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她的脸上。
刘彩莲捂着自己的脸,而温锦书明显不愿就这么放过她,对着她的胸口踹去。
当即刘彩莲的身子便如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
她狼狈的爬在地上,愤怒的看了一眼狠心打她的温锦书,哇的一口鲜血吐出。
刘彩莲顾不得去擦嘴角的鲜血:“温锦书!我说过,我没有推她!我不屑于使用她们这些所谓大户名门家出身千金所惯用的手段,我厌恶,我不屑,我恶心!”
“亏了你聪明一世,如今就连她故意在和你逢场作戏,故意在骗你,你都不知,你的眼珠子都被狗给吃了吗?!”
“王爷...婳儿没有...婳儿没有....婳儿肚子里是王爷和婳儿的亲骨肉,是婳儿的那未出生的孩子,婳儿怎么舍得拿肚子里的孩子陷害她...之前婳儿已经小产过一次,大夫特意嘱咐婳儿...特意嘱咐婳儿...让婳儿千万留意身子...呜呜...”
温清婳着急给自己辩解。
“先别说话了,本王先抱你回房。”
温锦书不由分说的将温清婳抱起,在路过刘彩莲身边时,他眼眸一片阴狠:“于归!”
“王爷!”
“拖下去,五十大板!”
“温锦书你敢!”
刘彩莲难以置信的瞪向他。
温锦书眸光愈发阴狠:“你试试本王敢不敢?刘彩莲,你把今日本王在马车上和你说的话都忘光了,不要一再挑衅本王的耐心,本王念及你是澜儿生母的面子上,一再纵容你,而你却一再的不知好歹,若是婳儿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本王定会让你给他偿命!”
“温清婳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保得住与我有和关系?我说过没有推她,便没有推她!温锦书!你宁愿相信她这个贱人,都不愿意相信我!”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把她给本王拉下去!”
温锦书瞪了一眼傻站在一边的于归。
于归闻言回过神来,忙去拉刘彩莲:“是,王爷。”
“王爷,不管刘侧妃的事,婳儿相信刘侧妃也是无意的,您就看在婳儿的面子上,饶过刘侧妃这次好不好?刘侧妃乃是澜儿生母,若是伤了她,澜儿又有谁照顾...”
“婳儿受点委屈没有什么的,只要想到是为了王爷,婳儿纵使是受再多的委屈也愿...”“你这个贱人给我闭嘴!!我不需要你的假好心!!!你也无需在这里给我假好心的扮可怜装大度!”
“王爷——”
对上刘彩莲那副张牙舞爪的面容,温清婳害怕的往温锦书的怀里钻去。
温锦书狠狠瞪她一眼:“不识好歹!”
他怒骂了句,便抱着温清婳离开了。
“刘侧妃,得罪了。”
于归神色复杂的看她一眼,就要去押她下去施刑。
“别碰我!”
刘彩莲狠狠的甩开他:“我自己会走!不过是五十板子,真当我挨不起吗?!”
她冷哼一声,温锦书,只凭这个贱人的三言两语你就可以赏我五十大板,半点也不念及往日的情分,还说是看在澜儿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