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
白球球一声惨叫。
踩着它的尾巴,席若颜危险的眯着眼:“你到底是怎么追上来的?我不是让你好好的待在宫里?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嗷呜嗷嗷呜——”老子的尾巴草草草!!!
臭女人死女人!!!
你个渣渣!!!
大约是看到了白球球眼里的怒意,席若颜松开踩着它尾巴的脚。
白球球立马把尾巴抽出来,颤抖的哭泣着缩在一边。
老子的尾巴,呜呜老子风流倜傥大尾巴巴。
在它面前蹲下身,席若颜拿手在它眼前晃了晃:“告诉我,你是怎么追上来的?还是说,从我们启程的那天起,你就偷偷摸摸的尾随在马车的后面?跟着我们来的锦州?”
白球球闪烁的大眼珠子闻言亮了亮。
又鬼哭狼嚎的嗷嗷了几声。
“你怎么这么通人性?”
手放在它的脑门上,摸着它肥胖的脑袋,席若颜若有若无的叹息:“如果不是之前带你出过宫,见识了你的灵性,我就要把你当妖怪来看了。”
白球球:“.....”
你特娘的才妖怪。
它缩在角落里,颤抖着自己肥胖的身体。
好像方才被她踩了一脚,它受到了天大的恐惧一般。
看她的视线,也是充满了警惕。
这时,门外传来走动的响声。
席若颜歪了脑袋,把它从地上拎起来抱在怀里。
通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她发现这个白球球不简单。
但是不简单的地方在哪,她也说不清楚。
不过看它没有伤害自己的意图,她皱了皱眉,眼下,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但愿是她想多了,可能是狐猫都比较通人性,尤其是这个长得还很胖。她也是头一次见到这么胖的小畜生,所以领悟的可能比别的小畜生要多一些。
她现在也只能在心里自我这样安慰了。
推开门,看到张怀德那张圆饼似的脸。
席若颜嘴角抽搐。
怎么发现这货和怀里抱着的白球球有的一拼。
“皇叔呢?”
没有看到夜倾绝回来,她下意识的开口问。
张怀德本来是来叫她的,可是当看到她怀里的白球球,他如同见了鬼。
肥胖的手指着她怀里毛茸茸的一团东西,大睁着眼:“公....公主....这这这.....这....”
“这家伙,趁着咱们来锦州,跟在马车的后面尾随一路,跟过来了,我也是才发现。”
“跟....跟过来了?”
张怀德难以相信似的:“公主——”
“喵呜——”
白球球使劲的往席若颜的怀里钻。
嘤嘤嘤,人家想媳妇了嘛。
“公主,这球球莫不是成精了吧?奴才觉得这东西来路不明,你看它,又能一路跟着咱们来锦州,这东西别是个邪物吧?要不,奴才帮公主给扔了?”
他搁边上一脸的忧心。
席若颜冷眼瞥他:“你说什么?”
“奴才奴才.....奴才....”
“我虽然没有养过小畜生,但我也听到别人说起过,三年前,不是有一户人家出行的路上,险些遭到土匪的截杀,临死关头,是他们养在府上多年的大狗替他们扛了土匪的一刀,等来了官府人,才捡回一条性命。”
“畜生有些灵性是好事,球球虽然有灵性,但并不代表它是邪物。”
白球球狂点头,对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