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的手被男人下意识握住,黑夜中,席若颜一双漆黑的眼睛格外的明亮,瞪了眼男人缓缓睁开的眸子,她含了几分怒气的将男人的手甩开。
“早说让你注意身体,非是不听,现在好了吧?!生病了吧?!”
要不是睡到半夜,她感觉到男人的温度不对,一向温温凉凉的身体,突然热的吓人。
不安的摸着他滚烫的额头,发现果然是烧的如热水沸腾。
席若颜快速的穿衣下床。
“张怀德!”
“公主。”
张怀德闻声滚进来,打盹中被叫醒,睡眼惺忪。
“公主,您唤奴才?”
“派人去太医院传太医,就说皇上生病了。你去命人再打些温水来,我与皇叔敷额头。”
“皇....皇上病了?”
张怀德不敢相信的抬头,肥脸抽动,白天不是还和公主干的很火热的吗?
对上席若颜娇颜脸上的急躁。
他很快转身退了出去:“是公主,奴才这就派人打水。”
不多时,温水打上来,席若颜不敢耽搁,尤其是看着男人昏睡的模样,一张白皙的玉颜,因为发烧的缘故,有着晕红,在他冷漠难以平易近人的脸上,莫名的多了一些平易近人的味道。
她将毛巾上水拧去一些,敷在夜倾绝的额头上。
急的眼眶凝霜,咬牙怒瞪,暗戳戳的捏着他一张俊美没有生气的脸。
“让你强撑!让你强撑!!前日还站在外面和风共舞,你咋不上天呢?!”
张怀德:“.....”
“前些日子皇上便老咳,上次又因为和球球争宠一事,皇上又在外面站了那么久,那时风正大,或许便是那个时候,又受了寒,着了凉。奴才之前也请太医为皇上开了些祛风寒的药,可是皇上忙起朝事来,废寝忘食,奴才催促几次都不见效....”
“不见效你可以告诉我啊!!既然知道他前几日就咳了,为何不提前告诉我?!我要不是半夜感到不对劲,他岂不是要烧一晚上!”
越是说,席若颜越是生气,发恨的瞪他:“本来脑子就不好,再烧烧岂不是要成傻子了!”
敷好了额头,又为他擦脖颈,擦耳垂。
他的胸腔也是滚热的吓人,解开他的衣襟,席若颜温热的毛巾在他胸前擦了一个遍。
雪白娇嫩的玉肌,女子怕也比不上他,这个男人怎么能完美成这种地步。
这一具削瘦如玉的身躯,让她指尖在碰到他温热的胸腔时,一个猛颤。
“公主....”张怀德见她忙的脑满上都凝聚了不少的小水珠,也不知是担心紧张的,还是这一番忙碌给累的。
他抓了抓脑袋:“要不,下面您也给皇上擦擦?”
席若颜:“.....”
放在他胸前的手一顿,席若颜微微抬头,扫他一眼:“什么意思?”
“咳咳咳——”
张怀德尴尬的捂着唇咳嗽:“没有没有,公主,奴才没有其它的意思。奴才也知这温水能降温,您看皇上烧的这么厉害,奴才是想....”
未等张怀德解释的话落,席若颜便将男人身上的衣服又拉下来一些,为他擦着窄瘦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