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温清婳很快便住了嘴,总之,她厉颜看了一眼那名老者:“既然这位大夫也无法医治青鸾姑娘,来人,送客。”
老者也不生气,只恭敬的朝着温段群行了一个礼,便提着药箱离开了。
雪玉莲对温段群有多重要,光是从他现在的神情都能看出。
他犹豫了,若说他方才想救青鸾的心有多热切,那么现在的他,就跟被泼了一盆水一样,热切的心,凉了。
“今日青鸾姑娘去见我,说她最近几日身子总是不舒服,吃东西也没胃口,时不时伴着呕吐,我在想,可能青鸾姑娘不是中毒,应该是得了不治之症吧?要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一时的,屋子里的人都沉默了,席若颜叹息的声音虽然轻,但是屋子里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尤其是温段群,一听到她的这句话,眼珠子瞬间又亮了,他大步朝席若颜迈去:“若颜,你说什么?你说鸾鸾她....”
“啊?”
席若颜不解的眨了眨眼:“爹,我说什么了吗?”
“你说鸾鸾她近些日子,吃东西没有胃口?时不时的呕吐?”
当年章文月怀有他孩子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他为了证实般的,就要攀上席若颜的肩膀,只是手还没碰上她。
席若颜便被身后之人给拦腰拉进了怀里。
席若颜惊诧的抬头,正对上夜倾绝那张不悦的脸。
诧异——
这家伙刚才还离的这么远,怎么这么快就抱上她了?
但是那脸上的沉冷,与那浓浓的不悦是对着温段群的,好似再说,朕的女人,岂是你能碰的?
温段群读不懂他的意思,只道是皇上又突然生气了。
可是席若颜懂啊,偷偷的拉着夜倾绝的袖子:“心肝,那可是我爹啊,你不至于吧?”
“来人....来人...去取雪玉莲,快去取雪玉莲!”
“父亲!”
温清婳惊呼:“父亲不可!”
谁知她一拦,温段群骤然动怒:“温清婳!这是为父的事!”
可谓从温清婳自记事起,她从未听到过温段群训斥过她,而且还是这么厉斥,只是因为一个女人。
瞬间,她是觉得又委屈,又恨。她恨的是席若颜,一定是她在其中搞鬼,若不然怎么会那么凑巧,说不定那黑黑的毒物,就是她特意编排的一出戏!
她冷静下来,冲着温段群含了几分委屈的说道:“父亲,青鸾姑娘才来府上多久,怎么可能这么快....”
“大姐,你怎么处处拦着父亲救青鸾姑娘?我刚才一直相信你,觉得青鸾姑娘中毒这事和你无关,可是你却表现的多么想让青鸾姑娘死一样,你说你这样,让我怎么相信你?还有,青鸾怎么那么快,什么那么快?”
她无辜的眨眨眼:“父亲虽然年过半百,但是依旧风发啊,大姐你在说什么啊?为什么若颜听不懂?”
温清婳气的牙痒痒,偏偏那么多人在场,尤其是夜倾绝也在,她定是不敢将席若颜怎么样。
就连温段群也是,他冷冷的看了一眼温清婳,面色已很是不悦:“还不快把你们大小姐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