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气氛很嘲杂,木清竹走进去,拿出手机放在耳朵边,边拨打着电话,边四处张望着,寻找着严肃的身影。
阮瀚宇一手放在她的腰间,凭着微弱的光护着木清竹往里面走。
严肃正趴在酒吧的吧台上,醉得不省人事。
"肃哥。"木清竹一眼看到了他,忙走近来,着急地摇着他的身子。
"走开,不要管我,拿酒来。"严肃伸手甩掉了木清竹的手。
"服务生,他到底喝了多少酒?"木清竹抬头问着前台的伺应生。
"小姐,他喝了二瓶洋酒,后来又混着喝了几瓶啤酒,然后就这样了。"服务生这样解释着。"喝醉后的他嘴里一直叫着您的名字,我就打开了他的手机才找到了您的名字,因此就拨打电话给了您的。"
"哦,谢谢你的电话,我先送他回去了,车子就存放在你们这里,明天让他过来开好了。"木清竹谢过酒吧的服务生,一手就要来扶严肃,被阮瀚宇挡住了。
阮瀚宇伸手来扶起了严肃,架起他,在木清竹的指引下朝着外面走去。
来到外面停放着的车子旁,木清竹打开了后车门。
阮瀚宇扶着严肃坐了进去。
木清竹发动车子,车子朝着严肃的别墅开去。
一路上,她从倒视镜里不时看着严肃,见他靠在后座上,睡得很沉。
"酒量不好,就不要喝酒了。"阮瀚宇脸上一直可没有好颜色,声音里也有责怪的口气。
"肃哥平时不太喝酒的,偶尔醉一次,也没有什么吧。"木清竹在前面接过话题替严肃说着话。
阮瀚宇恼火,冷笑:"他都这样了,你还替他说话,你就袒护他吧。"
木清竹秀眉扬了下:"阮瀚宇,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啊,肃哥不过是偶尔喝醉一次酒,也不用这么小题大做吧,再说了,他又没要你来扶他,这可是你自已要来的,说这么多废话干嘛呢。"
木清竹是担心阮瀚宇这些话让严肃听到后心情更加郁结,就这样替他说着话。
阮瀚宇一听,心中更加不舒服了,满脸阴沉的笑:"清竹,你是不是觉得我的牌气太好了,好到你可以随意反驳我?要知道,你是我的妻子,他喝醉酒了打电话找我的老婆,这算怎么回事?"
木清竹一听,这家伙的声音都抬高了,这是存心让严肃听到呢,不由有点气恼:"你到底听清楚了没有?他并没有打电话给我,是酒吧侍应生打的,这根本就不关他的事吧,拜托你讲点道理,有点同情心。"
"好,好极,你竟然为了他来跟我抬杠,他是你什么人?我又是你的什么人。"阮瀚宇怒极而笑,声音很冷酷。
这一年来,照顾她,守护着她的都是严肃,可以想见严肃在她心中的位置,因此,尽管他不想让她去严氏集团上班,但还是忍了,甚至愿意帮她去报恩,替她向严肃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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