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呗?呵呵,白帝城什么时候开始吃斋念佛了?”
杨青竹叹了口气:“我始终觉得,逼供总归是不太好的”
杨青龙哈哈笑道:“白帝城,向来都是由我来冲锋陷阵的,人我杀的最多,手上的血也是我沾的多,你省省心,恶人我来做好了”
杨青竹不知为何,此时心里忽然有点忐忑不安起来,她总觉得似乎有点不太好的征兆,但却找不出原因在哪,好像冥冥之中有一道声音劝诫着她最好别这么干,可却理不出头绪。
看着杨青龙离去的背影,她张了张嘴,最终却没有一个字从嘴里吐出来,被她把话给咽了回去。
“是我想多了·····”杨青竹喃喃的嘀咕道。
牢房中。
“人吊起来吧”杨青龙搬了把椅子坐在向缺对面,抬着脑袋说道:“向缺,你知道你给我们惹了多大的麻烦么?” 两手被吊在了棚顶,双脚悬空的向缺低着脑袋呲牙笑道:“怪我咯?你们白帝城是不是一直都很流行强盗性思维,强抓我当矿工,强抢我的隐秘,又是一路追杀又是栽赃嫁祸的,到最后你还埋怨我给你
们惹了麻烦,咱能要点脸可以么?”
杨青龙翘着二郎腿,淡淡的说道:“你这是和我讲道理呢么?”
向缺摇了摇头:“没有,你想多了,讲道理要是有用的话,世上也就不会有什么强者弱者之分了,我只是在诉说一下你们的不要脸罢了”
“唰”杨青龙的脸顿时就沉了,他起身走到向缺身前伸手捏着他的下巴说道:“白帝城为了你损失不小,到了这个地步多余的话还用说了么?向缺,是你自己主动吐口,还是我动手从你身上硬刨出来?”
“不好意思,那就麻烦你了呗?”向缺淡笑道。
“动手·····”杨青龙扭头吩咐道。
“哎!”向缺忽然招呼了一声。
杨青龙又回过头来,问道:“怎么,回心转意了?”
向缺呲牙笑道:“没有,我是要告诉你一件事,今天你是怎么对我的,明天就有人会加倍给你们白帝城还回去,一会麻烦你们的人好好记一下,在我身上到底都下了什么毒手”
杨青龙啼笑皆非的说道:“还没开始下手呢,你就被吓的得了失心疯?”
向缺幽幽的说道:“白帝城,注定将满城尽悬千万人头”
“天黑以前,我要从他身上得到我想知道的一切,你们要是办不到,就自己提着脑袋来见我吧”杨青龙冷冷的跟手下吩咐了一句,甩手走出牢房。
牢房里,向缺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师傅呀,救命啦·····”
白帝城,东门外,一条宽敞的大道上,余秋阳身形匆匆的朝着白帝城方向快步赶去,抬头看着城门楼上沧劲有力的白帝城三个古朴大字,略微顿了下脚步。
距离城门楼,不过百米远。
余秋阳驻足,忽然身形拔高而起,直冲天际,他猛然挥起拳头径直朝着城门楼上轰了过去。
一道势无匹敌的拳劲轰然砸向城门上方白帝城三字。
“砰”城墙上的卫兵,忽然感觉脚下颤了颤,随即,城门上雕刻的三个大字顿时石屑纷飞。
东门城楼上的白帝城,顿时变得模糊不堪。
“啪”余秋阳从半空中落地,这才缓缓迈着步子朝前走去,城墙上的卫兵集体愕然愣住了。
余秋阳抬头,高声说道:“古井观前来拜会白帝城······请送我古井观弟子向缺归山门”
白帝城南门。
城门外的路上,一头通体黝黑的毛驴上坐着个穿着脏不拉几道袍的老道,身子随着毛驴踏着四蹄,一颤一颤的,这老道士的嘴里哼着小曲:“我身骑白马走三关,改换素衣,回中原·····”
城门楼上的卫兵笑了:“明明是一头毛驴,哪来的白马?”
祝淳刚轻轻拍了下毛驴的脑袋,慢吞吞的从驴背上跳了下来,随手从毛驴身上抽出一把宽背大剑,淡淡的看了一眼城门,忽然间,他猛然挥手,大剑如划破天际,飞向城门。
“咣”那把宽背大剑,径直插在城墙上方白帝城三字上。 祝淳刚扯着破锣一样嗓子喊道:“古井观前来拜会白帝城······请送我古井观弟子向缺归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