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一月过去。
席若颜每日不是听听小曲,就是和绿竹在后宫里转转,日子倒是也过的逍遥自在。
后宫嫔妃,个个对她虎视眈眈,却是念在她荣宠更甚,纵是心里对她恨的牙痒痒,却没有一个敢来找她的麻烦的。
夜倾绝在批阅奏折,席若颜乖巧的站在一边给他研磨。
“听说。”
男人斜她一眼,嗓音浅淡。
“你今日身子不舒服?”
“呃——”席若颜研磨的手一顿:“谁说的?”
夜倾绝没有回答。
反倒是站在他身边的张怀德,一脸狗腿:“嘿嘿嘿,公主,奴才和皇上说的。”
席若颜:“.....”
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你怎么知道我不舒服?”
“公主今日用膳吃的有些少,平日里都吃的比这多,而且奴才听公主一直在叹气,时不时的揉着肚子,一定是不舒服了。”
“.....”
大概是没有想到这家伙,竟然会这么关注自己。
这时,夜倾绝也放下了手中的笔伐,看向她。
那黑眸涌动,似是在询问是真是假。
“其实也不是身子不舒服,就是....就是.....”
这个让席若颜怎么开口说,女子月事,一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
可是对上男人黑云卷残的眼眸。
她知道,男人这是上心了。
“是....是我月事来了。”
她低着头,声如蚊咛。
“肚子有些疼,所以吃的就有点少,过去这阵就好了。不碍事的。”
“月事?”
夜倾绝英挺的眉挑了下,拉她入怀。
圆润的指腹贴在她小隆的小肚子上,为她轻轻的揉着。
“既然来了月事,为何还要吃橘子?”
“啊?”
夜倾绝神色多了不自在,还是冷着声音:“朕说,既然来了月事,为何还吃凉的东西。”
“我管不住自己的嘴啊。”
席若颜理所当然的回。
夜倾绝:“.....”
张怀德:“.....”
感觉到压在肚子上的手,力度重了。
席若颜立马委屈,抱着男人的脖子,凄凄惨惨:“皇叔,疼。”
“想吃什么,告诉张怀德,让他命人下去给你做。”
“什么也不想吃,肚子疼。”
气她不懂得照顾自己的身子,可是夜倾绝又疼惜她疼的这副小模样。
环紧她,为她一遍一遍揉着肚子。
“怎样才能不疼?”
“皇叔亲亲就好了,亲亲就不疼了。”
张怀德:“.....”靠,公主您这是想占皇上的便宜呢吧?
亲亲?
听到这俩字眼,男人好看的眉头又挑了一下。
“亲哪里?”
他问。
张怀德:“....”
席若颜:“....”
“咳咳咳....”
差点没被自己的唾沫星子给呛的升天,席若颜悲戚戚的躺在他的怀里,开始抱怨。
“皇叔这一个多月,都没有怎么陪我,我成天都是看那些戏班子唱戏,皇叔回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少。若颜想皇叔。”
“边关战事吃紧,朕近些时日有些忙,忽略掉了你。”
男人一张脸,美可滔天,一身龙袍,本该是威严霸气,却每次到了她这,都是小心翼翼,哪里还有半点作为皇帝的威严可言。
“公主,边关那,不知从哪冒出来一堆商人,潜入了军营,伤了不少我们夜圣的精兵暗卫,要不是有镇国大将军在,边关不知道要损失多少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