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盛元:“我腿脚不便,母妃便让人连儿子的谢礼一起送过去吧!”
廉妃惊讶的看着纳兰盛元:“你一点也不好奇?”
纳兰盛元:“好奇又怎么样,不好奇又怎么样?贤妃娘娘这几日定是着急如焚,若无其他事情,母妃还是待在自己的宫中为好!”
廉妃喝了两口茶,心跳平稳了些:“我还能不知道这些?贤妃母子这次不知是招了什么人,竟引出这么大的乱子,怕是不能善了!”
纳兰盛元眼中精光一闪而过,语气平常:“二哥为人是高调了些,但并未得罪过什么人,这次也许是个意外,母妃不要多想了!”
廉妃撇了撇嘴:“一同进去狩猎的人很多,为何那些人没事,单单老二有事?明显是针对。”
“皇上连晚膳都没用多少,此次必会追究到底。”
“这幕后之人也是够心狠的,居然能做出这种株连九族的大事,可见是恨老二是到了骨子里。元儿,你说这人会是谁呢?神不知鬼不觉,当真好身手!”
纳兰盛元面色一正:“母妃,这件事你在这儿臣这里说也就罢了,到了外面可是不许再说了,以免招惹祸端!”
廉妃瞪了纳兰盛元一眼,后起身道:“母妃心中有数,你放心吧!”
“恭送母妃!”
一日过后,二桥喜滋滋的跑进来,行礼道:“王爷,秦王殿下的事情有眉目了!”
纳兰盛元看着一本书,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你接着说!”
二桥道:“秦王殿下所用的箭矢上被人涂抹了引兽剂,十分高端的那种,无色无味,便是连盔甲上也有一些,会令野兽们兴奋非常,不咬秦王殿下咬谁?”
“皇上派出沈公公亲自监察,结果王爷猜怎么着了?”
纳兰盛元抬头看来,二桥打了一个寒噤,道:“查来查去,查到一个值班的小太监身上,人证物证聚在,竟与太子殿下有些瓜葛。”
“沈公公那脸色如是调色盘,痴傻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急急亲自禀报皇上。”
“当时可是有贤妃和钱皇后的人在场,这消息是捂也捂不住了!奴才来时,已经捅到了皇上跟前,不知什么情况了!”
纳兰盛元看了一会儿书,道:“可还有其他线索?”
二桥沉浸在喜色中,道:“咱们的人前来回报,这已经是最新的消息,皇上那儿还未发话,正在核实!”
“王爷,太子殿下聪慧稳重,怎么会接连做出这等的冲动之事呢?先是针对王爷,后是秦王殿下,便不担心会让皇上不快?”
纳兰盛元:“这件事让其顺其自然的发展下去,不要插手,不要轻举妄动,也不可让人议论,约束好下面的人!”
二桥点头:“秦王殿下也不是个善茬,太子殿下做事太过绝对,属下们乐意看龙争虎斗,不会擅自添乱的。”
出了客栈,李晴与水月、祥风出了京城,往南郊走去。
马车摇摇晃晃,春困马乏,中午在一处小山村中落脚,租了一个小院子。
收拾一番,李晴坐在开满桃花的树下的石桌前,端起一杯茶慢慢的喝着,祥风从外面飞回,喝了几口茶,吃着水月送来的肉干。
“双方已经闹起来了,他们应该没有功夫再来查询你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