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突然听到席若颜这么说,西门悦儿满脸不悦的瞪着他。
“温锦书心思远高过女人,他这么多日没有与你取得联系,必定会心生怀疑,若是你这个时候去见她,受不了他的几句温柔软语,便将我与你西门宫主商议一事,完全同他说了,那还算什么良计?温锦书光是配合着我们演戏,便证明了他的深情不已,又如何真正的算计到,他是否真心?”
西门悦儿几欲反驳,可是席若颜的话都是道理,根本就没有漏出,就算是反驳,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向她反驳。
“悦儿,瑾瑜公主说的对,这三日是关键时期,你确实得好好的待在玄云宫,哪也不去,同时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个好机会,那温锦书多日联系不到你,定会觉得玄云宫出了什么事端,待三日后,你出现在他的面前时,可以消除一些他的怀疑与猜忌,更能多几分他所给的真心。”
“可是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锦书了,我...”
说到这里,西门悦儿竟红了脸:“我...我想他了....”
见她这副模样,席若颜只是淡淡的看着,脸上也看不出是何表情,只是道:“忍过这次的三日,便能换来一辈子的真心相守,忍不了这三日,未来不一定是一辈子,说不定一年,或者是两年,孰轻孰重,西门姑娘应该需要分得清。”
果然,听到席若颜这么说,西门悦儿狠狠的咬牙:“好!那我就再忍三日!三日不与锦书书信,三日不去打搅他,就等三日后,我再——”
“果然不亏是我西门震云的女儿,悦儿,你能这么想,便太好了。现在你先回去歇着,我和瑾瑜公主还有些话说。”
“我也几日不受悦儿待见了,震云,我先和悦儿一起回去了。”
“嗯。”
西门震云点了点头,眼神温柔的目送着这对母女的离开。
“老夫也知道,那温锦书不是什么善类,可是老夫和夫人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打小,夫人便宠爱悦儿宠爱的紧,最是见不得悦儿受到半点的委屈。”
“上一次,夫人第一次在情急之下打了悦儿,直到现在,每次和老夫说起这件事时,都是耿耿于怀,心不能安,后悔的不得了。”
“若不是那温锦书....”
“西门姑娘对温锦书用情至深,若是三日后,她使出温锦书对她的所谓真亲,不过是虚情假意,不知能承受多少。”
“瑾瑜公主就那么料定他温锦书对悦儿所有的只是假意?而无半点的真情在里面?”
闻言,席若颜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西门震云,道:“温锦书所爱之人,只有他自己,他谁也不爱,他爱的是权利,是地位,是那高高在上的身份,女人对他来说,不过是玩物。西门宫主可是这些日子因为西门姑娘所言,便觉得他温锦书对西门姑娘,确实有几分的真情在?”
“温锦书若是真的心喜西门姑娘,便不会这么快就碰了她,在得知西门世家和他温王府中断了合作关系,便污了西门姑娘的身子,将生米煮成熟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