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华接到婉儿的报告后,用力摇头,自言自语说:“奶奶的,这是狗急跳墙,杀人灭口!”
厉娜到,张少华把双手按在厉娜的肩上,柔声说:“你没法休息了,回市里去处置吧!刚刚歌厅发生了爆炸,死了很多人,我怀疑是大姐大杀人灭口。”
厉娜大惊说:“好!我马上回市里。”
大姐大巨大的身躯,半砘重的白花花的肥肉,象座山一样压在何兵的身上,肥大的嘴巴把整个小蚯蚓和肉蛋都包裹住。何兵的鼻子拱着无底洞,舌头在浩大的菊花洞口顶触着。
猴子一死,大姐大的心病就了了。光头抓没抓,都已无关要紧。何部在外面出席一个活动,暂时不会过来。春光无限好,正是享乐时,大姐大岂肯放过这大好的春光?何兵的小蚯蚓虽然没用,但鼻子能够拱,舌头能够舔的呀!
何兵吃了药后,一直迷迷糊糊的,整天只想睡觉。
然而,当大姐大把滴着水的屁股靠近他的嘴巴之时,何兵的睡意立即消除,不用分说捧着屁股就又顶又啃起来。
蚯蚓虽小,但鼻涕仍然能挤得出,大姐大用嘴不断啜着,仿佛是在榨取甘蔗渣里的汁。只要有,哪怕是一滴,大姐大都会把它吸进嘴里。
晚上,何部回到别墅,何兵正沉沉睡着。
大姐大娇笑着迎接他,替他拎包,换拖鞋。
何部和大姐大接了会吻后,就直接走向何兵的房间。
何兵的脸色非常难看,惨白,唇酱紫色,呼吸断断续续,气若游丝。
“大姐,今天请医生看了吗?”何部问。
“看了,吃了抗抑郁药和安眠药,一下午都很安静,一直睡着。”大姐大柔声说。
整个下午何兵都没睡,小蚯蚓一直被大姐大擤鼻涕的啊!每次擤的量不多,但次数多,时间长,累加起来,就有点可观了。
何部掀开被子看了看,把被子合上后,笑说:“大姐,猴子真的被杀了?”
大姐大点头说:“杀了。我派去的人已在回来的路上。可以放心了吧?猴子一死,光头即使被抓,都没事。下面一步,我们该为何兵着想,省里撤了他的职,没降他的级,只要他身体恢复健康,就仍然可以当正厅级的官。”
何部点头说:“看来省长帮的忙不小,我们不能忘了他。”
大姐大点头说:“等兵兵的身体好点,我去看望省长,让省长想办法在厅里给兵兵安排一个职务。”
何部点头说:“党校学习的事呢?”
大姐大笑说:“学习照样去,我去做工作,让兵兵弄个优秀学员。”
很晚婉儿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已连续几天没能睡个囫囵觉了,她的身体虽然被张少华调理过,也不能一直不休息的啊!
张少华搂着婉儿,把唇压在她的额头上,柔声说:“辛苦啦!”
婉儿迎面抱住张少华的腰,点头说:“对手太狡猾,太强大,信息太灵通,我怀疑我们的一举一动,大姐大都知道。”
张少华点头说:“嗯!应该是这样!要不我去把大姐大收拾了?”
婉儿摇头说:“何必污了您的手?实在要杀她,我都能去把她杀了。”
“你的意思是让她暂时先把头寄存在脑袋上,等时机成熟后再去摘?”张少华笑问。
“大姐大不是一个人,是张大网,我想通过努力把她和她的死党们一网打尽。抓了一个大姐大,让更多大鱼溜了,岂不可惜?”婉儿说。
“嗯!有道理!至少何部不能逃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工作呢!”张少华说。
此时,张少华接到芳菲的电话。
“神医,我是芳菲,您在干什么?”芳菲的娇笑声。
张少华对婉儿说:“你去休息吧!我和芳菲讲会话。”
婉儿离开。
张少华对手机笑说:“我正想给你电话时,你就打来了,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啊!”
假话,哄人的话,属于男人经常使用的方法。
“真的?太好了。您能想我,我好高兴!下周,我们电视台准备到热带海岛去拍节目,您一起去好吗?”
“不方便吧?拍什么节目?”
“转基因水稻,有人传说我国的水稻育种专家中,有某些人正在试图搞转基因水稻种植,甚至想把这种水稻搞成商品粮,推向市场。”
“啊?这不是拿人的生命开玩笑嘛?”
“是啊!我也觉得这个问题很严重,所以提出去拍片,调查此事。”
“哦!知道了,我很有可能在你拍片期间会去与你会面的。”
“好的,我周二出发,您反正本事大,我坐飞机,您隐身去。我会要求住单人房,到时,您可以和我住一起。”
“好的!我这就做到海岛去的准备。”
医院少将房间,张少华和少将并肩站在窗口。
“将军,明天你到后,告诉我你所在的位置,把经纬度搞清,用短信发给我。”张少华说。
“为什么?我住海军某部,经纬度是机密。”少将说。
“呵呵!这算什么机密?你不要我去帮你了?”张少华笑说。
“要!要!我明白了,您是想先让我过去,接着,您也去,是不是?”少将笑说。
“嗯!芳菲她们要去拍片,调查转基因水稻的事,与我们所要调查的项目有所重叠,弄不好可以借重她们,或以她们为掩护,深入进水稻育种专家之中。你与芳菲不熟,她可能不信任你,我不同,我去,她会把一切都告诉我。”张少华说。
“一言为定,我先去,您后到,我为您打前站。”少将笑说。
周一上午是张少华在自家医院亲自给特殊病人治病的曰子,正常情况下外出,都必须避开周一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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