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说的一脸义正言辞,可是对皇上最不敬的人是公主您啊啊啊啊啊——
唉——算了,反正皇上也只让公主您自己不敬,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不行的,别说人了,畜生都不行,更何况还是一个七八岁的女娃娃?
想到这里,张怀德朝着那憋屈的小花走过去,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小花乖啊,里面的那个空望道长是你什么人啊?是你爷爷对吧?”
“....”
“...嗯。”
小花吸吸鼻子。
这个时候,只见空望道长从里面走出来,当看到小花窝在张怀德怀里哭的时候,白色的眉头狠狠一皱:“小花,你又在胡闹!”
他语气冷了下去。
小花从张怀德的怀里退出来,抽着鼻子:“我没有。”
“忘了来之前主人是怎么和你说的?若是再这么胡闹下去,我这就将你送回主人身边!”
“不要——不要把我送回去,我要和夫人在一起!”
小花一听到他要将自己送回主人身边,连连摆手,是真的怕的。
“那你就乖乖听话,不要胡乱找事。”
空望道长看她一眼,语气软和了几分。
小花连点头:“我知道了,我一定会乖乖听话,再也不乱找事了。”
“皇上,小花不懂宫里头的规矩,有得罪的地方,还望皇上能够多加担待,毕竟小花还小,这是她第一次进宫。”
夜倾绝揽着席若颜的纤腰,没有说话。
那薄凉的指腹揉捏着她的腰上的小肉散火,席若颜怎么感觉不到,她赔笑赔的笑脸僵硬:“空望道长严重了,皇上也不是那蛮不讲理的人,不知道你和太后诊脉诊的如何了?太后中的是什么毒?”
提到这里,但见空望略显苍老的脸上有着一抹凝重:“这是一种世上十分罕见的,不能称之为毒的毒。”
“哦?那是什么?”
“是.....”
空望正打算说,只是在说了一个字的时候突然看向她身后的夜倾绝。
席若颜何许的聪明,一看他这个神情,脑海里便已有了另外一种猜测。
“空望道长的意思是,太后这毒,和男人有关?”
她这话才落下,揽在她腰上的那只大手凉意降下几分,颤意染上几许,力道倒也是似紧非紧,又似轻非轻。
她知关于慕容月行为不检点这一事,一直以来,不管夜倾绝心里认不认她这个生身母亲,但是此事,却是他心中一直以来的沉针深陷,无法拔出。
“空望道长,我们出去说吧。”
“...是...”
空望了然的看了一眼处于一身阴霾中的帝王,皱了皱眉,还是应和的走了出去。
“不必,在这里说。”
在他走了几步,身后的帝王突然开了口,虽然语调低冷无情,威严摄骨,空望还是停下脚步,“是。”
“心肝,说好了此事交给我的,不如你先去御书房....”“你忘记我和你说过的话了。”
“什么话?”
席若颜看向他。
“只要你不离开我,什么我都能接受。”
夜倾绝轻触她的眉眼:“即便太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