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呀?你们到底看见了什么西洋景?”高睿双膝一软,差点跪了。
他太了解这对姐妹花儿了,越是正经,问题越严重。越是说小事,指不定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种种迹象表明,今晚的事情很大,大到他想掉头逃遁。
“嘿嘿嘿!想知道吗?别着急,且容本尊给你讲解讲解……”杜云雨一边坏笑,一边引着高睿同志坐在钢琴边,继而坐入他的怀中,又咬着他的耳朵,柔柔地讲了起来。
百息后。
“卧槽!您看清楚了没有?可别瞎说呀!”高睿嘴角微微抽,暗暗诅咒了小鲜肉一百遍,那家伙太不小心了,把跟小脑残出来玩耍,也不搞一座高级一点的防御阵,结果被着鬼佬窥了去,还害他倒了大霉。
“好啦小子,别跟本尊装逼,三太子是什么骚德性,本尊心里清楚得很。来吧,时间紧迫,再不出手,两个套路不一定走得完。还有,你小子不能白吃白喝,得出点血,掏两根人参吧,不要太好,就五百年份即可。”
就说话的功夫,杜云月已经在室内布置出了两座吸纳大阵,一座魔阵,一座鬼阵,用的都是三级魔珠和鬼珠。
高睿狠狠搔了搔脑壳,一声不吭摸出两根人参,摆手丢给了月美人。
既来之,则安之,练习唱歌与修炼两不误,也不失一种奋斗的姿势。
……
就在练习室里的三人酣畅淋漓地进行唱歌练习的时候,圆满结束荷塘洞府行程的“上官钧”同志再度出现在了山顶别墅前,就在他上得二楼,正欲去楼顶花园时,耳边突然响起一句虚弱又熟悉的传音。
上官钧愣了愣,拿神识略略一扫,差点让他喷笑出声。
洗手间最里那个坑位的马桶盖上,斜身坐着一个赤膊老者,这老家伙不着片缕,双目凹陷,脸色绿中带紫,嘴唇乌青,绿袍破蔽不堪,身上的威压十分不稳,说是坐着,其实是闭着眼睛靠在马桶上恶喘,边喘,边溢出汩汩黑血。
最可笑的是,中部地带最为倚重的物什没了,只留下一个血淋淋的窟窿。
“靳董,您这是怎么了?”上官钧憋着笑意,推开了坑门,惊诧诧的问。
“别提了上官区长,快,帮老夫布置一道防御阵,免得被人窥见。”靳天睁开血目,嘴角抽搐道。
“哦,我明白了,您一定找到了葵花宝典,在修炼神功是吧?嘿嘿嘿!靳董呀靳董,就算葵花宝典再犀利,您也得斟酌斟酌嘛,毕竟您身边那么多美女,宫了自己多可惜。”上官钧一边布置防御阵,一边露出恍然之色。
“上官区长,别羞辱老夫,老夫怎么可能自宫呢?是那个可恶的小瘪三和骚婆娘,他们合伙挖坑坑老夫,老夫一个不慎,着了他们的道儿。可恨啊,此仇不报,老夫誓不为人~!”靳天腆着血脸龇牙道。
“不对呀,骚婆娘不是着了我的禁制么?我敢打包票说,只要念叨鬼咒,分分钟让她跪。难道您连念叨鬼咒的机会都没有?”
“老夫正要问你呢,你到底有没有下好禁制?不会……你也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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