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两个人都在马车上?他为什么只救梁玉舞。”
“哦,是这样的。”
张怀德并没有觉得她问的有什么不妥,稍一沉吟便说了。
“当时两位姑娘都飞了出去,梁家大女儿梁玉霜飞的姿势实在是让人惨不忍睹,只有梁玉舞像是一个柔弱的美人样,手无缚鸡之力,盈盈垂泪,甚是可怜。所以君二公子就把她给救了。”
席若颜:“.....”这....也可以?
“当年君公子风姿飒爽,俊美似神,梁家小女对君公子一见倾心,回去后,便与梁大人说了此事。梁大人有意和君家结为亲家,共修百年之好,谁知君二公子竟如此的不留情,拒绝的彻底,更是当众拂了梁大人的面子。”
“让梁大人在当年,一时间内,成为了京城的笑柄,被京城之人夸大奇谈,说他攀附君家不成,被人嫌弃,害的梁大人在京城丢了颜面,就连上朝时,都抬不起头来,处处被朝中大臣争相讽刺挤兑。”
“就因为这些?”
“还有,梁家小女梁玉舞,因爱生恨,和自己的姐姐在三年前进了宫。”
“........”
“所以说,她们两个现在,都是皇上的女人了?”
“公主公主,您可别生气,皇上可是从来没有看过她们一眼,估计皇上都不知道后宫里头有这俩人。”
“如果梁暮箫因为当年的事,还会君九卿怀恨在心,只能说明此人心机城府颇深,为人小肚鸡肠。不堪大用。”
“而且今日御书房,梁暮箫声声要将君二公子置于死地。看样子,君公子这次是真的被人给惦记上了。”
张怀德赶紧顺着她的话下。
“对此,我想知道张公公的看法。”
“公主,这....这奴才不敢说。”
席若颜淡淡的抿了一口茶:“说吧,刚刚都说了这么多了,突然又不说了,说出来谁信。”
张怀德闻言尴尬摸鼻子:“奴才不相信君二公子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嗯,我也不信。”
张怀德眼前一亮:“公主,您也不信?”
“我听说,皇上打算亲自审这桩案子?”
“没错,就在御花园审,到时各位参与此事的大臣都会到场。”
“御花园审啊?这跑的有些远了,不能到承欢殿来审吗?这承欢殿的外面地方也大,我觉得在这里审也挺好的。”
“公主,这还有关着那三十六具无头女尸,到时候都要被搬来,有仵作当着诸位大臣的面验尸....若是真在承欢殿审,岂不是吓到了公主。”
窝在席若颜怀里的白球球听言,从席若颜的怀里坐起来,俩爪子勾着茶几爬到了桌子上,坐在桌子上和张怀德大眼瞪了会儿小眼。
然后一爪子拍在了张怀德脸上。
“.....”
“.....”
张怀德捂着挨打的脸,半天没有缓过劲来。
脸上被白球球锋利的爪子挠打的火辣辣的疼,他心疼的揉着,也不敢生气。
委屈的就像是一个被原配欺负的小媳妇。好半天,才看向席若颜。
哭丧着一张脸:“公主,球球打奴才干啥啊。”
“应该是在提醒你,我的胆子不小。”
张怀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