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此话一出,温清婳脸色一白。
君九卿不再看她,而是朝着温段群直言道:“尚书大人,不知道令郎何时回来?皇上遭遇刺杀一事,本公子可是已经公布于众,今日若是不见令郎,便无法向皇上,向夜圣的百姓交代。”
“本公子也不想公报私仇,不想往不好的方面去想,不愿去想,温家二公子所谓,那所谓的谋杀,是由尚书大人您....”“子虚乌有的事!!本官!本官怎么可能让清言去刺杀皇上!君二公子,你休要胡言乱语,这等没有证据的事!还是不要胡乱开口的好!”
“没有证据的事?”
君九卿闻言一笑:“在尚书大人的眼里,这像是没有证据的事吗?”
“在夜圣,上至群臣,下至百姓,都知皇上与温家的关系向来不好,如今皇上出事,出宫遭遇刺杀,陷入昏迷,司城身为皇上身边的心腹暗卫,一口指正温府二公子温清言,本公子只是就事论事,此事有两种,其一,乃是或许真如尚书大人所说,真对温清言所作所为不知晓,这一切,全是温清言自己的主意。包括就连刺杀皇上,也是他一人的主意,与尚书大人无关,与温家无关,这也正是,本公子为何带着这么多人前来兴师问罪,却不愿动尚书大人的原因,因为本公子也怕——误会了好人。”
“其二——”
君九卿又淡淡的扫他一眼:“那便是,夜圣皆知的温家二公子,根本就不是一个柔弱不动武功的书生,只懂得在京城里与才子吟诗弄赋,而是背地里乃是尚书大人你最中意的儿子,暗地里培养,只为了有朝一日....”“你——你闭嘴!!君九卿,老夫何时得罪过你!清言乃是本官的三个儿子中,最与世无争的那一个!你——你休要再胡言乱语,胡乱的给本官扣帽子!你——你——”
“怎么?尚书大人这就生气了?”
看着温段群愤怒的模样,君九卿的声音也在这一刻冷了下来:“皇上一事,如何算?温清言乃是司城指出,温清言又是你温家人,你温段群的二子,难道尚书大人就不该给本公子一个交代,给夜圣一个交代,给皇上一个交代?!”
“我...我要进宫!你让本官进宫,本官要见皇上!!”
“呵——皇上如今深陷昏迷,生死不明,不知道尚书大人这个时候进宫,是要确定皇上到底是死还是活,然后再好定下一步计划,是吗?”
“你——你——君九卿!你可是觉得本官现在无力反驳,人证物证皆是由你说了算,所以你就可以任由给本官胡乱加罪名吗?!”
“难道不是吗?”
君九卿冷笑一声,一招手,便见千名护卫上前,将温段群制服。
“你——你要干什么!君九卿,你要干什么!”
“君九卿,你这是做什么?!二哥还没有回来,你就给父亲定罪,这就是你君家的作风吗?!”
看到温段群被制服,那一刻,温清婳也是急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