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吴尘道:“丛林里长大的孩子跟外头的不一样,他们就像野生动物一样,森林就是他们的家。”
正在此时,小孩忽然朝着林子某处发足狂奔,嘴里喊着什么。
常思齐见他一下子跑了,问:“怎么回事呢?”
吴尘关了车灯,方便看清远处的事物,只见几个黑影在挪动,林中传来极大的动静。
吴尘:“好像是人……”
常思齐:“他的族人?”
吴尘:“应该是。”
果然,没多时,林中传来人类的说话声,可惜是方言,几个人的脚步声渐渐走近了。
常思齐看清楚了,几个成年人,男的女的都有,全都赤身裸.体的,手中还拿着竹竿木棍之类的。
吴尘道:“快回车里去!”
常思齐还愣愣的,吴尘一把将她塞进了车里,关了车门。
那几个土著过来的时候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还挥舞着手里的各种棍棒,吴尘也快速回到驾驶室,还把车窗给关了。
常思齐也看出那些人来者不善,奇道:“怎么回事?”
吴尘:“估计误以为是我们拐走了他们的小孩。”
常思齐:“……”
那个被救下的小黑娃在后头急急忙忙地追赶,好不容易追上了这群大人,吴尘已经脚点油门,蓄势待发,透过车前窗注意观察着那几个土著。
小黑娃咿咿呀呀地跟一群大人说了什么,还不断拿手比划着,没一会儿,这些人总算平复了情绪,放下了手里的棍棒。
吴尘方向盘一打:“走吧。”
常思齐还好奇地盯着窗外的那些人看:“哇,女人都没穿胸衣呢,男人也……”
土著们都光溜溜着身子,常思齐看得脸都红了,话也止住。
吴尘道:“他们保持了人类的原始性,不仅穿得简单,日子也过得简单。”
常思齐:“他们的日子,什么样儿呢?”
吴尘:“跟动物很像,以觅食和繁衍为生活目的。”
常思齐:“那不是很美好?活着就是为了吃,吃饱了就高兴了,没太多欲望就没痛苦。”
吴尘:“怎么会没有痛苦呢?因为生活方式很原始,又缺乏现代医疗技术,他们的寿命都不长,病死率非常高,比如今天这个孩子,如果不是遇到我们,一条毒蛇就能让他送命。”
常思齐:“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今天这趟密林里的旅行更有意义了呢!”
吴尘:“那下次还来吗?”
常思齐:“来呀。”
吴尘看着她现在的模样:“还敢来?”
常思齐:“有你在我就敢。”
回了酒店,两人洗漱完已是深夜。
吴尘在颠簸的道路上来回开了四趟车,加上在林中的一番折腾,片刻都没得休息,头发都没吹就倒在枕头上。
常思齐给自己吹干了头发,见空调大张着嘴正对着床上的吴尘喷冷气,而他头发都是湿的,她拿着吹风机坐到吴尘的床边,对着已经在打瞌睡的吴尘吹风。
半边吹干了,被压在枕头上的部分还是湿的,常思齐坐上了床,把他的头挪到自己腿上,抱着他吹。
吹风机声响太大,就在吴尘的耳边震动,吴尘翻了个身,脸朝着常思齐的腹部,主动侧过身子让她吹风。
常思齐见他翻身,把吹风机关了:“吵醒你了?”她摸了摸他柔软的发,“可是头发还湿着呢,怎么办?会不会感冒?”
吴尘的头闷在她的腹部,困意绵绵中,他的声音带了好听的鼻音:“不会的……”
常思齐从一旁拿过干毛巾,对着他半湿的头发轻轻擦:“那你睡,我给你擦干。”
她擦得很细致,一小撮一小撮地搓捏着,低着头看他埋在自己怀前的侧脸,自言自语:“我家先生现在的样子好乖啊……像小孩一样,小时候一定很可爱,生的小孩也可爱……怎么看怎么可爱。”她还趁机低头在他脸颊上啵唧了一口。
一只大手不知何时已经伸入了她的睡衣,揉捏着她胸前的敏感之处,常思齐一只手被他压在头下,只好用另一只手隔着自己的睡衣去阻止:“你不是睡了吗?”
吴尘握着她前胸的手抓得更紧,嘴里发出的声音却很低:“嗯……”
常思齐轻拍他不老实的手:“那这是在做什么?打你!”
吴尘忽然睁开眼,另一手抱过她的腰,往后一倒,常思齐被他拉过去,倒在他身前。
她看清了他的眼睛,漆黑晶亮的,里面已经没有丝毫困意,弯弯的,带了笑。
常思齐连忙起身想逃,被吴尘一把拉回,她好言相劝:“你累了一天了,好好睡觉,否则明天起不来。”
吴尘已经扯了她的底裤:“那就不起来了。”
常思齐钻进被窝,拿手扯被子,又想给自己卷上:“我不能起不来,我要工作!”
吴尘居然也钻进了被子,这下她逃不掉了,用双手双脚挣扎着。
“天气预报说明天不下雨,肯定不用开工。”
常思齐还想争辩,被他堵了嘴:“唔唔唔……”
她现在很后悔,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地给他吹头发,否则他都已经睡着了!
吴尘见她一点都不乖顺,一直想着挣脱,忽然停了动作,道:“知道什么样的面条最好吃吗?”
常思齐一愣,为什么忽然问到吃的?
“泡面好吃,不健康的垃圾食品总是很好吃。”
吴尘捏着她的脸:“是有劲道有韧性的手打面比较好吃。”
常思齐还是没懂:“为什么要讨论面条?”
吴尘继续俯身轻轻啃咬了她几下:“越挣扎的,就越劲道。”
常思齐一直试图踹开他的脚果然不动了,她甚至两手两脚大张,摆成了一个大字:“那我现在就是泡软掉的面条……”
吴尘飞快地拿手握住了她的腿,胯一挺:“嗯,继续保持,不要动。”
常思齐觉得自己上当了,又想挣扎,吴尘压下身子,把她的腿折叠起来,彻底捕获了她:“不喜欢?”
常思齐:“不是……”
吴尘:“痛?”
常思齐:“不是……”
吴尘:“那为什么?”
常思齐伸出一根食指:“就一次好不好?”
吴尘:“嗯。”
常思齐看他眼睛里的笑,不信他:“你骗人!”
吴尘:“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骗人?”
常思齐:“……”
常思齐觉得风水轮流转了,从前吴尘总是止步于最后的关头,她觉得受了冷落,后来,她主动突破了那一关,没想引来的是他的不知餍足,她这为了拍戏而刻意保持的瘦弱身板儿可承受不住,从身到心,被他吃得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