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若颜和祁玉瑾分别回房后。
席若颜的心情一直都是处于低沉的状态,张怀德正在给夜倾绝倒茶。
席若颜视线瞄过去,没有说话。
张怀德看到她回来,露出惊喜的表情:“公主,您回来了啊?皇上一直在这等着你,你再不回来,皇上就要忍不住去找你了。”
席若颜拉过长椅,坐在夜倾绝的面前,把张怀德给他倒的那杯茶送到自己的嘴里喝了。
“后院发生了一些事,虎子的病不是天生,是被人打娘胎里下的,现如今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了。”
张怀德听的一愣一愣的:“公主,你的是意思是说,虎子的病不是天生的?”
他激动的一拍自个的大腿:“奴才就说吗,我也觉得虎子的病不是天生的,光是听那对老夫妻对虎子的形容,这么奇怪的病,怎么可能打娘胎里生出来就有的,要么就是虎子的娘怀他的时候吃错了东西,要么就是...反正不管怎么说,这么复杂的病,奴才长这么大,简直听都没有听说过,更没有见过。”
“公主啊,那最后事情怎么样了?是谁对虎子下的药?害的虎子成为了这副模样?”
喝了茶后,席若颜白他一眼:“是阿池的青梅竹马,在年轻的时候,这个女人一直喜欢阿池,和阿池一起长大,关系好的不得了。可是阿池对她只有兄妹之情,只拿她当妹妹看待,从未将她当做过自己的女人。”
“对于阿池对她的这层关系,碧月心知肚明,也不点破,就这么默默的陪在阿池的身边,知道阿池认识了秀莲,也就是现在的虎子的娘,二人一见钟情,很快便定下婚事,碧月得知后,因爱生恨,所以才设计出这么一出戏出来,目的就是让他们无法永远的幸福下去。”
“我去,这也太狠了吧。”
张怀德震惊的捂着自个的嘴:“这女人的心咋就这么狠呢?”
闻言,席若颜忍不住朝着他翻白眼,拿手指他:“你们男人的心也好不到哪里去!”
张怀德小表情显得有些娇羞:“公主,你说什么呢,奴才才不是什么男人。”
席若颜嘴角抽了抽,懒得再理他。
夜倾绝视线落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可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相公,你不说我都快忘了自己还怀着孕了,困了,要睡觉,天色不早了,等明日睡醒了还要启程。”
她朝着夜倾绝伸出手:“相公,快抱我一起去睡觉。”
夜倾绝宠溺的看她一眼,上前将她抱在怀中。
张怀德见状,默默识趣的端茶茶几上的点心退下了。
房门掩上,在感觉到男人为她脱了鞋袜后,那双大手竟然不老实的在她身上乱摸。
席若颜瞬间生了警惕的心,一脸虎视眈眈的瞪着他:“相公,你干什么呢,现在我怀着孕呢,忌房事,你这样会伤着咱们的宝宝的。”
夜倾绝俊脸有些难看,坏心的捏了捏她的小肚子:“只知道在乎小宝宝,大宝宝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