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妹妹不给你面子。妹妹知道咱姐妹俩这么多年了也不容易了,但是平时其他小节上的事情妹妹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天的事情我一定要给我女儿讨个公道。”
“哦?”朱思菊笑着,一边低着头,“那么妹妹你要怎么给阿凤讨公道呢?”
“其他的我也不多说了,我只是一点。对于这段时间小韩对我女儿不闻不问的态度,说实在的我是一万个不满意。但一来他和我女儿都在一起过日子那么多年了,二来看在咱们姐妹的情分上,我也不多提什么要求。小韩要是真想和我女儿一起过日子的话,就最好在我女儿出院的时候给她赔礼道歉,想办法将她弄回家去。如果他真不想好好过日子的话,那么我也无话可说,家伙收!”
“妹妹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什么叫家伙收?”朱思菊笑着问着。然而即便她是笑着,但韩玉成却还是能听出她这话几乎是从她牙齿缝里挤出来的。看来,妈妈恐怕今天的火气也不小。
仿佛是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王琴马上摇头着:“不好意思姐姐,今天我真是气急了,说的话有些不对谱子,你别见怪。”
“不是,你先给我解释什么叫做家伙收?”对于王琴的话,朱思菊根本就不想去多听,而是不依不饶地问着,“玉成和阿凤他们俩的事情是他们夫妻的事情,咱们做长辈的只有从中尽量劝和的份,你没事说家伙收是什么意思?”
“姐姐你误会了,妹妹我有口无心,你别往心里去。”王琴着急地说着。
要知道在他们的传统观念里,如果夫妻两个人在一起无法过日子而真想离婚的话,一般大家都不轻易主动提出离婚的字眼的。一旦谁第一个提出离婚的字眼,谁就是理亏的一方。这点夫妻俩在一起吵嘴说还好点,亲家之间的对质,这点尤其是忌讳点。
正因知道其中的厉害,王琴才马上改口,而朱思菊则也揪着这点和她不依不饶起来。
“妹妹你有口无心,但是你毕竟是说了出来了。姐姐我说句难听的话,阿凤在我家生活了这么长时间了,我儿子不知道对她多好,而她却总不知道珍惜。事实上她刚嫁来的时候我也知道她心里想着其他的人,但姐姐我可没口无遮拦说什么‘家伙收’。要是我那时候说了,我看小磊就不会出世,而阿凤现在可能单身,也可能就变成个二婚女人了。”
见朱思菊那么说着,王琴顿时深吸了一口气,随即看着朱思菊:“姐姐你这话就不对了。妹妹我的确是有口无心,我没那个意思让他们家伙收,但你说阿凤心里想其他的人就有些太过了,这种没根据的事情不能随便乱说的。”
“要我找证据么?很好找的。”朱思菊皱着眉头。
见朱思菊那么说着,王琴别过头咬着嘴唇,很快又转过头来点头着:“好吧,这个事情咱们就且不说了。妹妹我也是想让他们夫妻俩和和美美的,所以这次我希望玉成能和我女儿道歉……”
“不存在的事情。”不等王琴把话说完,朱思菊马上用很平缓的口气说着。声音虽小,却是铿锵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