对不会对军师府保密,甚至刘澜还建议徐庶利用军师府的资源,自己成立一支类似的谍探机构,隶属于军师府,到时候完全可以与汉风情报共享,毕竟汉风不也是徐庶自己建立起来的嘛。
刘澜有了这话,那徐庶自然就敢放手去做了,不过他还有一个多余的要求,那就是他有权可以直接调阅汉风的所有机密与档案,当然蝶网除外,不管怎么说一旦他真成立一支与汉风相似的情报机构他真害怕两边斗个天翻地覆最后反而内斗耽误事,可如果他能够直接压汉风一头,那一切问题就都不是问题了,而这个至关重要的权利在他眼里格外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