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香,心里明明白白却迈不动脚,几乎是让她们拖着走的。
“你们坐后面吧。”熊思卉让黄玉蓉先坐了进去,把方斌扶在后座上,小心地把他的腿搬进去,方斌一下子就倒在了玉儿腿上,横在车里。
“他喝了多少酒啊?”熊思卉发动汽车,头也不回地问。玉儿脸皮薄,忍着泪水委屈地说:“五个人喝了四瓶。”
“啊?----你怎么让他喝那么多啊?自己的男人,也不晓得心痛!”熊思卉把车开得很平稳,玉儿既委屈又心痛,泪水蔌蔌,掉在方斌脸上。方斌心里一疼,伸手抚着玉儿的脸:“思---思卉你莫乱讲,不能怪玉---玉蓉。”又哄小孩子样咧嘴一笑:“莫哭啊?我---我---又冇得事。”熊思卉心里那个气啊,使劲地按喇叭,车却开得不紧不慢。到了紫薇园小区,两个女人又如法炮制,把方斌拖回了家。看到方斌和玉蓉简朴却素洁的家,熊思卉很吃惊:“是你们的房子啊?”玉蓉凄婉一笑:“不是,我们租的。”两个人把方斌放在**,又脱了衣服鞋子,只穿着短裤。
“茶---茶!”方斌脑子里闹哄哄的,感觉嘴里又干又渴又涩。玉儿赶紧倒了一大杯凉茶,熊思卉扶着他一口喝完。家里没有装空调,一台电风扇在床边吹着,黄玉蓉和熊思卉一左一右坐在床边。方斌打着赤膊穿着短裤躺在**,感觉脑子晕晕乎乎的,心里却很明白,扯过毛巾被盖在**上,几秒钟就顶起了一个**。玉儿脸一红,熊思卉嘴一撇:“又不老实!”方斌只好装傻,假装睡着,不一会儿真的打起了呼噜。
“谢谢你啊,思卉。”直到这时,玉儿才有机会说声谢谢,又递给她一杯茶。
“不用。”熊思卉爽然一笑,“莫生我的气啊?我有口无心。”玉蓉是个单纯的女人,心也软,开心地说:“哪能呢?你也是为斌儿好。”熊思卉听到黄玉蓉称方斌为斌儿,心里一痛,站起来走到窗边久久不语。
“你吃饭了吗?我给你弄点吃的吧?”玉儿感觉到了什么,扶着熊思卉说。熊思卉心中一暖:“不了,我吃过了。你好好照顾他吧,我先走了。”熊思卉掩着嘴,奔出门,发动汽车,才感觉泪水已经滴湿了自己的衣衫。
“玉儿,玉儿!”方斌翻个身,嘴里大声地喊,伸出手要抓,怕谁要跑了一样。玉儿赶紧握住他的手:“在这里呢。”俯**,用柔软的**靠着他,方斌伸出胳膊把她搂到怀里,又习惯姓地把头搁在她的**上,不一会儿又睡着了。每夜都是如此,斌儿要贴着自己才能睡得着。玉儿心里暖暖的,双手抚着他的头,不敢深睡,一会儿他又要喊渴了,又给他喂茶,一直忙到下半夜,好在斌儿醉了不吐不闹,也不发癫。
“思卉走啦?”迷迷糊糊中,方斌醒了,抬起头,发现自己横躺在**,头搁在玉儿胸口上。玉儿衣不解带,一夜憔悴了许多。
“对不起,玉儿,辛苦你了。”方斌酒醒了大半,看到玉儿暗黑的眼睛,凌乱的头发,心痛极了,把头蹭进玉儿的衣服里,右手抄在玉儿的**下,仰起脸歉意地说。
“说什么呢?”玉儿一下子就醒了,露齿一笑:“头还疼么?我给你端茶去。”侧起身来要走。方斌双手抱住她:“不疼了宝贝儿!”方斌把头扎在玉儿的肚皮上,用舌头细细地舔着玉儿的肚皮和**,委屈地说:“喝了酒,梦里全是你,发现你突然不理我了,一个劲地往外面跑,我在后面拼命地追你,你也不理我,怎么回事啊玉儿?你是真的不要我了啊?”方斌眼神焦急,一脸惊慌失措。
“哪儿啊?你不是做梦么?”玉儿噗哧一笑,迎起身体让他含住自己**的**。
“做梦你也不许不理我!”方斌霸道地说。
“呵呵,你喝醉了,梦也做乱了。”玉儿开心地笑。
“可是都说酒醉心里明啊?你不会存了心,哪一天真不要我了吧?”方斌不依不饶。
“要你!要你!好了吧?”玉儿开心极了,柔情似水,“走,我给你洗澡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