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就说这么多,剩下的你好好的想一想吧,你若是执意想要跟着去锦州,我也不拦你,人我保护不了,保护一个你还是绰绰有余的,但是你要好好的想好小花的下场,你到底是真的对它感到厌烦了,还是想自己的出去玩。总之你出去后,回来后,一定见不到小花。”
白球球:“.....”
*
“公主,球球咋了啊?奴才方才回来,看到它趴在外面哭。”
一旁,专心给男人研磨的席若颜,闻言手中的动作不仅一僵,面无表情道:“没事,在考虑人生大事,到底是选择媳妇重要,还是选择去外面玩重要。”
张怀德:“.....”
“皇叔,批阅完这些奏折就没有了对吧?”
在男人的面前站了会,天色差不多已快要黑了,席若颜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闻言男人侧目斜她一眼:“若是困了先去睡。”
“明日去锦州是不是还要早起?”
“嗯。”
“那我就先去睡了,我怕我睡晚了起不来。”
说罢,她也不等男人回答他,便打着哈欠,捂着嘴,进殿去了。
这一觉睡的格外踏实,她一沾床便睡着了。
以至于,席若颜醒来后,当发现自己所待的不是熟悉的承欢殿,而是一辆宽敞充满麝香味气息的车厢内。
她一惊,“蹭——”的一下坐直了身体。
“醒了?”
耳畔传来男人清凉的嗓音,似三月的春分翩然入耳,虽冷,却痒。
尤其是那清凉的嗓音中,有着难掩的宠溺与放纵。
席若颜抬眼,掀开马车帘子向外看,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唯有马车经过的地方,会传来几声乌鸦的鸣叫。
“这就....上路了?”
她有些难以相信,为什么她都不知道?
她这一觉睡得到底是有多沉。
还有...
她下意识的低下头看,发现自己身上之前的衣服也换了,换成了一身光亮华丽的黑色长裙,这黑色的裙摆制工精致,袖口,有着黑色的牡丹花,袖口微张,裹着她葱白的玉臂与手。
再看男人,同样是一身黑衣,身姿挺拔,面庞绝美。
黑色长袍包裹着他修长玉体,一张俊逸硬朗的的五官,深邃的眸子,刀削的薄唇,以及那白皙与黑完全相衬难比的肌肤。
这身黑袍穿在他的身上,是那么的相得益彰。
不如白衣,淡雅似仙。黑衣,穿出了他的狂傲与孤冷,这是一种,浑然天成的,不用加工的美。
乌黑的墨发随意而又慵懒的披散在脑后,一双黑暗中,黑如晶石一般亮的眸子,四周萦绕的,是诗姿的画意。
朱唇轻抿,他袒露在外的半截脖颈白的胜雪,优雅沉静的坐在那,专注于手中的书本。
“皇叔,这俩衣服你是从哪来的?是你趁着我睡着的时候,给我换上的?”
席若颜悄悄的爬过去,趴在他的腿上。
腿上传来的温度,让夜倾绝侧目看了她一眼:“喜欢?”
好看是好看,席若颜方才已经犯过了痴迷,如今她只在乎一点。
“皇叔你昨天给我换衣服的时候,是不是看光了我?”
夜倾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