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不敢再冒险了。
回到厉家之后,厉司承立刻给安保公司打电话。
他增加了两倍的保镖人手,全力保护厉家的安全。
楚阮见他神情紧张,也不禁开始担心起来。
厉司承把头朝楚阮靠过去,胳膊撑在沙发上,下巴搁在她肩头,声音低低地说:“楚阮,我送你出国好吗?”
楚阮心头一跳,“出国?去哪里?”
厉司承抿了抿嘴唇,沉声道:“我有个朋友住在加勒比海,跟我是过命的交情。”
“加勒比海?你的朋友是海盗?”楚阮眨了眨眼睛道。
“差不多吧,他们的帮会在当地很有实力,相信没有人会不自量力去那里找你的麻烦,你在那里会很安全。
而且,加勒比海的风景很美,你在那里养胎也不错。”厉司承喃喃地说。
“我不走。”楚阮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她说:“我可以保护自己,你难道还不清楚我的本事吗?”
厉司承摇头,“现在摆明了是有人要对付我,你在我的身边太危险了。”
“那你就不危险吗?”楚阮说:“我要留下来。”
厉司承见她这么坚持,叹了口气。
他只好说:“那你就把东西收拾收拾,我们这几天就搬到老宅去住。我最近工作很忙,的确没有时间好好照顾你和宝宝。”
又说了一会儿话,厉司承就去公司了。
厉氏集团毕竟扎根多年,纵然这一次很凶险,但是也不至于就此轰然倒下。
由厉老爷子亲自出面,找了不少大股东谈话。
他毕竟是厉氏集团的创始人,三十年前跺跺脚,都要震三震的人物。
这点面子,股东们还是要给的。
这样一来,就暂时稳定住了军心。
这几天,厉司承都是早出晚归,书房的灯也常常亮到半夜。
他什么时候回的家,又是什么时候出的门,楚阮都几乎不知道。
她只知道,这段时间,厉司承为了厉氏集团的事情,没日没夜地在忙碌操劳。
卧房里留在夜里的一盏小灯。
柔柔的光晕照着室内,却带给楚阮一种孤独的无助感。
她不禁把脸埋在被子里。
厉司承最近好忙,每当看到他疲累的线条放松下来,她的心里就万般的不舍。
她从前可绝对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自从有了宝宝之后神经就变得很敏感脆弱。
她的手轻轻放在肚子上,叹息着:宝宝,你可把妈咪累坏了。
卫生间的水声停了,刚刚洗完澡的厉司承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结实的胸膛肌肉线条分明,黑发湿漉漉的,一张俊脸颠倒众生。
楚阮接过他手里的毛巾,帮他擦干头发。
她的动作柔柔轻轻的,厉司承被弄得心软如水,任由她揉着自己的头发。
“哎!”本来慵懒的像猫儿一样的厉司承,突然长长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楚阮吓了一跳,以为公司又出了什么状况。
厉司承愁眉苦脸,“医生说接下来的几个月都不能碰你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原来他担心的,竟然是这种事情!
楚阮没好气地把毛巾甩到他手里,让他自己擦头发。
厉司承是个谷欠望极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