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有天赋。”桂王敷衍地摆了摆手,“吴典寅会遣个懂水利的人下来和你一起去。但你也不是他随从,该做什么做什么。”
“是!对方有本事小人就敬重他几分,没有本事,小人就自己做自己的事。”银手很惊讶,王爷对他可真是额外的关照和看中啊。
桂王点头,“你回去吧。知道我为什么照顾你就好了,这种事不要藏着掖着!”
“是。”银手顿时明白过来,笑着道:“小人一定不会藏着掖着。”
过了几天,府衙派遣了一位懂水利的吴先生,和银手去了下河镇的水坝勘查,朝廷的四十万两也到了。
宁王盯着桂王,左右打量着,“我前两天就想说了,你这春风得意的脸,到底干什么了?”
桂王摸了摸自己的脸,鄙夷道:“我贴着刘县令的人皮,你也看得出?”
“眼睛。”宁王道:“从你的眼睛里,我看到了春意。”
“老四,到底怎么回事?”宁王一脸好奇,“你真有喜欢的人了?”
桂王垂眸看着桌上的文稿,低声道:“有了!”
“真有了?谁家的小姐,什么身份?”宁王问道。
桂王没说话。
“不说话……那就没有正经身份了。小家碧玉?”
桂王不理他。
“戴罪之后?”宁王接着猜,“总不是青楼女子吧?这种女人你逢场做戏就好了啊,不要认真了。”
“你可听到我说话了,不要认真,谁知道那些人抱着什么目的。”宁王。
桂王扫了一眼宁王,对顾青山道:“你亲自送宁王回去!”
“我不回去。”宁王道:“你的事我没有弄清楚,我没法和母后交代。”
桂王冷笑,“你再不走,明天我就领兵打武昌攻下你的宁王府!”
“你、”宁王咕哝了一句,“行,我走行吧!”
话落,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
……
西南讼行中,陆绽从教室出去,大家就聚在了一起,“……听说今天三尺堂有新案子上堂,杜九言没上,不过在衙门外听讼来着。”
“很闲啊。”蔡寂然道。
“她没有案子当然闲。不过她闲下来,三尺堂的小案子反而多了起来,其他三位讼师成天脚不沾地。”
“她不接民事讼案。”
大家七嘴八舌的,这十来天所有人只要聊天,就一定会说到杜九言。
“她是不是真的不来了?那朝廷会有新的会长任命下来吗?”
“新会长肯定是程公。”
“对,新会长肯定是程公,论资排辈除了他以外没有人能担任。”
“不对!我听说朝中有人提议想将西南撤并到燕京讼行。”
大家瞬间安静下来,面色发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结结巴巴地道:“不、不会吧?”
傅元吾在藏卷阁中用鸡毛掸子一点点扫着灰尘。
薛然去后院搬书,人不在这里。
但即便是在,也不怎么开口。
“先生。”傅元吾低声问道:“杜九言并没有来西南,现在群龙无首,连讼案都没有了。”
“大家说,等付会长到了京城以后,说不定我们西南就会被圣上撤了。有没有可能?”
刘嵘勤将誊抄好的卷宗放在地上晾着,闻言头也不抬地道:“她应该也在等京中的消息。”
“这么说,真的会被撤掉?”傅元吾惶恐不安地道。
“现在还不好说,只有等京城的消息了,希望不会。”刘嵘勤忧心忡忡,“付怀瑾的事,不好说。”
此刻的京中,三司的几位大人聚在一起,钱侍郎道:“撤掉西南也不是不行,但那边人多,想要都到燕京来,太麻烦了。”
“不用到燕京来,是从燕京遣人去。”
“遣谁?”钱侍郎很惊讶,“燕京讼行?”
吴大人白了他一眼,道:“西南这半年多一桩桩的事情,接二连三,太败坏讼师行风。我看直接让燕京派人去打理,把西南的歪风邪气整理过来。”
“西南还用保留吗?”谢大人犹豫地看着两个人,“付怀瑾虽不行,但程公复还是不错的,要不让他做会长如何?”
“这是从根子里烂掉的地方,就算是换了个人去,也解决不了问题。”吴大人道。
“变成燕京分号,这样以后燕京会负责管理,不用再来烦我们了。”
“等圣上定夺吧。”钱侍郎虽没有意见,但是吴大人这么快同意了,他就不可能这么爽快的答应。
他说着出去了,晚上去找鲁章之说事情的时候,顺口就提到这件事,“大人您觉得西南还有留存的价值
------题外话------
今天是奔波的一天,十二点从这边冲绳起飞到香港转机飞上海,然后上海火车到南京!
感觉想哭!