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不在,这几天您也没上堂。”
“天天有官司也不是好事啊。”杜九言含笑道:“常师父,他们在做什么?”
常山回道:“打桌椅板凳还有练功要用的工具。”常山道:“还没问,二位光临可是有事?”
跛子就将焦三的事说了一遍。
“不会的。”常山不敢置信,“钱够用了,就算高德荣反悔了,我们也凑一凑也行的。”
“再说,焦三也不可能为了一千两杀人,这算个什么事。”
“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常山焦急地道:“有没有让我出堂作证的地方?我愿意上堂。”
杜九言含笑道:“好,如果有需要,我们一定会来打扰。”
她说着欲走,忽然停下来问道:“常师傅,这武馆准备取什么名字?”
“常胜武馆。”常山道:“跛爷,杜先生,能不能去看看焦三?”
跛子道:“这两天不行,过两日你去衙门随便找个人,让他带你去看他。”
“好。”常山道:“请给他带话,我在外面等他,让他不要怕。”
跛子颔首。
两个人出了榆钱村,跛子道:“你本来是打算搜查的?”
“有这个想法,”杜九言道:“我想知道,焦三到底有没有勒索讹诈高德荣。”
“但有常山在,如果他不是同谋,那么焦三的钱不可能藏在这里,如果是同谋,想必我是找不到的。”杜九言道:“走,我们去刘家凹。”
两个人去了刘家凹,找了村长。
“跛爷,我们最近真的是老老实实,什么事都没有做过。”村长是个六十岁白白胖胖的老人,虽是庄稼人,但一点庄稼人的感觉都没有,油头滑脑的。
“杜先生,真的,我们现在都老实种田了。”
“拍花子的药粉,除了你们刘家凹做的最好,在宝庆还有谁?”杜九言问道。,
村长一怔,回道:“如果您要是这个问题,那……那大言不惭的说一句,整个大周也不会有哪里有我们做的好。”
“我们有秘方,想他什么时候醒就什么时候醒。想他忘事,他就忘事。”
杜九言问道:“最近,有没有人来和你们拿过药粉。你们的药粉都是由专人统管,还是随便就可以拿到?”
“我们村里的药粉都在我这里统管,谁需要,到我这里来登记。杜先生,这东西毕竟是毒药,要是谁拿出去杀了人,你们查过来我们可是要倒霉的。”
杜九言点头,“把你这几天的登记薄拿出来看看。”
村长将账薄取出来递给杜九言,她翻开看了一遍,苦笑着递给跛子,“焦三来拿过。”
跛子接过翻看了一遍递给村长。
半年来,一共出去过六包药粉,这种一包的份量不多,但是可以用很久。
二月初三,焦三过来取过一包。
“三爷来找我拿的。”村长道:“剩下的药包都是村里人拿去的。”
杜九言在椅子上坐下来,道:“除了焦三以为,你去将这五个人喊来。”
村长将村里的五个人找来。
五包药粉,都没有用完,都取过来给她看过。
“最近用的少,不敢随便出去了。”村长道:“真的不骗你们,要是以前一包药我们一个月就用完了。”
杜九言没有再多问,和跛子离开了刘家凹,往前堂沟去。
沈氏和唐六确定下午见过焦三,未时过半他就离开了。
两人从前唐沟往高德荣的别院去,都是小路,一路走过去一个人都没有看到。
“明天再来。”杜九言指着这片水稻,“你看着稻田,白天肯定有人在田里干活。”
跛子点头。
两人绕了一圈到高府。
郑因走了,高家来了许多人,一个个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
“杜先生,跛爷!”高远眼睛也是红的,克制了情绪,拱手道:“是不是要查什么?我们都配合。”
杜九言道:“高远,你觉得焦三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这事我不好说。还要郑先生去查证。”高远回道。
杜九言颔首,“你说焦三讹诈过你父亲,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讹诈,讹诈了多久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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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我从明天开始要出门参加潇湘作者沙龙,到十二号才正常,在这个中间我会努力稳定更新,但也有可能稳定不了。
出去玩和出去办事,一天累成狗再回来码字,不是受不了而是脑子是木瓜,写的东西根本没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