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奴婢还听说,训育尚宫里有个苏嬷嬷,很是喜欢刘公公,但是在听之公主将刘盛放出宫去,整个人就跟疯了一般,不停的在宫里头大肆的宣扬刘公公擅自放走宫女一事。”
“苏嬷嬷?也是训育尚宫的人?”
“好像是和刘公公一起管理训育尚宫一事的,而且刘公公放走宫女一事,其中,还有苏嬷嬷在内,她也为张公公出了不少的银子,毕竟以张公公一人,又是那么多银子,他也只是一个小小的训育尚宫的管事,不可能拿得出手那么多银子来。”
“传下去话,就说刘盛一行为,全是由我受益,谁敢追究他的责任,就是不将我放在眼里。”
“是,公主。”
见她转身出去。
“绿竹。”
“公....公主,您还有什么话吩咐奴婢?”
“我要出宫。”
“出宫?”
绿竹一惊,当下朝她跪了下来:“公主不可!宫外这么危险,就算是想要出宫也要——”“我很快就会回来了,不会在外面耽搁太长时间。”
“可是公主——”
“你若是怕皇上怪罪,可以当作不知,整个皇宫里都是皇上的人,我出宫的消息他很快就会知道,你只是一个奴婢,听命于我,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找你的麻烦。”
“奴婢不是怕皇上怪罪,而是公主一个女子出宫,万一在路上遇到——”“我自然不会是一个人出宫,好了,你下去吧。”
“....是....”
绿竹怀揣不安,可是公主的话她不敢反驳。
只得站起来,恭敬的退了下去。
“赢珏,陪我出宫吧。”
“公主为何要出宫?”
赢珏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凝眉看她。
“突然想回家里看看,自从席府出事以后,我已经好多年没有回到那个地方了。”
那里的一切都被燃为了灰烬,在温府待的那几年,她也曾寻着记忆,找到那处地方。
她记得,那里被人盖了一座小小的庙堂,因为父亲在世的时候,对百姓们很好,母亲也很温柔大度,自他们死后,京城的百姓为了纪念他们,便建立了一个小小的庙堂。
时隔这么多年,死的人,早已长埋地下,活着的人,随着时间的过去,只怕,也忘记了那座小小的庙堂,是为谁而建立的了吧。
赢珏沉默的看着她。
少女悲涌的情绪,似乎感染到了他。
他下意识的握紧拳,“好。”
因为有出宫的令牌在手,在出城门的时候,守卫侍卫有意拦她,但是看到皇上的出宫令牌,还是将她放了出去。
几乎也是同一时间,在御书房批阅奏折的夜倾绝,便听到了皇城侍卫的加急禀报。
张怀德听的心下一个咯噔。
当即朝夜倾绝看过去。
只见他一张似雨打过,冰日里结了霜的俊美面庞,布满了霜成结冰的冰寒。
就在他起了,皇上要起来,将公主抓回来的念头。
可是,出于反常的。
夜倾绝又拿了一处奏折看。
方才还似要下暴雨的面容,如今,只不过一个转眼间,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