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张少华连叫三声后,瓜棚门口才出现秀发散乱的陈春桃。
春桃慌乱地四下看了看,当看清是张少华后,轻轻抚了抚浩荡的胸,竭力克制住恐惧,露出金牙娇笑说:“原来是少华啊!来,快来坐坐!”
春桃真厉害,没有我城门都差点失守了,居然能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张少华也假装不知道三狗欺负她的事,免得引起尴尬,笑问:“小花呢?”
春桃招手,分岔的舌卷在嘴里,抿嘴笑说:“小花出去玩了。”春桃怕吓着张少华,卷着舌头说话非常难听。
张少华看着春桃粉面桃花模样,脸不由一红,下体某个部位很不要脸地跳动了一下,居然产生了象三狗那样非礼她的冲动。
“二傻,坐床上!”张少华进棚后,春桃用手摸了摸床沿,笑说。
那是三狗妄图非礼她的地方,张少华哪里肯坐那里?棚子非常小,条凳上放着几片切开的瓜,凳下有一只大西瓜。凳子肯定不能坐人,床又不愿坐,张少华只能在门口站住。
“吃片瓜!”细长的手指捏着一片瓜递了过来,指甲比瓜瓤还红。
“婶,你自己吃!”张少华赶紧接过瓜放在凳上垂眉笑说。张少华不敢看她,一是怕看到她的舌头会浑身起鸡皮疙瘩,二是春桃出汗后,碎花衣服紧紧包住的**,若隐若现,会猛烈撞击眼睛。
“又钓黄鳝啦?”春桃凑近,边看鱼篓,边笑问。
“嗯!陈桐要黄鳝,今天钓得多,要不中午到我家吃?”张少华垂眉小声说。
“好哇!我正愁午饭没有着落呢!”春桃娇笑说。
恶心!分岔舌头象毒蛇的信子一样,一吞一吐的,太难看了,我该怎么给她治呢?
一碗韭菜炒鸡蛋,一大碗水煮黄鳝。
八仙桌上的破洞被抹布盖着,小花坐张少华对面,春桃坐侧面,三个人一言不发地埋头吃饭。
张少华边吃,边越过饭碗悄悄看小花,小花时不时地用斜眼瞟张少华,豁嘴里面暴露出的牙齿非常好看,假如把豁嘴和眼睛治好,小花应该是个漂亮小姑娘。
“怎么给她治病呢?”张少华心里犯嘀咕。
图标层层快速点开,张少华拿不定注意。是自动治疗好?还是药物治疗?万一治不好怎么办?
张少华的大脑突然灵光一闪,对了!我何不舀井水给小花喝,假如能把她的病治好,那是上天言好事,假如治不好也没事,反正我没有说什么,以后可以再想办法试验。
井边,春桃和小花蹲在地上洗碗,张少华舀了一碗井水,边递给小花,边小声说:“喝口水。”没说任何理由,也不用说,因为小花确实口渴了。小花平时饭都吃不饱,没有喝开水的习惯,平时喝的都只是凉水。
小花用斜眼看了张少华一眼,脸泛红,豁嘴张开。
全息诊疗仪按靶向治疗,用药水,治嘴和眼睛。
“哇——”小花大叫,张少华手中的碗应声落地。
春桃赶紧看小花,“啊”也是一声大叫,在附近闹腾着的鸡吓得向远处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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