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无痕,踏雪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做梦踏雪都没想到,会看到无痕,而且是风尘仆仆。
无痕穿着黑色的衣服,棉服是过膝的,这边显然并不比家里那边暖和,里面的衣服是乳白色的绒线衣,裤子是黑色的,雪地鞋是踏雪第一次看到无痕穿,无痕整个人都死气沉沉。
无痕的右肩上面挎着一个黑色的背包,那是踏雪平时喜欢的,左手提着一个手提包,那是无痕喜欢的。
见到踏雪无痕好像是丝毫都不意外一样,手里的两个包放下,转身走到踏雪身边,低头看着坐在轮椅上面的踏雪。
“这下好了,腿都断了,看你还能去哪里?”无痕咬着牙,似乎有千万个恨要在这一刻都砸在踏雪脸上,但是却说不出来,心口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踏雪的眼泪随即落了下来,小脸雪白,一滴血色都没有。
安然看着阮惊云,他打电话就是为了叫无痕过来?
踏雪哭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无痕的眼睛也红了,但无痕并没有太多的脆弱给人看,反而是看向阮惊云和安然:“谢谢你们,我有些话要和踏雪说,想单独和她在一起一会。”
阮惊云看也不看一眼踏雪,转身朝着门口走去,安然也跟着去了外面。
出了门安然回头看了一眼,无痕把门锁上了,这意思是不打算让他们进去了。
安然看着阮惊云那边:“你不走就是等着无痕来?”
阮惊云并不说话,转身朝着疗养院的门口那边走,安然在后面停顿了一下,怎么是这么个人?
安然在后面任命的跟着,阮惊云走的并不快,腿长的人都有一个通病,走路的时候步子大,不等人。
安然以为阮惊云这一马平川的步子也不会等她,但很显然,阮惊云走的不快,就是在等着她。
但安然故意走的不快,在后面慢条斯理的走,一边走一边不知道想什么似的,东张西望。
阮惊云最后不得不转身看着安然,站在远处注视着安然。
即便如此,安然也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慢条斯理的走到阮惊云面前。
“真冷!”安然其实并不冷,但她还是说,阮惊云立刻把外套脱下来给了安然,安然看了一眼肩上,这衣服都能当裙子穿了。
朝着前面走,阮惊云只有一件绒线衣,安然问他:“都给了我不冷么?”
“还好!”
阮惊云看了一眼安然,背着手朝着疗养院的门口走,车子是停在外面的,所以不可能在院子里面就上车。
安然把外套给阮惊云放到手里:“穿上吧,你生病了,我还要照顾你。”
阮惊云双目深不见底,扫了一眼安然:“就算不生病,一样你照顾。”
“总比我背不动你的好。”
安然说着朝着前面走,阮惊云穿上衣服,跟着安然朝着门口走,安然回头的时候阮惊云正缓步跟上来。
看他没把扣子系上,安然指了指:“扣好。”
阮惊云低头看了一眼,还算是听话,把扣子扣好。
再往外面走,安然问阮惊云:“以后踏雪会留在国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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