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您派几个老千过去,是想让吴总把白少帆拉去赌,最后把裤子都输掉,可现在吴玉桃快把自己输掉了,白少帆也没下水,这还闹翻了都,您这样安排到底要干嘛?”
爱琴海畔,林衍坐在明亮的书房里,端着一杯红酒,慵懒的一边喝,一边观看庞大的显示器,上面正展示着剑拔弩张的赌局画面。
天卦赖在这里不出去,看看画面,再悄摸看看主子,抓耳挠腮的,实在忍不住了,才问了上面那个问题。
林衍心情不错,也没责怪这好奇心强又不开窍的手下,开口反问道:“如果按你的想法,让白少帆裤子都输掉了,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天卦一脸理所当然说道:“输光了就穷了啊,让一个人倾家荡产,岂不是最好的报复手段?您也就给那被逼死的女领导报仇雪恨了呀!”
林衍嗤道:“幼稚!白少帆只要还是南州的太子爷,就永远不可能倾家荡产。更何况,只是让他破点财就算是报仇了?那一条人命未免也太廉价了。”
天卦满脸惊叹:“啧啧啧,这就是传说中的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反正我是觉得,输成穷光蛋了,比死了都惨!”
林衍冷冽的说道:“且不说白少帆谨小慎微,并不会被拖下水,就算拖下水,他也会见好就收,绝不会疯狂到孤注一掷,让他输掉裤子并不容易。更何况,这么浅显的法子连你都能想到,又能瞒过谁呢?”
天卦满脸八卦,急吼吼问道:“所以,您这样安排到底想达到什么目的?”
林衍一扬脖,血红的酒液一饮而尽,残留在唇上的酒浆如同嫣红的血珠,凉薄的一字字说道:“驱虎擒狼。”
“驱虎擒狼!”
同一时刻,李修贤面对一脸纳闷的侄子,斩钉截铁的答出了四个字。
“啊?”李文俊就是对林衍安排的局如此深发展百思不得其解,不得已求助叔叔,得到这个答案后,他依旧一脸懵逼:“啥意思啊?谁是虎,谁是狼?”
老爷子鼻孔冲天,气狠狠骂道:“愚钝!我发现自从你从国外把那个活死人带回来,还开设了那狗屁科研院之后,这阵子但凡是牵涉到林衍的事情,你的智商一直不在线,连这种问题都拿来问我,滚回去自己想去!”
李文俊被老爷子赶出前院,一边往第二进自己的住室走,一边继续琢磨这哑谜到底意义何在,联络器又催命般响起来,他没好气的接听了:“说!”
“主任,事态进一步恶化了,白少帆的保镖们聚集了十几辆车的人,在福佑街口被巡逻士兵阻拦,他们声称白少帆遭到了生命危险,强硬非要进入营救,现在正在僵持当中,您看咱们要出面参与吗?”
李文俊脑袋上的青筋都一条一条的疼,对林衍充满了埋怨,就算是设局,你他妈的倒是选个平常点的地方啊,干嘛非要选福佑街呢?
这条街背靠皇城,别看不起眼,沿途林荫道后面的一个个单独宅院,每一所居住的都是非同小可的所在,每天晚上九点钟,街道两头都有士兵把守,只要不是街上的住户,一律不允许进入。
现在,白少帆被困在里面,不是说里面屏蔽普通通讯信号嘛,怎么白少帆还能发出求救信号出来?科级太进步就有这点坏处,他妈的说好的屏蔽信号,还能招来保镖。
寻思了一下,李文俊说道:“你联络文安来,让他迅速破解白少帆跟保镖的联络频段,伪造一个‘已经平安,不必进来,妥善隐藏,等候命令’的信号,发送给白少帆的保镖,让他们自己退。”
“是,主任。”
福佑街口,十几辆车上,足足有四五十个人,正在跟两名穿着军大衣的士兵对持,士兵甲被两名彪形大汉左右按住,士兵乙正准备拨打电话求援。
正在这时,领头的保镖手机响了几下,他赶紧叫住颓丧守卫士兵的属下:“停停停,没事了没事了!咱们不用进去了,走走走!”
制止了手下后,领头保镖好声好气的跟守卫道了歉,才最后跳上了车。
十几辆车跟来的时候声势浩大一样,又保持着浩大的声势离开了,却并没有走远,就偏离了禁止停靠的区域,停在一处不显眼的地方,等候白少帆的下一步命令。
但实际上,这群报表的主子非但没有脱离危险,此刻那所小院里,事态几近失控!
白少帆跟那个五爷对上后,吴玉桃一开始是竭力低姿态求谅解的,谁知那个黑树桩子尼玛不依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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