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身为王妃,在本王需要照顾的时候离去。即便不会照顾,也不该离去,这是谁教王妃的规矩?还是王妃根本没有将本王放在心上,没有本王这个夫君?”
李晴面色未变:“王爷再向本王妃所要求责任义务的同时,王爷自己又做了什么?”
纳兰盛元轻哼一声,道:“妇德中以夫为天,王妃的所求与付出,合乎实际吗?”
李晴眼底不屑,面上不显:“本王妃是按照王爷的意愿所做,何错之有?”
力氏几人深觉耳朵出现了幻听,方才王妃所言王爷喝醉了,所说所做之事不可当真,如今却又说是遵循王爷的意愿做事,这话题是否转换的过快了些?
纳兰盛元盯着李晴,如猎豹盯着自己狡猾的猎物。颠倒黑白,毫无心虚之感,这个死女人是如何做到的?
他若是拆穿了,就证明他是装醉,是有意为难。
二桥两人大气都不敢喘,第二回合,王爷再次完败。
王妃如今的行事风格,与之前的女杀手形象似是不一样,失踪的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蓝氏心底很是委屈,连王爷拿新王妃都没办法,她一个以色侍人的妾室,在新王妃手中更如蝼蚁一般,以后还是擦亮双眼,再行事吧!
李氏等人再次感叹新王妃的战斗力,默默为自家一向英明神武的王爷点根蜡,王爷受挫了。
纳兰盛元冷笑:“好得很,本王累了,有劳王妃替服侍本王休息!”
李晴扫了众人一眼:“王爷有当着众人宽衣解带的习惯?本王妃可没有,”
二桥等人面色一白,一股寒冷之风从头皮上吹过。神仙打架小鬼遭殃,让他们下去好吗?
但王爷未下令,他们若擅自离去,这怒火铁定会转移到无辜的他们身上。
纳兰盛元不怒自威:“行了,这里也没有你们什么事了,都下去吧!”
几人如蒙大赦,鱼贯而退,小环与小月担忧的看了一眼神色正常的李晴,见李晴点头也默不作声的退下了,后关上门。
房中安静如水,却各含心思,暗流涌动。
沉默了一会儿,纳兰盛元起身往寝室中走去,几步之后,听身后没动静,道:“怎么王妃是要出尔反尔,莫不是忘了一个妻子该尽的义务?”
李晴磨了磨一口小银牙,起身跟了过去。纳兰盛元明知她的身份,还让她伺候,就不担心再被刺杀一次?
纳兰盛元站在床前伸展臂膀,李晴咬牙走上去,他身上只披着一件红色长袍,没了也只剩下一身里衣里裤,不会真有什么暴露癖吧?
李晴将长袍一气呵成的从纳兰盛元的身上退下,后放在床旁边的衣服架子上,停步不前。
纳兰盛元嘴角翘一抹弧度:“这便是王妃所尽的义务?方才听闻王妃谈及春宫图一事,不会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做吧?”
李晴心底有些诧异,面上却带着笑:“王爷,此时更深露重,虽是在房中,也不可大意,以免着了风寒。”
纳兰盛元忽然睁开眼:“这么说来王妃还是为了本王着想,不过本王身强体壮,这些对于本王来说不足为虑。”
“春宵苦短,王妃也该珍惜才是,不然以后想要可不一定有了。”
李晴笑得璀璨:“怕是要拂了王爷的好意,本王妃身上不舒服,至于洞房花烛一事只能往后延长了。”
纳兰盛元突然倾身上前,一手揽住李晴的腰,暗暗用力拉近距离,眼神冰冷:“明儿一早,有人会来检查王妃是否是贞洁之身,王妃若是为此被责怪,本王该敲锣打鼓?”
李晴笑容不减:“怎么王爷被人戴了绿帽子很高兴?”
纳兰盛元眼底闪过一丝戾气,盯着始终淡定的李晴。这个死女人面对酷刑都可淡如秋水,置生死于度外,还有什么能够打动她的?
“看来王妃是想让本王亲自检验了?”
李晴望着一张英俊却如苦瓜一般的面孔,道:“王爷何须勉强自己做厌恶的事情?便是一乞丐也知晓为人妻者,应该要守的规矩,不会给夫家添乱,更不会给夫家戴绿帽子。本王妃是皇上御赐的燕王妃,自然是众人表率,不敢给王爷抹黑。”
纳兰盛元眼露轻蔑:“看来你也并非是全无可取之处,还有点自知之明。别以为头上有父皇与李家两道保命符,本王便拿你没办法。”
“也许在别的地方,本王不敢保证什么,但在这燕王府,本王还做得了主,死一个两个人,病了几个人,很简单,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