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月决然摔袖离去,现在的慕容婷真的没有靠山了,因为慕容月已经做出选择。
她和夜倾绝比,她知道,她永远也比不上她亲生儿子在她心里的地位。
可是她不想死,她真的不想死。
她仓皇的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狼狈的跑进容婷宫。
她不要死....她不要死....
慕容月走后,慕容婷形如一个疯子,在这个后宫,倘若没有慕容月维护她,所有人,都巴不得她死。
包括容婷宫的奴才。
夜倾绝抱着席若颜早已离开。
慕潇潇嘴角抽搐,生平第一次不知道自己在这站着有什么用?
她到底是该去永源宫,还是该去承欢殿来着?
她进宫的目的,好像是为了看绝儿来着吧?
可是绝儿现在一心都在那位姑娘身上,好像也没怎么搭理她啊?
虽然平日来的时候,他也不怎么搭理她——但是最起码不会这么无视吧?
想到这里,慕潇潇拉住了准备进去施刑的张怀德。
胳膊肘被人拉住,温热的温度浸透衣物,浸入里面。张怀德看了眼慕潇潇,颤颤:“慕姑娘,您别拉奴才,要是让您家夫君知道了,会剁了奴才当肉饼的。”
“这席若颜,进宫几日了?”
“约莫有些时日了。”
“听太后说,他们小时候是青梅竹马?”
张怀德瞅着她还拽着自个的胳膊不松,使了几下,想拽出来。
一张义气的脸,满是哭丧:“席大人活着的时候,和皇上是朋友,进宫时,皇上与公主会碰上几次面。”
“哦?这么说来,绝儿和席姑娘打小就认识?”
“可....也可这么说。”
“所以这么多年,绝儿一直不曾踏入过后宫妃子寝宫半步,全是因为为了这席家的姑娘保身?”
张怀德:“.....”
细下一琢磨,可能觉得慕潇潇说的在理,张怀德点了点头:“应该是吧...”
“这席若颜为人如何?”
“这....”
张怀德脸上多了为难,认真的看着慕潇潇:“慕姑娘你是打算听真话还是实话?”
慕潇潇:“实话和真话不是一个意思?”
“呸,假话。”
慕潇潇:“.....”
“有关我家绝儿终身幸福的大事,当然得听实话。”
“公主是一个....好人吧。”
“好人?”
“就是....就是奴才以前跟着皇上出宫,见到古公公的时候,古公公说的那样。”
“古安啊?他最近还好吗?说起来我和相公这么久都没有去看他了。”
“奴才和古公公说的时候,就是公主就和慕姑娘您以前在宫里的为人作风一样。”
“这样啊。”
慕潇潇微微眯了眯眼,笑了:“那不错,一定是好人了。”
张怀德:“.....”
“你在宫里头没有说我坏话吧?”
“慕姑娘,您就算是给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啊,奴才提到您的时候,可都是夸您的。”
“不用夸我,这都是年轻时候的事了,现在都老了。脸皮也薄了。”
“不不不,慕姑娘永远年轻,现在就像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样。比起太后来,您就像是她的女儿。”
“行了,当年的事,你无需再提了。”
“是是是...奴才也就是偶尔提及,绝不多说慕姑娘。”
“嗯。”慕潇潇这才见满意的点了点头,松开他:“你去处置慕容婷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