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帮他们讨一个说法吧。”(二一)
“回叔爷,我的确是这么认为的,苗家的盘子看似还在,可大家伙都有私心,苗家这些年虽说没有分崩离析,可因为内部的分裂,已经激发出了很多的矛盾,各个房之间明争暗斗,流血事件就有好几次,我更觉得叔爷今天应该当中严惩苗右江一家,也好杀鸡儆猴给其他人看看。”
“呵,呵呵......”
苗家老祖笑了两声,摇摇头,“长江啊,想要把整个苗家重新团结起来,靠严厉是不行的,家根本就不是一个讲道理的地方么,要让人又敬又畏,才能统一好一个家族,对待家人,内心里最不应该有的就是仇恨。”
“叔爷说的是,长江受教了。”苗长江躬腰道。
“墙后,有一把三尺刀,跟我征战江湖几十年,你帮我取出来,看这老东西还能不能用了。”苗家老祖端起茶杯道。
“是,叔爷。”
苗长江单掌往那墙上一拍,就听墙后发出一阵嗡鸣之声,紧跟着墙皮灰哗啦哗啦地往下掉,然后一把被用黄土封存起来三尺刀,被苗长江握在了手里。
嗡......
刀身继续颤抖着,苗长江的整条胳膊都跟着抖动起来,并且刀身抖的越来越厉害。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绝对不敢相信这世界上还有这么神奇的一幕,这把刀上散发出一股力量,就把苗长江向苗家的老祖拽过去,“这,这......”
“归!”
苗家老祖一抬手,他的手顿时就像是产生了一股磁力一样,直接将这把三尺刀给吸了过去,满是黄土封存的刀身,落在他掌心里的一刹那,马上就安静下来了。
“老东西,我们又见面了,哈哈哈!”苗家老祖大笑两声,又回过头冲苗长江道:“后院的那只老狗,应该还没死吧,把它给我牵过来,那也是我的老伙计......”
有雨,未停。
下半夜两点多钟,热闹的酒吧开始打烊了,两个服务生送走了最后的一位客人。
这哥们儿喝的多了,脚底下虚浮,也不叫人来接自己,一路上像扭着大秧歌一样离开。
“你知道么,他曾经可是一个大老板,生意败了之后就贪上了酒。”
“嗨,这还不简单啊,借酒消愁愁更愁呢呗。”
“愁更愁呗?”
两个服务生小声地议论着,然后一起掩嘴笑了起来,他们打了个哈欠,转过身就准备回到酒吧里收拾,早点收拾完才能早点下班,可以回到宿舍里补上一觉。
噗通......
身后隐隐传来什么声音,其中的一个服务生回过头看去,就见刚才离开的那个醉汉,这会儿趴在了地上,露面上有积水,搞不好是会呛死人的。
要是这醉汉走的远了,他们也就管不着了,总不能管到人家的炕头上吧。(零零)
但才离开酒吧这么短的距离,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晦气不是。
于是,两个服务生满心的不愿意,但也还是小跑进了雨里,去扶醉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