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你身上的东西不是全部被我收走了吗?连裤衩都收缴了,你哪里来的魔袋?”高睿歪着脑壳作迷糊状。
“嘿嘿嘿!姐在你第二次作恶前,就偷偷丢开了一只装有各种设备的小袋子,不久拍摄你的丑恶行径,还用里面的工具收集了你的物证。好了,姐累了,拜拜!”冯霜冷笑三声,转身便闪。
“别急着走呀,有话好好说嘛,听哥哥一句话,小影片留着自己欣赏便可,别拿出去瞎传播哈,那是犯法的!”高睿同志对着冯大美人的背影振臂而呼,完全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
只不过,冯大美人哪里听他瞎逼逼,头也不回地闪下了山。
折腾了大半晚上,高睿同志化为流光落入上官别墅花园。
已是子夜时分,上官别墅沉寂在黑暗中。
有了昨日的惨痛教训,高睿还未上楼,便释放出大股神识,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遍。
楼顶花园黑漆漆的,昨晚上折腾过的花架子还在,那处小高台上一片狼藉,居然还没清理,什么薄纱Bra儿呀,什么情趣睡裙呀,什么开叉小内内呀,落的满地都是,最令人喷笑的是,花架子上还着挂曾婆娘自己捆自己的那条粗麻绳,随着夜风来回的晃悠。
四五楼是曾婆娘的地盘,各室紧闭,冷冷静静,搜遍房间,也没见着曾婆娘。
三楼主卧中,上官婉盘坐在锦榻上,一手拿着根红须魔参,一手拿着根九幽鬼参在吸纳。
一楼中,两个佣人都睡了,小老头盘坐在榻上,脑壳上冒出阵阵青烟,好像在祛毒。
二楼走廊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过道灯,他的主卧室同样紧闭,神识往门内一探,高睿同志差点爆跳起来。
他发现,卧室已经面目全非了。
大龙榻没了,拆成了木条条;欧式吊灯没了,洒落了一地的玻璃屑子;衣柜没了,属于上官钧的那些精致西装中山装大礼服被刀子削成了布片片;整个房间污秽不堪,墙壁上涂满了恶毒的话语。
在垃圾堆中,盘坐着一个女子,披头散发,身上裹着几块碎布,该露的露着,不该露的也大多暴露在外,光着脚丫子,单手持刀,正对着四周的大阵咻咻咻地劈砍着,脱脱脱一个母夜叉。
这且不说,在母夜叉边上,还有一个穿着小蓝肚兜,光着膀子和脚丫子小女孩,模样跟曾婆娘一般无二,也是披头散发,也是怒目圆睁,手中也举着一把三尺长的大刀,对着北侧大阵嚯嚯嚯的砍劈不停。
这个大阵是高睿昨晚上进门时布置的,五阶三才鬼阵,属于大宝阵,十分坚固,但是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的疯狂砍杀下,已经摇摇欲坠,阵脚剧烈闪烁,阵眼里黑雾涌动。如果高睿再晚回来一刻钟,估计就要破阵而出了。
大修士级的威力不是吹的,即便还未破阵而出,仅仅透出的一点余威,便把南北两面墙壁搞得破蔽不堪,南侧的室门已经严重变形,摇摇晃晃的,用手指轻轻一碰,啪嚓,整个儿变成了齑粉。
高睿这才记起来,昨晚上被曾婆娘俘虏后,最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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