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里的条件太简陋了,不适合啊。"木清竹的脸通红,急急反对着。
"你都能住,为什么我就不能?不是说,夫妻共同进退,同甘苦么?"阮瀚宇笑笑,大义凛然地宣告。
木清竹无奈,只得赌气说道:"你乐意那是你的事,不管了。"
她的脸胀得红红的,拿出眼药来。
"来吧,先吃药。"她的语调生硬。
阮瀚宇听着她的声音里有些气恼与愠意,知道她生气了。
"把眼睛睁开,先清冼下。"木清竹拿出药水来细细看了下说明书,这才敢替他清冼眼睛来。
阮瀚宇很顺从,很听话。
木清竹的动作轻柔细致,如春风拂面般温柔灵活,阮瀚宇的心中荡起阵阵涟漪。
弄完药后,木清竹坐在床沿前唯一一张木椅子上,想着今晚要怎么睡?
这么小的床,阮瀚宇刚坐下去,床沿就踏了下去很多,而且那床睡她都已经不大了,这阮瀚宇呆在这里怎么能行呢?
"你在生气么?"阮瀚宇的手伸过来握住了她的小手,木清竹把手握成了拳头,挣扎着要脱出来,阮瀚宇强行把食指伸进去,在她的小手掌心里轻轻叩击着,似只哈巴狗,"明天随我回酒店好不好?"
他摇着她的手,摇尾乞怜。
木清竹的脸红红的,却禁不起他的软磨硬泡,实在不行啊,不答应,他就要陪着她睡在这里,而这里还是女生宿舍呢。
她没有哼声。
阮瀚宇乐了,嘴角溢出笑容,默认就等于是承认了。
他心愉悦,伸出双手抱起了她。
"今天你就睡我怀里,让我在这个简陋的地方体验一下,看我的老婆大人平时是怎样过苦日子的,我好回去检讨一下,以后绝对要让老婆大人幸福,好不?"他的声音温婉动人,带着磁性,很好听。
木清竹挣扎,而且还担心他会不会……禽兽!
因为这家伙身上的体温正在升高呢,很危险的!
"别动,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尽管我十分的想要,但我不会强迫你,直到你愿意接纳我为止。"他抱紧她在怀中,温言细语。
他真的不会强迫她,即使热情如火,他也是刻意隐忍,只怕她心里接受不了。
木清竹不敢动了,在他的怀里暖暖的,倦意袭上来,竟然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这一晚,她竟然睡得很熟,很香,而且没有感觉到冷。
连城八点钟准时过来了。
阮瀚宇带着木清竹下去,不对,应该是木清竹牵着他的手下去的,因为他眼瞎嘛!
"连城,先去酒店吃早餐。"阮瀚宇上车后与木清竹紧紧挨在一起,满脸愉悦的笑意。
"好的。"连城的心情也很好。
车子朝着拉若劳拉酒店驶去。
"阮总,已经订了星期五的上午十点,斯里兰诺的主席要接见您。"车上,连城把今天的工作程序讲了遍后,又把这个头等重要的大事提前讲了出来。
阮瀚宇脸色平静,淡淡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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