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我最后问一次,你手上的那支北极符令在哪儿?”
一间豪奢宽敞的大屋中,敞开衣衫露出赤裸前胸的曾若平面带笑容望着被吊在房梁上的老四曾若庸说道:“即便你不说,它迟早也会落入我的手中。你又何苦逞英雄,看着弟妹为你受罚呢?”
说这话的时候,曾若庸的夫人,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美妇正蜷缩在床榻上,身上寸缕不挂惊恐地瑟瑟发抖,哭着哀求道:“二伯,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
曾若平嘿嘿笑道:“何必下辈子,这辈子也成!”
他甩去外衣饿虎扑食般按住美妇,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何况是兄弟的妻子,若能翻云覆雨一番不是别有风味?
美妇尖声惊叫不肯就范,曾若平啪啪两个耳光恶狠狠扇在她面颊上:“闭嘴,老四不肯要你,再不老实,爷就赏你两颗十香散,让老四看够你的骚样!”
美妇摇头低泣,闭起眼睛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贪婪地搓来揉去啃咬吮吸,却再也不敢反抗。
曾若庸睚眦欲裂,一口血沫吐向曾若平,吼叫道:“畜生!”身上捆绑的玄冰锁链铿铿爆响,终究还是挣脱不开。
猛听屋外有家仆喊道:“二爷,大少回来了!”
曾若平不耐烦地道:“慌什么,曾皓月草包一个,回来送死正好!老五呢,不是让他半路截杀的么?”
“五爷出城到现在还没回来。”
那家仆焦急地禀报道:“大少刚才破城而入,正朝这里杀来。二爷,看样子他是冲着您来的!”
“破城而入——多半是王宪之那狗材放进来的吧?不然就凭曾皓月那点儿本事,给他一块墙砖都砸不碎。”
曾若平站起身问道:“草包身边还有谁?”
家仆回禀道:“除了少夫人姚荻之外,还有曾安和几名护卫跟着。”
曾若平冷哼一声,披上衣衫道:“天堂有路尔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既然如此着急父子相会,我便成全了他!”
曾若庸怒吼道:“曾若平,你敢动皓月一根寒毛,天也饶不了你!”
曾若平冷笑道:“算了吧,老四。咱们都是被遗弃在虚无大荒的孤魂野鬼,哪来的天哪来的报应?你我虽然做了兄弟,其中的道理你也该懂的。你若不明白,回头我再好好教教你。”
他训完曾若庸,推开屋门走了出来,吩咐家仆道:“派几个奴才守住这里,我去去就回来。”
家仆尚未回话,紧闭的院门砰然爆碎,一团烟雾弥漫里,七八条人影被丢了进来,翻滚嚎叫倒地不起。
曾若平起先一惊,待看明白闯进来肇事的家伙,不由得又笑了。
门外,人比花娇的刁小四一马当先,稍后两个身位是耀武扬威一脸得瑟的死胖子,曾安与五名硕果仅存的护卫左右追随,里外里加起来总共八个人。
“曾皓月,你这是要做什么?”他大马金刀地伫立在台阶上,居高临下俯视死胖子。
死胖子被曾若平的目光一扫,浑身胆气不翼而飞,急忙躲到了刁小四的背后,嗫嚅道:“老婆,他就是我二伯!”
刁小四瞟了眼趾高气扬的曾若平,说道:“贼眉鼠眼,果然是只禽兽。”
曾若平愣了下,印象里的姚荻虽有些泼辣刻薄,却也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小女人。像今天这样一见面就出言招惹自己,委实破天荒头一遭。
但看她如花似玉,比起床榻上的弟妹更要娇艳几分,不禁又起了色心。
他目露邪光盯住对方蓬勃向上的胸部,脑海里幻象出片刻之后将侄儿媳妇压在身下予取予求的香艳场景,嘿道:“丫头,一会儿有你哭着求我的时候!”
曾若庸看到死胖子就带着这么几个人闯进来,不禁大惊失色,连最后一点指望也没了,绝望道:“皓月,谁让你回来的,快逃!”
死胖子从刁小四身后探出半个脑袋来,笑呵呵道:“四叔,我不逃,我回来救你!”
曾若庸又气又急,涨红脸膛道:“傻瓜,就你们几个人不知天高地厚也敢回城来?我不要你救,快走!”
曾若平冷眼旁观,似乎很享受这种强者的感觉,阴冷一笑道:“走?今天看谁还走得了?”
“嗖!”他右手不着痕迹地微微抬起,指尖激射出一束黝黑阴寒的冰晶锁链,如玄蛇乱舞幻动眼花缭乱的诸般变化,在虚空中布列层层符法禁制,不断压缩桎梏刁小四四周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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