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叩谢圣恩。”
赵煜也很高兴,“你不是和杜九言熟悉吗,去告诉她,朕有赏!”
“赏什么?”桂王看着赵煜。
赵煜道:“朕赏什么都是她的脸面,你还挑上了。”
“我和她是好友,不如你赏她银子吧,我给她送过去。”桂王道。
赵煜噗嗤一笑,太后摆手,“别把钱给他,他就是无底洞,钱到他口袋里,就拿不出来了。”
“母后,我知道的。”赵煜笑着道:“一分钱都不会给他。”
桂王不高兴,咕哝道:“小人之心。”
“王爷,你不是喜欢喝茶砖的吗,我娘家兄长刚让人拿来几块,给你一块你要不要?”
桂王起身拱手,“谢谢嫂嫂。”
皇后轻笑,“和我客气什么,你好好的,嫂嫂那边还有更好喝的茶。”
“我现在多好。”桂王回道:“不打架不惹事,你把好茶都给我吧。”
太后摆手,“给他东西,就得像喂猪一样,时不时给点,不然这头猪一次都糟践完了。”
“娘,您这样就没意思了啊。”桂王哼了一声,起身道:“年周,我带你抓知了去。”
房间里的人都笑了起来,就听到外面太子道:“皇叔,这是冬天哪里来的知了,我可不是三岁孩子了,你骗不了我。”
“是你说的啊,不去拉倒。”桂王又风风火火地走了,钱嬷嬷拿着披风跟在后面,“王爷,这天寒地冻的您骑马会冷的,快把披风穿上。”
桂王乖乖停下来让钱嬷嬷给他穿衣服。
“这次那个马玉娘的案件,圣上特别高兴,刚才您没来的时候,还和太后娘娘夸您了。”
“说您懂事了,有同情心了。”
“王爷,和那位杜讼师关系很好?”
桂王替钱嬷嬷拂开发顶的雪,敷衍地道:“知道了,知道了,您快回去我要回家去了。”
说着就走了。
钱嬷嬷回去,太后看着她问道:“那小子回去了?没问出什么来?”
“王爷精明,知道奴婢有话问他,他三两句就将奴婢打发了。”钱嬷嬷道。
太后看向赵煜道:“你猜的没错了。依这小子的个性,对抓了他两次还不给他好脸色的人,他还能嬉皮笑脸和对方来往,可见是不同的。”
“我看,那杜九言为人不错。是个讼师,人品很正。小子和她走动,倒是好事。”
“还要再查一查,这杜九言是哪里人,家里有没有兄弟姐妹。”皇后低声道:“如果有个妹妹……也好叫小叔开个窍。”
太后眼睛一亮,和皇后道:“你说的对。不如趁着这次嘉赏,将人招宫里来,哀家见见。”
“交什么朋友,变什么人。要是他能把那小子带好点,哀家还要给她赏!”太后笑着道。
皇后自己有个弟弟,早年被几个纨绔带的吃喝玩乐,不学无术,后来家里不让他出去,他渐渐的又认识了几个读书人,现在一心发奋读书,又稳重又上进。
“圣上,您让人打听一下。”皇后道。
赵煜失笑,“我们三个人操碎了心,那正主却一点不知道,成天吊儿郎当骗吃骗喝。”想了想,道:“不用打听,把郭庭喊来就行了。”
一会儿,郭庭隔着屏风参拜,赵煜就问道:“马玉娘是郭夫人的姊妹,所以你当时才和桂王一唱一和,让朕宽限是吧。”
“是!”马玉娘的案子已经定了,圣上的语气也没有不高兴,所以郭庭老实回道:“这件事,微臣还要多谢王爷帮忙。”
赵煜颔首,问道:“他和邵阳杜九言很熟?”
“虽然两个人打打闹闹,但是微臣觉得,两个人关系很不错。”郭庭回忆两次见面,虽然都是桂王吃亏,但是桂王也没有多生气,“这一次,王爷扮作刘县令,和杜九言联手破了一桩大案。现在刘县令在邵阳很受拥戴呢。”
“倒真做了一回正经事。”太后笑道。
皇后叹气,“可不是用自己的名头。”
一家三口笑了起来,太后问道:“郭庭,那杜九言家里是个什么情况。”
“她祖籍镇远的,但家里没有人了。现在身边带着一个四岁的儿子,父子两人走南闯北落户在邵阳。”郭庭道:“现在和她做一家人的,除了他们父子,还有一个跛子的捕快,一个读书人,两个十来岁的孩子。当时都是乞丐,跟着她进城的。现在大家住在一起,很是温暖。”
郭庭将她知道的,杜九言的事都说了一遍。
“听着就是个很稳重的,心也好。不亏是讼师。”太后和郭庭道:“正好,她这两日住你家附近,你回去告诉她,让她年初一到宫里来,哀家要见见这位一战成名天下知的讼师。”
“郭庭代杜九言先谢圣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隆恩。”郭庭拱手退下去,皇后忽然开口道:“她不是有个孩子吗,把孩子一起带着,本宫想看看,自小跟着父亲走南闯北的孩子,是不是很不同。”
“是!”郭庭退下出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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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太后娘娘说要见杜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