盅燕窝羹给喂完了,两人都觉得慵懒舒适的不想动,就那样呆在贵妃榻上,享受着对两人来讲,都是非常难得的安逸温馨。
时间就在暖暖的沉默中缓缓流逝,窗外慢慢暮云四合呃,很快就华灯绽放,林衍一直没穿上衣,非但不冷,却越来越觉得从身体内部往外燥热起来,连腰间的浴巾都被他扯松便于透气。
林衍半抱着女人,把玩着她的手指,吴玉桃的十根手指明明纤细无比,捏上去却丝毫没有硬邦邦的骨头感,他玩着玩着,忽然就叹息了一声。
吴玉桃后脑勺放在林衍胸口,同样抓着林衍一只大手,听到他叹息,眼珠子一转,就把那只手顺着睡裙的V领塞了进去。
林衍那只手毫不客气的张开,抓住一只活泼泼颤动着的小鸽子,声音沙哑低沉的说道:“姐姐,你身子不方便,何苦这么撩我?”
说着话,林衍另一只手把吴玉桃的身子用力往身体上一贴,女人就觉察到臀部的坚硬,她明知那碗汤也该起作用了,刚刚就是有意捉弄他,吃吃笑起来:“死小子,我还不是听到你叹气,给你摸摸开心一下,你还赖上我了。”
林衍的声音里透着微微的疲惫和睡意,反倒越发带着男人的魅力,在吴玉桃耳边低低响起:“唉,傻姐姐,我叹气是心疼你,在外人面前八面玲珑刀枪不入一个人,恐怕这让人心疼的一面只有我看到了,你让我怎么放心的下!”
吴玉桃娇软的身躯忽然僵硬了,她保持着依偎在林衍怀里的姿态,脸冲外一动不动,但妖媚的脸颊上忽然就有了泪,无声的纷繁而落,是啊,她用狐狸般千变万化的表象,层层包裹起来的脆弱,就这样被这个年轻的男人看穿了!
林衍察觉到了女人的变化,把那只手从她胸口抽出来,更紧的抱住她,唇落在她突兀的大脑门上,温柔辗转,身体里的燥热越来越强烈,只亲额头很显然不够了,他的唇滑落,流连在她的每一寸。
忽然,吴玉桃疯了一般挣脱出林衍的控制,一把扯下他松松垮垮的浴巾,蛇一般钻进去,竟然用她教导了无数手下,自己却从没对任何一个男人使用过的方法,用她吃饭说话的地方,给了林衍无法从她另外一个地方释放的抚慰。
林衍大吃一惊,他虽然皮相上乘,但前些年因为家境贫寒,上班环境也闭塞,对这种事的经验匮乏的很,这种欢好方式他看到过(AV),也听说过(陈帅免费科普),还是第一次体验到,不由自主的倒抽冷气,差一点当场缴械。
吴玉桃身为风月祖师级别的妖孽,第一次心甘情愿为一个男人低贱卑微的伺候,她的手段简直是销,魂蚀,骨,没了骨头的蛇一般在林衍怀里穿梭。
大年初一的烟花终于开始绽放,这是东京梦华每年花费巨资奉献给南平市民的福利,此刻,窗外烟花满天,屋内激烈缠绵。
这个年,吴玉桃终于不必独自凄冷孤寂,独自品尝骄傲酿造的苦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