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没事的。”
安然安静下来,再也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手术室的灯灭掉,门推开景云哲马上走了过去,医生出来说道:“有一条口子,我们已经处理过了,按照你们的要求,做过美容缝合术,术后只要一个星期不碰水,就不会留下疤痕。”
安然起身站了起来,总算松了一口气。
景云哲低头看去,阮惊世的脸色很白,可能是失血过多引起的。
“这次的事情多亏了惊世,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景云哲朝着阮惊云说道,阮惊云此时才看向景云端那里,景云端一抽一抽的,哭的楚楚可怜,阮惊云也不觉得这件事是景云端的错。
看向景云哲他说道:“这件事幕后的人才是主谋,我知道你有办法知道主谋是谁,但是这件事我们还没办法做到怎么样,你小心一点。”
“我明白。”景云哲眉头轻蹙,看了一眼景云端那边,虽然如此,但是这笔账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医生推着阮惊世朝着病房走去,安然和踏雪紧跟着走了过去。
“我和云端要先回去,云端吓坏了,晚一点我们再过来。”说完景云哲带着景云端先走了。
阮惊云此时才去病房那边。
欧阳轩是个完全被人忽略的人,但他的目光始终追随安然那边,直到安然的背影消失,他才想到离开。
夜……
从未有过的阴沉,位于郊区的废弃仓库之中,景云哲坐在椅子上面坐着,目光如鹰隼般注视着地上被灌盐水灌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人。
景云哲随便弹弹手:“说吧,什么人请你们来的?”
几个人本身有伤,灌满了盐水五内俱焚,浑身不知道怎么了,什么地方都不舒服,有两个都尿裤子了。
景云哲跟没看见似的,坐在一边坐着。
景云哲一年到头不发火,景家的人都知道,手下的人也都明白,大少爷的脾气好。
但是,大少爷的脾气大,发火会要人命。
就比如地上的这些人,干什么不好,把大小姐抓走了,这笔账怕不是折磨就算了的。
“我们不能说,我们一家老小都在他们手里。”一个人两眼通红的说道,他现在只有死了的心。
景云哲冷笑:“你们也知道一家老小,你们在外作奸犯科的时候,怎么不好好想想一家老小?
就算是要饭,也是一份不错的差事,你们也能温饱,好的不学学坏的。
……
死在你们手里的人不少吧,这不是初犯吧?”
景云哲那边漫不经心似的,把对面的几个人说的毛骨悚然,总觉得今天他们的死相不会太好。
“你们每个人都有前科,都强抱过女人,至死的不是一个,你要是出去了,还是会害人,那不如去地狱看看,有没有给你们祸害的冤死鬼。”
景云哲笑了笑,冷冷的:“我再问一次,知不知道谁叫你们来的?”
所有人都沉默了,其中一个忽然说:“知道,我知道……”
景云哲看去,笑了笑:“那说吧。”
死的还能痛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