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我死不了,到时候再去推你的心上人?”
温锦书是后半夜才过来的,彼时刘彩莲已经被涂好了药,醒了过来。
但是她只能趴在床上,已无困意,只是看着温澜出神。
听到外面传来的动静,她连看都没有看,便直接冷言讽刺。
温锦书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走到床榻前,居高临下的看上她背上虽已被换了药,但依旧触目淋漓的血色。
“忘了本王都是怎么警告你的?”
“温锦书,你就那么缺儿子?明知道我不可能推那个贱人,还是相信她的说词,竟然一口认为,就是我推的她,还不惜打我五十大板,是不是没有打死我你很失望?你本就抱着打死我的决心?”
“你若是少与那温清婳说几句,便也不会如此,本王派于归去查,分明是你半路折返回来,挑衅温清婳,若不然,她也不会对你动手。”
“呵——那又如何?席若颜我动不得,她温清婳我也动不得吗?我就是看不惯她那恶心的嘴脸,就是看不惯她拿我的澜儿说事!”
“澜儿是我的儿子,和她温清婳有半点的关系?表面装的那么疼爱,背地里不知道怎么想着让我的澜儿死,这种恶心的女人,也只有你吃她那一套!”
“刘彩莲!!”
温锦书愤怒瞪她:“本王说过,只要有本王在,谁都没有资格伤害到澜儿,你在怀疑本王的能力?还是怀疑本王不如温清婳那个女人?!本王要护着的东西,谁能动的了?又更何况是在本王的温王府?!”
“护着?”
刘彩莲悠然被他的这句话给逗笑了:“你护着谁啊?金和铜不都是你护着的人吗?七煞几个兄弟也不是你护着的人吗?温家呢?你护着的人最后不都死了?你现在还有什么本事,什么能耐,说出这么大言不惭的话来?”
“你不要逼本王杀了你!”
“温锦书,从我没有用处的那一刻起,你早就想杀了我,你不是最不喜欢的便是我这张扬跋扈的性子吗?相信若不是澜儿,你不想澜儿以后没有了生母,被人瞧不起,被人欺负,你说不定,早便杀了我吧?”
温锦书冷哼一声:“本以为今夜命于归打你,是给你一个教训,让你好好的长长记性,却没有想到,你仍是死性不改,如此不识好歹!。”
他的话,彻底的把刘彩莲给激怒了,若不是她身上有伤,只怕她现在早就跳起来指着温锦书的鼻子大骂。
“我死性不改,我不识好歹,我都是为了谁?当初若不是因为你,我会跟着你来夜圣?我会为了你不顾一切?为了连我最后的底牌都交给你,不顾一切的为你生下孩子,你的温柔,你的深情,亏了我还傻兮兮的真的以为,你是真的爱我,真的离不开我,如今到了头来,却才知,这一切都是你惯用的手段,温锦书,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这句话!?到底是谁死性不改,谁又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